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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朽木不可雕,即使我们一家尽心尽力地想帮他保住皇位,但人无法胜天,我也早已经发现赵天凡气数已尽,单凭我们一家,根本无力回天,所以我瞒着父亲将生意和财产偷偷转移到天鹰国。”
“想不到我猜得不错,赵天毅上位后,就抄了我们家,没收了我们的财产,但其实那些都是九牛一毛,如果不是他将你送到宫中,那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们依然还有家。”他长叹了一口气。
“没有我,二哥以后成家立室后一样有家。”我笑着他说。
“月妹,你不明白,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欲言又止。
“二哥,你经营什么生意?”
这一年我主要是经营酒肆、客栈、丝绸、但这天下不会永远太平,我已经感到暗潮涌动,在战争中马匹和兵器是最赚钱的生意,所以我就建马场,铸造兵器,不过我猜测得不错,现在果然开战了。
他慢慢地说,我静静地听,一年不见,我们都想知道对方这一年是怎样过的,他脸上带着笑,但那不是得意的笑,而幸福的笑。
他说了好多好多,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对他的了解实在少得可怜。
“月妹,二哥终于找到你了。”最后他舒了一口气,似乎是找了我很久似的。
我沉浸在他这一年的奋斗经历中,沉浸在他那柔柔的声音中,沉浸在他柔柔的眼眸中,差点忘记今天见面的目的。
“二哥,今天我找你只是为一件事情,记住切莫锋芒太露,当有一日你的锋芒盖过别人的时候,你的危险就来了。”我担忧地说。
“我知道,但我说过要将你从天佑王朝的后宫那里带出来,所以我要有救你的资本。”
你做这些为了我?
嗯,二哥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他的眸子此时有点异样,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火热。
“今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他坚定地说。
“你带不走我。”我无奈地回他。
“我会的,你等我。”说完他转身离去,任我在背后喊他他也不再回头。
我也不知道这次的见面是对是错,我只是想规劝他。
坐在御书房的楚庭奕有点坐不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烦躁,明明人在这里,但心却不在这里。
桌子上那么多的奏折,居然看了大半天,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皇上,墨子轩求见。”
“宣。”他心定了一定。
对于这个传闻中的男子,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但当他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比他想象中年轻很多,他以为富甲一方的他起码也不会那么年轻,起码不会那么英俊挺拔,起码不会那样……
他曾听说天鹰国的王是一个所有女子都想嫁的丈夫,是万民敬仰的王,但是等到见面,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没有把他想得足够好。
虽然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却让人有压迫感,那深潭的眸子偶尔发出寒星般的光,似乎你想什么他都了如指掌,站在他身旁,任是自信如他,都觉得矮他一截。
“草民见过皇上。愿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站如松,立如钟,身材挺拔而修长,表情镇定而自若,平静的眸子偶尔闪过睿智的光芒。
他斜着眼睛打量跪在身下的男子,而脑海中却不停地在想这个男子与残月是什么关系,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你找本王有事?”
“是。”
“何事?”
“草民可以助你平天下,让你成为一代霸主,成就千秋霸业。”
“条件?”
“把残月还给我。”
“你凭什么可以助我平天下?”
“凭我的财富,我的马匹,我精良的武器,还有我的头脑。”他身躯凛凛,话语轩昂,有吐千丈凌云之志气,雄心壮志,有撼天狮子下云端之气势,让居高临下的他惊心。
“你只要舍弃一个女子,这些我都可以满足你,你是一个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但你舍弃一个女子,换取天下,你不觉得值得吗?”
六十五章:介怀
“你与残月是什么关系,她可愿意跟你走?”
“她是我深爱着的一个女人,爱了好久好久,久到我都忘记了年月,我一直在等她,等她长大,等她看明白我的心,我相信她会愿意跟我走的。”
“该死,等她长大?莫非他从小与她一起,他看着她长大,他知道她的一切,他与她有着不为他知的往事,他居然妒忌眼前这个长得不够他英伟,权利不够他大的男子。”
“她是否爱你?”
“我会让她爱上我。”站立的男了自信满满的说。
他比他更有自信,他让他的心抽搐了一下。
“他找你了?”
“嗯,他说要将你带走。”
“你拒绝了?”
“没有。”
“那你答应了?”
“也没有。”
“他是你其中的一个男人?”
“不是。”
“你爱他?”
“不爱。”
“但他说你是他深爱的女人,爱了很久很久,你来这里这么久,他是你第一次要见的男人,他在你的心目中一定很告别?”
“嗯!”可以算是特别吧,没有身体的接触,但是我担忧他的处境,虽然后来得知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十五年了,我已经当他是一个哥哥,一个交流不多,但会默默关注我的哥哥,也可以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我的亲人了。
他听到我“嗯”了一声,脸色不大好。
“你可愿意跟他走。”
“愿意。”我眼睛带着期待。
“这里就没有东西值得你留恋。”
“他可以给我自由,但你给不了我,他可以给我尊严,但你给不了,这就是我肯跟他走的原因,并不是我爱上了他,也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但如果我说不舍得呢?他把我拉近了怀里。
“如果你说不舍得,只能说明他开出的条件还不够好,我的利用价值还没有得到更好的体现。”我伏在他的怀里淡淡地说。
也许我这句话激怒了他,他终于也怒了,他推开我,眼神露出杀人般的光芒,似乎真的想将我一把掐死。
现在我越来越感觉到他是一个人了,他有了喜怒哀乐,有了七情六欲,然后也能很好地表现来来。
看来还是要表扬一下自己,能把一个神变成一个人。
只是不知道二哥拿什么来跟他换?是他的财富吗?如果他的财富没了?如果他的优势没了,他还剩下什么?楚庭奕能放他走吗?直到今天我依然看不清楚楚庭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天下他似乎志在必得,但又似乎可以随手拱手让人,他似乎冷酷无情,但偶尔也能看到露出柔情的一刻。
但二哥对他说我是他深爱的女人,这让我很愕然,也很意外,我从来都只是当他是一个哥,虽血脉不相连,但那份虽淡却永远不会断的亲情长存于心。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上我,但我真的怕他爱上我,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他,心给不了他,甚至连肉体我都给不了他,因为我无法在他身下淫荡,身下呻吟,因为我当他是我哥。
我发现我真的错了,本想叫他远离战场,远离厮杀与阴谋,想不到是自己把他拉进了这个漩涡。
如果可以我想将他推一把,把他推出去,推得他越远越好。
但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他可能只是找一个借口将带我离开而已,二哥又怎么会爱上我呢?我想起以前自己那邋遢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但饶是我之前的那样沉默寡言,那样邋遢丑陋,他还是对我很好,曾经带给那冰冷的心丝丝暖意。
吃饭的时候,他依然回寝宫吃,我慢慢已经习惯两个人用膳的感觉。
静静的,即使不说话,也有两个人,似乎也不寂寞。
“楚庭奕……”我轻轻呼他。
嗯,他似不漫不经心,但我知道他一直在听。
“我不想跟墨子轩走了,你找到合适的人选才将我送走吧。”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你不是说愿意跟他走吗?”
“现在我不愿意了。”
“为什么?”
“没有原因。”
“你是怕他受伤害?你是怕他卷入这个战场,你是怕我有一天将他杀了?是不是?”他冷冷地说。
我无言,因为他说的,的确是我想的。
“你对他,似乎比对我要好。”
“那是因为他对我也比你对我女子,起码他从来没有想过利用我,从来没有当我是一件工具。”
空气骤冷。
这是我们两人始终元法愈合的伤疤,即使努力地去缝补,努力地去医治,始终留有一条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痕迹。
我还想对他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放他一马。”但我没有说出来,我怕是适得其反。
因为我没有任何资本跟他谈要求。
他也不再说什么,闷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