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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俊走后不久,尤儿就像没脚的鬼那样飘了进来。
“狗男女当然是去做狗男女的勾当去了,你有本事就跟着来看,但就怕你看了会流鼻血而已。”我向她浪笑了几声。
“我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下贱的女人。”
“没见过,那你现在就好好见识一下。”
不知道昨晚回来的时候,飞鹰是怎么引开她的,下次看到他后一定要好好问他一下。
尤儿被我气得脸都变绿了,也活该她倒霉,碰上我这样变态的主子。
她举起双手,愤怒使她全身颤抖,我知道她这时是恨不得一掌劈死我,一脚踹死我,但她不敢,没有她伟大的大王的命令,她将我杀死,也等于一掌打到自己的天灵盖上一样。
起来吃了一点东西后,我继续睡觉,似乎总是睡不够似的,睡到连晚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也不肯起来。
颜子俊现在似乎更加放任我,不勉强我跟他一起用餐,那也是,我去了他跟他那一堆男宠哪来那么高的兴致。
并且我也想自己的胃口好点。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那么俊居然喜欢男人,真是全天下女人的额损失,即使床上工夫不行,看着也能让人赏心悦目,不过就是脾气古怪一些。
又是一个月华如水的晚上,我爬上床去拿一件外袍,准备出去吸收一下天地之精华,日月之光辉。
突然身后扑来一阵阴风,莫非飞鹰又来了?不是昨晚才去试药吗?不会又来找我幽会吧,这次好好整他一次。
扭头一看,不是黑衣如墨,而是一袭玄青色的长袍,他冷冷地站在床前,如一座又冷又硬又陡的山峰。
“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惊讶。
“你当然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如他的面容一样冷。
我顺势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面对他。
但他二话没说,将我从床上拉起来,夹起我飞身跃了出去。
他的怀抱没有天逸的温暖,也没有飞鹰的安全,他的怀入他的眼睛一样冰冷冰冷的,一个连心都冰冷的男子,又怎能祈求他的怀抱是暖的呢!
就如我一样,一个失去心的人,又怎能祈求我情深似海呢。
他带我到一处树林,这时百鸟已经成眠,树影斑驳,风吹叶沙沙地响,在这深秋已经灭有多少叶子剩下,满眼都是萧瑟。
“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去做。”
“我有。”
“你什么都没有汇报给我,就连你知道的。”
“我就是什么都查不到,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没有东西告诉你。”
“颜子俊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无能,你知道,但你没有告诉我。”
“看来他真的神通广大,不知道他放在这里的密探又增加了多少,这时尤儿告诉你的吗?”倒看不出这小妮子倒有这种能耐。
“那个黑衣男子是谁?每次晚上带你出去,早上才回来的你黑衣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他冰冷的脸都看不出表情。
“这个与我完成你的任务不相关,所以我觉得不需要向你汇报。”
“尤儿说看到你们在竹林——”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你要迷惑的不是他!”他清冷的声音已经带着愤怒。
“反正都要迷惑了,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叫人教过我床术吗?你不是叫人教我在床上怎么淫荡,怎么去狐媚男人吗?”
现在我只是找一个人试验而已。
“除了我置顶的男人,其他男人你碰也不准碰、”
“我要迷惑男人,不多锻炼怎么行。”
“如果你真的想完成任务,你可以派多点男人来我身边,让我多体会,多试验,这样我会变得更加淫荡,这样我会变得更加蛊惑人心。”
“如果你需要实验品,我也是一个男人!”
当这句话从他嘴里喷出来的时候,我愣了几秒后放声狂笑。
男人?哈哈,他说他也是男人。
“你不是爱上了我吧?”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难道你就不问一下天宇现在怎样?”
“问又能怎样?”
“他爱上你这样的一个女人是他一生的错误。”
“他拥有你这样的兄长也是他一辈子的痛苦。”我冷冷地说。
“女人?他还可以有很多。我?我终有一天会忘记,但兄长,他只有一个,他一生都无法改变。”
“你为什么那么冷酷无情。”
“我冷酷还是你无情?也许我们本身就是同一类人。”
他玄青的长袍在寒风中飘荡,如他的人那样清冷。
“你要记住一点,无论你跟多少人上床,跟多少人发生关系,你都不能动心,你都不能爱上他们qi书+奇书…齐书,否则我会一刀杀了你。”
他用手勾住我的下巴,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难言的痛苦与隐忍。
“这些我可不能控制。”
“你必须控制。”
他突然俯下身子覆上我的唇,冰冷的唇带着冬日的寒气,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他环上我的腰,他的吻若即若离。
“记住我不允许你失心!”
他的手加大力度,吻也开始深入。
“你管不着。”我含混地回答,被他抵住的嘴无法清晰吐字。
“啊——”嘴里一丝疼痛。
原来被他咬破了唇,丝丝血腥吞了进去。
“记住,没我的允许,我不允许你与任何男人发生关系,轻轻的碰触都不可以!”
远处一堆乱石下,一身黑衣如墨的男人,用手不停的撞击十块,一下又一下,一捶又一捶,血从他手里丝丝冒出来,随着他的手起手落,血流得越来越多,不一会地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连他撞击的十块也血迹斑斑,但他似乎完全不知道。
他似乎得了心疾,捧着心蹲了下来,痛苦万分的样子,在不远处那对男女双唇交缠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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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飞鹰的庐山真面目
既然我要勾引了他;要虏获他的心;怎能说另一个男人对我很重要呢?哪个男人不希望你的心里只有他一个;只容纳他一人呢;即使你心里装着上千上万个。
“普通朋友而已,一点都不重要。”我以为他听到这个答案会很开心, 谁知他的刚才还闪亮的眸子瞬刻暗淡了下去。
忧伤的琴声再起,不知道是不是琴音太悲,还是他脸上的表情太悲呛,我居然觉得发冷,居然有点想哭。
他的造诣不在我之下,起码也可以说旗鼓相当。
我正在沉醉中,他的琴音戛然而止,他拿起琴,一声不吭就走了,甚至连眼尾都没有扫我一下。
在夜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孤独而寂寞。
似乎寂寞的还有我,偌大的地方剩下我一人。
病后的颜子俊似乎很反常,就像寒冬里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一样,不用靠近都寒气逼人。
而飞鹰也有好几天没露面了,我开始奇怪他究竟是这王府里面的哪一个,子丹?枫黎?从身形来看,枫黎似乎多一点。
突然脑海闪过一个坏念头,好,我今晚要将他的面巾给揭下来,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我恶作剧地笑笑。
我在窗台挂上黄丝带,就等着鱼儿上钩,因为今天要见他的面目,看看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居然有点激动,有点期待,有点坐立不安。
夜深的时候有一跳人影窜了进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声音有点低沉,是那种故意压低的声音。
总感觉他今晚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还是那一袭黑衣,还是那样的身高、身形。
只是为何眼神有点躲闪?以前就算他发火的时候也有一丝温情,今晚的他有点疏离,有点陌生。
可能今晚他心情不大好吧,谁没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呢?对了,颜子俊病了,如果他是他其中一个男宠,肯定心情不好。
“你叫我来有什么急事?”
“没急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我想你了。”我迅速像八爪鱼那样巴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下来。
似乎僵硬的有点奇怪,我们更亲密的动作都试过,在竹林我们——
但他都没有僵硬成这个样子,管他呢,在他僵硬的瞬间,我迅速将他的面上的面巾拉了下来。
竟然真的是枫黎。
虽然曾猜过是他,但真的发现是他,我居然有点难以接受。
不知道为什么?揭开面巾的他给我的感觉到是如此陌生 ,没有丝毫的熟悉,没有丝毫的温暖。
虽然枫黎也很俊美,但感觉不对。
看着他我一阵的茫然。
他似乎比我更茫然,呆呆地看着我,然后一个飞身就从窗边走了,没有说一句话。
我呆立在一旁,不知道为什么很失落,这个似乎不是我要的结果,那我要的结果是什么呢?如果早知揭开面纱后的感觉是那样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