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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傻笑,枫黎黑脸,说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上,今晚他这脸丢大了,所以一切都是拜我所赐,他唠叨了一个晚上,怨恨了一个晚上,那怨毒的眼神盯了一个晚上,而我心情大好也不与他计较。
于丹说我在感情方面就如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曾经的精明与算计都不知道去哪了!与守卫于伟的那个傻儿子没什么两样。
说吧,说吧,就让他俩说个够,多刻薄的话我都不介意,呵!被我的女人当面拒绝是有点没面子,算了,让他发泄一下吧。
但没想到开心总是那么短,痛苦总是那么漫长,开心来得那么慢,痛苦来得那么快。
她居然在房中脱光衣服勾引我,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她勾魂摄魄的眼神,狐媚的样子,放荡的行为,我感到有一盆冰水倒头浇在我身上,将我热血沸腾的心浇灌得冰冷。
我以为她对我是例外的,是有感情的,但她居然一边对我笑,一边对我亲热,转头就可以地来勾引——
这一次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之前为了让自己好受编造的理由都无情地一一破灭。
熊熊的怒火就要将我焚为灰烬,我骑着骏马就直冲了出去,似乎只有这样内心的愤怒才能降下。
但结果却是遍体鳞伤被抬着回来,为一个女人如此,我觉得自己很堕落,也觉得很不明智,有点可笑。
回来几天我闭门不出,医治身上的伤,也医治心里的伤,一个人在暗夜里舔着自己的伤口。
我发誓这个女人我以后都不会再碰,不会再见,这个女人以后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与我无关。
但当于丹告诉我,她的窗台有黄色丝带飘飞的时候,我恨自己居然心里还是——
但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够去看这样的女人,她以后要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去。
但那一晚却折磨了我一晚,我总是在去与不去中摇摆,总在恨与爱之间挣扎,受尽了折磨,受尽了煎熬。
原来爱一个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恨一个人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在爱与恨之间挣扎,就更痛苦。
第二天枫黎告诉我,黄丝带依然在窗边飘着,但用早膳的时候看她神情自若,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总是不上不下,忐忑不安,躺在床上也如躺在针毡上一样,浑身不舒服,躺下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躺下,如此反复几次,累得不行!
夜幕降临,我的心又开始浮躁起来,该不该去呢?如果这样我还去,我还算男人吗?
如果这样我还去,我就真的完了。
看着天一点点黑下去,周围一点点静下去,而我的心却更加浮躁。
从床上爬起来,脚有点痛,那晚醉酒从马上不知道掉了多少次,还有几次碰到石头上,手脚都刮损了不少。
最重要是那天喝醉酒冲出去后,朦胧中,看到一个身形像她的女子,于是我就上前抱住她质问,结果被她的男人打得差点就去与阎王喝酒了。
醒来全身是伤,口青鼻肿,但可怜被谁打了都不知道!这次挨打得真冤枉。
这个害人精。
我怎样就是迷上这个害人精呢?
拿起夜行服,在下定决心要看她的那刻,我竟是如此急迫,不就是几天没见吗?干嘛急成这个样子?天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我还是拖着伤痛的脚来到她的寝室,居然却空无一人,莫非出去了?无意中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看到后有五雷轰顶的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她居然真的走了,她居然真的这么残忍地离我而去,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永远失去她。
我什么都顾不上,心中只有一个字,就是追,我发疯的追,顺着自己的感觉往下追,她是天鹰国送过来的,莫非她回天鹰国了?
老天保佑,我终于看到前方有一匹马在奔驰,马上有两个人,一个白衣飘飘,一个是青衣飘袂。
是青衣?是那晚的那个男子?他们什么关系?她真的要跟他走,怒火充斥着我整个胸腔。
我发狂地追赶,没命追赶,我不管她与他什么关系,她是我颜子俊的女人,就不允许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允许。
心火辣辣的痛,同时也酸溜溜的难受。
距离在一点一滴地追近,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我焦虑的心在受尽煎熬,近了,近了,还有三匹马的距离,我似乎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我似乎感受到她的气息,她偶然回头,眼里尽是关切与忧心,是不是我看错了?
眼看就要追上了,我正想一把将她拽入我的怀中,谁知道一激动居然从马上重重坠下来,本来受伤的腿伤得更重,可能折断的骨头又重新断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挪动一下,居然还一动不动,眼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她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的眼睛我已经看不到。我的心像被虫咬一样难受。
我嘶喊着,我绝望地呼喊,我拼命地划动双手,如一个溺水者挣扎求存,但发现都是徒劳,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我有从来都没有过的绝望,感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消失的感觉。
残月你连我长得是什么样子,你都没有见过,你怎可以就这样残忍地离开我?
我还有很多话要与你说,为什么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番外006 得与失
枫黎他们赶来将我带回去,新伤旧患加上心伤,我躺在床上一段时间,但我的心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她带回来,我要亲口告诉她我是颜子俊,我要她亲口说爱我,在乎我。
这些想法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我在思念与理智之间挣扎。
枫黎他们阻止不了我,于是跟着我去了,这一次只是稍稍准备了一下就去了,枫黎说我们这是去找死,如果能活着回来是菩萨保佑。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是明知前面是火坑也冲过去,明知烧得骨头都没有剩还要扑过去。
他们一路上唠唠叨叨地指责我,没有一刻消停,而我心却已经飞到遥远的她身上,想着可以见到她,想到可以带她回来我就很激动。
但同时我心中也充满着怒火,听探子回,楚庭奕的确在前段时间带了一个女子回到他的寝宫。
一想到她在他寝宫,我就禁不住猜测他们的关系,一想到这个又恨又怒又酸。
想不到她果然是睡在他的床上,我无法说清楚我当时的愤怒。
带她走了不远,他居然追来了,最讨厌青衣,每次看到他都是穿着青衣,从来没有觉得青衣是那么难看,那么刺眼。
我勒住马等他,他没有受过伤,他会追上来的。
他的眼睛又恨又怒,如我的一样,我们四目对射,都有一种将对方置之死地的感觉。
他武功之高出乎我意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打小师傅就说我是块练武的料,并且自己的勤奋,我已经好少遇到对手,想不到今天会在这样的雪夜里遇到,那就痛痛快快来一仗。
结果我们都受伤了,并且都伤得不轻,当他的剑插入我的右边胸膛的时候,我的长剑也不客气地直接剌他左胸,他胸口的血喷涌而出,他青色的袍子瞬间已经染红,而我的黑衣看不到鲜红,但我感觉到血流淌的感觉,力气也在一点点地抽掉。
该死,如果不是刚才分神,就不会被他刺一剑,在这个生死关头,我还顾着看她的反应,想看看她关注的目光落在谁的身上,但气死人的就是,她居然躺在雪地里睡觉,冰天雪地,她居然躺下去?
疯女人,简直是疯掉了,没得救了。
为了自保,我不惜废了他的马!他那匹马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马!我一眼就知道,但没办法今日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也可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那么无耻连马都不放过,也许那匹受伤的马牵动了他的心,但更大的可能就是没有了马,他无法追到我,我带着她拼命向前方奔驰。
但力气慢慢消褪,血还是继续在流,我的眼睛看东西开始模糊,最后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这次居然放她发现我才是飞鹰,让我狂喜的是她并不抗拒我,她主动吻上我,第一次与颜子俊的身份抱着她,吻着她,感觉原来是这般的好,味道是这般的甜。
但让我难过的是她居然不肯跟我走,虽然我知道带着她,我可能真的无法走出天鹰国,但没有试过,又怎能知道呢!我怎可能让我的女人留在他身边,一想到她躺在他的寝室,她卧在他的怀里我就要发疯。
但该死的枫黎居然敢点了我的穴,看到她的身影逐渐变小,逐渐变得模糊,我的绝望在扩大,为什么每次我都不能将她带走,眼看就要成功了,为什么还要失之交臂?我总感觉这次别了我们就可能错过了,这次别了,我就可能失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