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傅担心我们在宫中受人欺负,要枫黎和于丹进去与我共同进退,将近十年的相处,我们不是兄弟,却更似兄弟。
为了母亲,我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更强,为了不引起太子势力的注意,我假扮好男风,假扮一无是处,身体虚弱。
而一边去努力扶植自己的势力,我知道在这样的环境要生存,不能靠亲情,不能靠怜悯,必须靠自己的双手。
也许这帝王家本身就没有亲情。
我与母亲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的手里,这阿塔国迟早是我的,因为我发现皇兄的确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成王,只会让这个国家迅速衰弱下去,甚至加速其灭亡,因为我已经感受到来自另外两国的压力,他们的国力增长得很快,而父皇与皇兄却浑然不觉,如果这样盲目尊大下去,只会自取灭亡。
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势力越来越大,而皇兄却懵然不知,只会风花雪月,这个国家到了他的手里岂能长久,因为他连我都没防住。
这个时候没有人可以再欺负到我,但娘却整天郁郁寡欢,一个风雨飘摇的夜里,她握住我的手说:“她要走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只是她舍不了我,舍不了他。”她的双眼有离去的决然,有对生者的依恋。
我想是这座阴暗的皇宫让她决然离去,她活得太苦太寂寞,也许我与师傅让她不忍离去,她就是在离与不离之间苦苦争扎,终于还是有一天抵受不住煎熬,残忍地抛下我走了。
从此我更厌恶这寒冷的后宫,讨厌它的薄情,讨厌它的阴暗。
娘死了,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一直支撑着我的一片天倒塌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一直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我曾经很彷徨,很无助,找不到出路。
对父皇来说,他只是死了一个连名字都有点陌生,连面容都有点模糊的女人,根本不值一提。
而师傅在得知母亲去世后,一夜白头,不久也离我们而去,有他相伴,娘在黄泉路上就不会寂寞,就不会害怕,就不会因看不到路而跌倒,因为有师傅温暖的手牵引着她。
我们师兄弟四人似乎都一夜之间成了孤儿,成了无依无靠的人,只能相互靠着一起取暖,在多少寂静的夜里,我们就是这样相偎相依,从相互凝视的眼眸中找到好好活下去的勇气。
我们不是亲人,却亲如亲人,生死相交,福祸相随,是他们让我走出悲伤,即使母亲不在了,我也要为她而强大,她在天堂里一定不愿意她的孩儿受到欺负,她一定希望他的儿子风采依然,活得开心。
于是失去亲人后的一段时间后,我走了出来,我发现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让我觉得害怕,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让我觉得忧伤。
我真正长大了。
但没想到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深夜我守护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竟被一个脏兮兮的臭丫头破了。
心有点郁闷的同时,不得不承认那是销魂的一晚,让人回味。
但好在她的也给我——
嘿嘿!我也不算吃亏,心里平衡了一些,但那个静谧而带着花香的夜晚却永留在记忆深处永不磨灭,而那个淫荡的臭丫头却如影随形折磨了我一辈子。
天鹰国的王我没有见过,但我总觉他是一匹虎视眈眈的恶狼,随时会冲过来狠狠咬我一口,然后在露出寒森森的利齿仰天长啸,而天佑换了新主后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力,我为这个国家担忧,为盲目尊大总活在边去辉煌中的父皇担心。
其实我应该很恨他,恨他没有给过娘一丝一毫的爱,恨他没有给过娘一点一滴的温暖与柔情,却给了她一生的痛苦,一生的寂寞与桎皓。
但许是骨肉相连,我总是做不到很漠然。
我知道天佑的藏书阁里有一张藏宝图,虽然很多人都说那只是一个传说,一个美丽的传说,事实根本就没有那一回事,如果真有藏宝图,都几百年过去了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想想也对,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是觉得这个传说是真的,在那个藏书阁的某处一定会静静躺着一张藏宝图在微笑着等我,并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它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摧残我的意志,促使我去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我能找到藏宝图,阿塔也许能巩固起来,要不毁了那个藏书阁也好,起码不会有一个国家突然坐大,影响三足鼎立的局势。
赵天毅频繁出现在藏书阁,我猜他也是在寻找着藏宝图,但我希望能早他一步,我觉得我似乎在与他在斗快,谁快谁有糖吃的那种感觉。
但我没有想到里面的机关竟然那么多,那么厉害,躲过了箭,闪过了飞镖,但还是中了毒烟,身子一下子软了很多,脚步也有一些轻浮,但好在中毒很轻,影响不大。
我赶紧退了出来,但还是被发现了。
但没想到在这种情况遇到了她,一个恨过还想爱,无奈绝望后对她还是有期盼的女人。
她的衣服脏兮兮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但却很冷很寒,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冰凉到这种程度,看到她的眸子,你也会无端生出一种悲凉的感觉来,她的脸也灰蒙蒙的,但却显得她的眼睛更清澈更冰冷。
当我的剑抵住她的时候,她居然不叫不喊不惊慌,还笑得风情万种地说可以救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相信她,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邋遢的女子,虽然我的剑依然抵着她的事背,但其实我很信任她。
我总觉得她很熟悉,但我又说不清究竟熟悉在哪里?我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一个又脏又冷的女子?
扫了一眼四周,这是一个普通的寝宫,普通到只有一张床,连一个衣柜都没有,一张桌子都没有,但即使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寝宫,都不应该是这样一个邋遢的女子所能拥有的,她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救我?
让我更意外是,她二话不说就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脱衣服,就是那么一瞬间,就是她手起手落间,我一阵眩晕,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花味冲进我心肺,她露出粉色的肚兜,胸前高挺,呼之欲出,泛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红在我眼前浮动,妖治而魅惑,我感觉气血上涌,下身突然坚硬起来。
想不到这丫头的身材还真不错!算了不看白不看,既然她都不介意,我扮什么清高,我咧开嘴斜着眼睛偷看,好在戴着面巾,没人看到我色迷迷的样子,但看到她的目光往我身上扫来的时候,我慌张地低下了头,她那目光像要刺透人心一样,更不用说我那薄薄的面巾。
当我想再看一眼,她已经披好衣服,心中遗憾不已,怎么她穿衣服的速度那么快,脱得却那么慢?
但即使穿好衣服,我还是心砰砰直跳,心里有股冲击力,如那汹涌的海浪澎湃起伏,一浪接一浪,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与激动。
其实生长在皇宫,什么女人我没看过?即使全裸的女人我也看得不少,皇兄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的好男风,就没少塞女人到我的床上,风情万种的有,热情火辣的有,羞答答的也有,全身光溜溜像条蛇那样向我滑来的也有,但似乎也从没有那样的感觉。
虽然也曾经有过冲动,来证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却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来证明我是一个强悍的男人,关于这些于丹就没少嘲笑我,说我不吃白不吃,吃完再跟他们说:你是男女通杀的,那你以后就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我就会说:“吃了也白吃,没感觉,跟吃萝卜没什么两样,他总会说我在装,要不就是那里不行的,我最讨厌他说我不行,那里不行还算男人吗?
而枫黎倒是躲得远远的,他说我欲望得不到满足,一定会从他两个身上下手,他的确很聪明,也很知我心,每逢有这种情况出现,我都回去蹂躏他一番,释放自己的欲火。
正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她居然镇定自若,用被子将我遮住,还把她刚换下来的衣服胡乱地扔在我上面。
我闻到了刚才那淡淡的花香,又开始心荡神驰,我不禁骂自己,她的衣服都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了,居然还想入非非,真是为自己觉得丢脸。
她很聪明,懂得利用他们的弱点,三几句话就顺利地将他们打发走了。
他们走后,她朝着我笑,有如百花盛开,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她居然要我带她走,严肃认真的表情让我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她也是如娘那样,心早已经遗落在他方,不想在这阴暗的宫墙里度过寂寞的一生吗?心里微微一动。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要以她做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