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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二微笑着点头,“那么学弟就应该是叫月随风呢。”
“是的,不过前辈叫我随风就可以了。”随风道,然后飞快地看了不二一眼,“呃,月随风也可以啦……”
“随风么……”不二笑着道,“很合适,也很好听。”
“谢谢。”随风笑着道。
这时候有人在那边叫“不二前辈……”
“阿,那边有人找我,失陪了……随风。”不二笑着道,“谢谢的你的作品。”
“不用谢,不二前辈。”随风笑着道。
不二周助拿着雕像走开了。
随风叹口气,刻刀从袖子里滑出来,手指紧紧地捏住,认命的雕刻,刚刚不二周助拿走的那个可是用上好的杨木的雕成的,本来是想用来作主打产品广告的,光是成本就有七八百呢,雕成后大概能卖到一万块,眼睁睁的看着钱就那么飞了阿……唉……
随风的刻刀跟普通的不太一样,没有柄,就是弯弯的一枚银色月牙,开着内外双刃,雪亮的刀刃闪着森森的寒光,非常的漂亮,但是却很难使用,一般人是无处着手的。
这就是曾经在那个世界有名的月弯刀。刀如弯月,内外双刃,独行不群,见血封喉。
不二周助把玩着手里的雕像,数据狂乾捧着笔记本从后面凑过来,“咦,挺漂亮的雕像,是龙马的几率是100;,不二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买的几率是20;,别人送的几率是70;。”
“乾的数据还是那么准确呢,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不二笑着道,“你看看,很有意思呢。”
乾推推那个有名的长方形眼镜,仔细的看着这个雕像,镜片一闪光,然后在笔记本上刷刷地写着什么。边写边说,“到底是谁送给你的?或者说雕刻的?可以告诉我么?”
“你把一个人的资料给我,我就告诉你。”不二笑嘻嘻的道。
“哦?谁的?”乾道。
“一年级生,冷月随风。”不二笑着道。
“哦?你也对他感兴趣啊。”乾道,刷刷的翻着笔记本,“在这里,嗯……据说是上个月从中国过来的,继承了一笔远房亲戚的遗产,但是可信度为50;,目前就居住在那个亲戚遗留下的祖宅中,性格内向,成绩优秀,体育一般,不善于交际,但是同学关系不错,无不良嗜好。”
“哦,看样子是个好学生么。”不二笑着道。
“不过。”乾的眼镜一反光,“开学第一天有一个神秘人送他来上学,骑着的银色机车的神秘人是朋友的几率是90;,神秘人是不良少年的几率是85;。”f
“是么?”不二眯着眼睛,托着下巴笑着道,“听上去很有趣啊。”
“恩?”乾汗,不二说得有意思的事可一般不是很有意思呢。
“这个雕像就是他刻的呢,那个内向的不善运动的冷月随风。”不二笑着道。
“哦?”乾非常感兴趣的忙在笔记本上大书特书,似乎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不二远远的看到越前龙马,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呐,不知道龙马看到这个雕像有何感想阿。
傍晚,越前宅。
“哟,少年回来了,今天终于失败了么?”南次郎看着儿子闷声的样子笑嘻嘻的道。
“臭老头,谁会输啊!”越前龙马依旧非常的拽,但似乎有点忿然地把书包扔下,把卡鲁宾捉住抱在怀里,蹬蹬的上楼去洗澡。
“嗯,少年今天有点不对劲呢。”南次郎托着下巴道,有点点担心的样子,忽然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从书包里掉出来的雕像。
“哦?”南次郎看着这枚雕像,脸色难得的认真地起来,“是谁雕的呢?雕得真不错呢。”
但是想着忽然又变成一个色色的欧几桑的的脸,“如果给我雕几个美女,嘿嘿……”
雕刻的作品在某一个方面可以反映雕刻者的内心。
这个雕像不仅刻出了越前龙马的勃发斗志,必胜的信心和骄傲的姿态,却也透露出了随风自己心里不小心流露出的森冷战意和淡淡的赞赏——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敌对的态度,这种桀骜与赞赏从某方面来说可以让人分外的不爽。
随风以为别人看不出来,确实这些人再怎么说也只是中学生,不太懂鉴赏之类的东西,但是他们毕竟都是优秀的网球选手,对于这种对手的战意有本能的敌意,所以感觉非常敏锐呢。
[正文:真实的幸福]
涉谷,这里是年轻人最喜欢的聚集场所,这年轻人嘛,当然是各种年轻人。当然就有各种业务提供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呐。
放学后,随风乘上到涩谷的车,他去干什么?约会么?
随风下了车,拐过一条小巷,推开一扇小门,快步走了进去。
这里有好几个房间,随风找到一个上面画着大大的白色弯月的房间走了进去。房间里很空,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套蓝色的布满了油污的工作服,下面是全套的橡胶鞋,手套和工具盒,右边的床上乱七八糟的扔着白色的外套和长裤,随风笑着摇摇头,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熟练的换上那套工作服,然后沿着走廊走进一个充满了各种零件和汽油味的大型的修车厂。
“吆,阿风来了,放学了啊。”一辆没有了轮子被吊起来的轿车车底下一个浑身布满油污的大叔笑着打招呼。“是啊,和叔,仁在哪里?你有看到么?”随风笑着打招呼。
“阿仁?他在那边吧。”大叔指了一个方向。
“谢了。”随风笑着道,快步向那里走去。
然后就看到亚久津仁蹲在一辆机车前专注的换着零件——他认真地样子很难见呢,就连那头亮银色的短发也沾上了黑色的油污。
“仁,你又没戴头巾!!!”随风不满意的叫道。
仁转过头,看着随风头上那块花花色的俗气头巾,鄙视的道,“难看死了,臭小子。”
随风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蹲下来,拿出工具,修理着被仁拆下来的大件的零件。
“唉呀,这辆机车真倒霉,他的主子是拿来骑的还是拿来摔的啊。”随风啧啧有声的感慨着,看着这几乎都寿终正寝的倒霉家伙,浑身都找不到完整的东西了。
对于这种飙车技术,随风毫不客气地表示出自己的鄙夷。
仁似乎也颇为认同呢——他把零件一个不剩的拆下来,然后统统装上新的——就是不知道那家伙得花多少钱了,呵呵~~~~
修了半晌,随风觉得有点安静了,一边修理一边哼起歌来,“喜唰唰,喜唰唰~~~~~”
仁的脸上很明显的浮出青筋,“闭嘴!!!臭小子!!!”他极度不满的怒道。
“好好,仁老大~~~”随风满不在乎笑着道,“我换首好听的~~~~”他清清嗓子,用清亮的嗓子唱起来。
“人生本来就是一曲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
“你唱的什么?”仁难得的有点感兴趣,随风用汉语唱的,他不懂。
“得意的笑。”随风笑着道,用日语唱起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仁眉头有点皱,半晌,他忽然道,“风,这是你的心里的想法么?”毕竟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不是真实的,大概也只是一曲戏,一场梦。
随风扑哧笑了起来,“仁,干嘛那么认真阿,这只是歌而已。”
仁不再作声,但是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弄得零件丁丁的响。
“这是真实的生活啦。”随风笑着道,“因为仁在啊。”
“什么意思?”仁认真地问。
“我在乎仁,就是这个意思~~~~”随风笑着道,晃着手指。
“那么唱歌给我听。”仁道,看上去很凶恶但是很澄澈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和坚持以及……命令……
随风微笑着慢慢的唱起来。
用他最真实的嗓音。
那是种略低沉的,有点点沙哑的声音,仿佛最细腻的砂纸般慢慢的摩擦着你的心,微微悸动的却有点刺痛;又如淡淡苦涩的温热浓咖啡般阴阴霭霭的薰着你的味蕾,一股袅袅的暖香悠然的却又寂寞的细细缓缓的飘散。
现在随风就用那种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嗓音慢慢唱着舒缓的不知名的歌谣,静静的唱给自己,唱给仁,唱给虚无的迷茫未来,温柔的,凉薄的……
仁看着他清秀的冷淡的侧脸,微微垂下了眼睑。
无论未来如何,这一刻他们之间的确拥有着淡淡的却真实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