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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联系上了我,那时候他也刚离婚。两个相同被婚姻所伤的人,自然多了很多话题,况且我们本就有感情基础……但是我还是很理智地选择保持距离,就因为我还是一个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我要对我的家庭负责,尽管那个家庭让我满目疮痍,遍体鳞伤。”
李季秀已经泪流满脸,北堂优默默给她递纸巾。
“这段残缺不全的婚姻,一直维持了七年。或许我做得还是不够理智,祖生身体很不好,我心软答应见他一面,却被小离的父亲知道了。他的死或许怎该归咎于我……”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那只是一个意外。活着的人还是要活下去,每一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您没有错,我相信离能够理解的……”
“谢谢你,孩子。”李季秀淡淡一笑,果然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不用再一个人默默承受这种良心的谴责。
“妈,或许我不该在这时候问你这些。你和江老师怎么了?”不把这事处理好,怕某人又要操心着急好些天。到时死在炮灰下的又是他这个可怜的人……
“哎,也没什么。就是不想时刻对着那两人。”李季秀脸微红,女人的一点小心思,不攻自破。
北堂优有些了然,吃醋是不分年龄的。那他该在江老师那里下手?
初恋
母亲要回A城了,林离帮她收拾好衣物,北堂优的车就在外面等着。
“不住多几天再走?”林离虽然不知道北堂优怎么说服母亲放下心中的芥蒂,但只要母亲重新找回笑容就好。
“不了,在这已经打扰你们几天了,你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我留在这也是闲着无聊,再说,我还真不放心家里的事……”
林离懂母亲的心思。一个女人就算再坚强,终究还是个人女人。“那你回去自己照顾好自己,什么也别尽放在心上,会憋出病来的,有空你就常到B城来看我们。”
“知道了,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这道理还用你教?你倒是要小心身子,虽说这过了头三个月,胎儿较稳了,但是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母亲吧所有东西打包好放进行李箱,转身又念道:“你自小就脾气倔,出什么事总爱自个儿担着,迟早会落下病来,不过有优在你身边,我就放心……”林离默默听着,心里什么味都有。
由于脚受伤,很久都没有散步了,林离推开纱窗,看着天边下美丽的夕阳,想出去走走的欲望蠢蠢欲动……
这天气闷热,许多人都愿意饭后出来透透气,这样,给了一些有共同爱好的人切磋的机会,林离在工作之外的闲余时间只能上上网,涂涂鸦,学不来人家那些吟诗作赋,唱歌跳舞的雅致。说来也惭愧,小的时候,就喜欢乱涂乱画,立志当一名画家。可惜随着年龄的渐增,惰性也是曲线增长,后来也成了玩物丧志的同流,只能做一个市井小人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凉亭处传来唱曲声,周围的人看热闹,把凉亭围个水泄不通。
林离仔细一听,没听出在唱哪出戏,但说来也巧,有几句她听得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看来是在说一个爱情故事,谁不知这两句是《关雎》里面的经典名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这是古时经典的爱情诗,用来求爱表白最适合不过了。不过现在不流行文艺复兴,现在的人已经趋向喜欢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感了,尽管那有时很露骨。说喜欢和爱就像在说天气般,一天三餐恐怕都没那么随便简单。就拿她那班学生来说,正处于花一般的美好年纪,你还和他们说这些,怕他们不说你已经作古,跟不上时代了。在他们的思维,爱就是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们的意识里可没有含蓄矜持这些词。对他们这一代人来说,年轻就是资本,他们的青春像火一般,热情洋溢,敢爱敢恨才是他们的本色。不像他们那一代,至少还有那么一点含苞欲放的意思。
记得当初北堂优对她表白的时候,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他有喜欢的人,她是知道的。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人是江珊,只是不要好意思承认。后来他干脆说:“天底下又不只江珊一个好女孩,不是她啦。”但他又没说是谁,林离也懒得问,因为知道问了也是浪费口水。何必为了一张冷脸凑上自己的热屁股,再说是谁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拒绝深究,把自己心底那股淡淡的不舒服硬压下去,或许不知道会更好点吧……
直到有一天,他请她出去喝茶,因为那天是他生日。生日不是应该多一些人才热闹的吗?怎么才两个人在大眼瞪小眼?他今天心情不好,那张美脸上写满郁闷。
“咋了?没带钱包出门呀?”林离边嗑瓜子,边瞄他。
被人白了一眼。[WWW。WRSHU。]
“我有喜欢的人了。”过了一阵,他突然说道。
林离有些纳闷,压下心底突然涌上来的小水花,“我知道呀。”
“……那你怎么不问她是谁?”他语气有些暴躁。她无辜地摸摸小鼻子,“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今天怎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早知不出来好了,出门前沈儒析还问她有没空。
北堂优郁闷地看着她,闭口不言。
被人这样盯着,林离哪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尤其是只看起来很无害的狮子,更危险。平时待人处事都很好脾气的人,一发起脾气更让人刮目相看。
“得了,我问不就得了吗?”再让他瞪下去,说不好把那美丽的眼珠子瞪出来,那就麻烦了。“说吧,谁呀。”林离语气好不到哪去。
“你那么凶干吗?”北堂优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她又没惹你。”
林离暗自给北堂优一个白眼,无端端成了别人的替死鬼,高兴得起来才怪。林离抬头,看到某人那张写着隐约期待的脸。
真是受不了帅男的目光,尤其那中间还有让人想入非非的成分。 “快说是谁呀?”
“说了,你会帮我?”某人问。
“帮啦……”不帮行吗?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林离看着自己面前那一堆食物的残骸,“……我尽力。”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什么叫。尽力?”某男显得有些不满。
“如果帮忙吵架,还行,如果是找人打架,我是有心无力。”谁知他是不是遇到三角关系,作为情敌是很难保持理智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什么打架,我是被人气到了。”北堂优沮丧地望了她一眼,语气埋怨得很。
林离觉得有些惊讶,“谁有这个本事?”众所周知,北堂优是大风都打不动的人,还有被人气到的时候?
“对牛弹琴。”某男自言自语道。
“说什么呀,快说吧,叫我帮什么忙?”免得她今晚睡不着,老觉得欠人家什么似的,心里老惦记着。
北堂优无语。
“哎呦,你倒是说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做什么。”林离低叫。
“……她不喜欢我。”许久传来北堂优如风一般的声音,让人听了觉得心凉凉的。林离微征,同情感倍增。
“她说的?”不习惯安慰人,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比较合适,她向来口才都不好。
北堂优微侧过头,林离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迷惘,却又带着隐约的期待。“你喜欢我吗,离?”
“喜欢呀……”对待失恋的人,哪敢再刺激他。而且她也没说谎,只是说这句话感情很复杂,到底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对自己说?林离拒绝继续想下去,有时,事情弄得很清楚反而让人更多烦恼。
“真的吗?”北堂优那眼神流光闪烁。那样的目光让林离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真的啦,不那么伤心了吧?说真的,那个女的是谁呀,惹你那么伤心?”
谁知北堂优一听,脸色又变了。又说错话了?林离暗自吐舌,识相地马上闭上嘴。
“怎么不说话了?”北堂优语气温柔的要命,和那张铁青的脸成明显对比。
“说了你又不高兴,我才不当替死鬼呢,多冤呀……”林离小声嘀咕。
“……你哪冤了?”他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都成冤大头了,还不冤呢。谁惹你你找谁去呀,朝我发什么火?”
“你,是不是存心气死我呀?”北堂优急道。
林离见他急,也跟着来劲了。“我又怎么气你了?问你又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还有谁”,某人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除了你林离,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看着两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