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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事前没有总裁批……批准,是……是属下的疏忽,但这个日期……这个日期,确……确实是……」
顾斳风不耐地截断他的狡辩,不悦的吼:「住口!洪部长,你一共犯了两点过错:一、你有负公司的委任,未亲自监督造船进度,摆明了渎职;二、你未经通报批准,任意招商运货,枉顾公司信誉。就依这两点,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顾斳风的怒焰,看在洪部长眼中,只觉小题大作。不就是要耍威风嘛!骗肖耶!有什么事是他洪某人无法解决的?
早在这毛头小子入主台顾前,他就是老总裁手下最受宠的主管,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公司他仅只于一人之下。凭什么他一上任,二话不说就将他压制下来,由红人变成一般主管,整天要他东提案子西报告的?操得他肚子整整瘦了一大圈,摆明了就是在恶整他。这可恶的小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有一天一定要他好看。
「一切由总裁发落,属下无话可说。」洪德铸垂下头,状似认错,事实上是为了掩饰他眼中的恨意。
「无话可说?那好。」顾斳风当然明白他对自己的不服,但错了就要惩罚。
「洪部长,我要你今天亲自到豪杰去确认一0九0号的正确完工日期,后天一早我要在我桌上看到你的报告。
我要的是手写版的报告,请注意,要用红笔、黑笔、蓝笔,将重要、次要、一般做区隔的手写版。不准假手他人,我要你亲手誊写,还必须要有赵董事长亲笔签名当背书,这样你听清楚了没?」
这么严厉的处罚,不仅洪部长苦着脸,连一旁的主管们都皱起眉头。
么寿喔!手写报告?
老天爷啊!他们当了二、三十年的主管了,怎么可能会写这种一般职员写的报告书嘛!而且还要手抄本……会写死人的吶!
洪部长心里直嘀咕,却只能硬着头皮顶下来,等他到了豪杰造船,非得跟赵董事长好好抱怨不可。养那什么属下,真是害惨他了。
「属……属下知道。」
「很好,别忘了后天一早将报告交上来,现在,除了法务室的谭室长,其他的人散会。」
众主管听到老大喊了解散,无不松了一口气,簇拥着苦情的洪部长,悻悻然的离去。
法务室的谭隽浩,坐在离顾斳风最远的位置,穿着与一般上班族无异的西装,打着平板素雅的领带,若不是其他人已离席,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但当注意到他时,便会讶异的发现,以他一八五公分的颀长身高,七十五公斤的精壮身材,一对浓眉和一双如猎鹰般犀利的绿眸,嘴角上扬的性感薄唇,与浓密黑亮的轻爽发型,这可是让人一见面就印象深刻的俊帅男子吶!
认识他那么多年,他一直很好奇他是如何隐藏在一群凡夫俗子中,不过他总是笑着不说,久了他也懒得去追究。
谭隽浩一直低垂着的头,在最后一名主管离开并将门带上后,缓缓抬起。
顾斳风呼出一口气,扯松领带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样?有没有察觉什么异状?」
「就我刚才的观察,洪部长说的不像假的,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豪杰。」
「你是说……」
顾斳风并不喜欢这个答案,但却无法对他所下的判断有任何质疑,「豪杰内部有问题?」
谭隽浩点点头。
顾斳风沉默不语,等着好友继续往下说明。
「赵董事长他是个事事喜爱一手掌握的人,他哪有可能会由着他的秘书任意发布消息而毫不过问?这其中的玄妙有必要深查。」
「会不会是……赵董年纪大了?」顾斳风保守地猜测道。
「就我的资料来看,上个礼拜六他还能在球场上打出低于标准杆十一杆的成绩,我想他应该还不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吧!」
谭隽浩一直相信球场如商场,由这点即可否决顾斳风的臆测。
顾斳风也不太能相信,精明的赵子杰叔叔会如此糊涂地任由属下胡搞,那……
「如果豪杰内部真有问题,那就难怪你家二老逼婚逼得急。赵董跟二老提出联姻的目的,就非常的明显,他要能跟你联姻,等于保障了公司的营运,拿到全世界的通行证。」
「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跟我们合作最久、最稳、最配合的公司竟然会……」
「斳风,不要感情用事,这件事就交由我来处理吧!我会查个水落石出,至于联姻你先拖延,别打草惊蛇了。」
「嗯!」
顾斳风忆及亦潼沮丧伤心的模样,心中不免一阵愧疚,这该说他太不解风情吗?
对于她从小开始的爱恋,自己竟浑然未觉,而且还当妹妹般地宠着她,让她继续误会下去,这真是他的罪孽。
「谭子,我找到小羽了。」
「啊!?被你抢先了。我接下来要讲的,就是柳晴羽回国了。」谭隽浩眨了眨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昨天遇到她了。」
没办法,这就是默契啰,光算他们认识七年多,又一同共事四年多,谁下一句会说什么,哪还会不清楚!?
「我昨天才收到线报,怎么那么巧就让你遇到?」谭隽浩一脸挫败,实在懊恼自己竟然慢了一拍。
「我昨天在家门口见到她。」推开对亦潼的罪恶感,小羽恬静的睡容浮现脑海,让他感到难以形容的快乐。
「家门口?天啊!她去找你了?」在家门口遇到……谭隽浩更是张大了嘴,露出生平第一次的愣脸。
「应该说是亦潼带她找到我的。」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下子谭隽浩连下巴都掉了。
「这叫天生注定,我们是不可分的共同体,就算不得不分开,也会在某一天相聚。」顾斳风神采奕奕地高声畅谈。
「是是是,你们是天生一对,你可以不用再补充了,听了那么多年我都会背了,然后呢?」
「她会那样对待我,是因为她出了事,不想拖累我,所以我要你将那帮人给我揪出来。」顾斳风双手交握,神情沉重起来。
「那帮人?你的意思是说她受到攻击?」谭隽浩脸色大变。
顾斳风凛冽的沉下脸,「没错,除了殴打她之外,还对她……可恶,我要活剥那些人的皮。」
狂猛的怒意,袭得他一拳用力搥向桌面,好发泄一些想立即毙了那些人的欲望。
「事隔多年,要查得多费点周章,从柳家没办法问出什么吗?」谭隽浩想了一会儿。
「我疼她都来不及了,你要我再去挖她疮疤吗?」他怒瞪着他。
「好好好,是我笨,是我呆,说了愚蠢的话。请你稍安勿躁,给我一些你知道的资料,我好派人去找。」
顾斳风从文件夹里抽出他早先准备好的资料,递去给他。
「这是我仅知的部分,其中一个手上纹了一只眼睛,这是个很好的线索,应该好找多了。」
他可是花了许多时间,才从闲聊中套出一些些小羽仅存的记忆,再加上柳伯伯在小羽作恶梦时听到的片段,凑一凑资料倒也是不少,这对于精通寻人的谭隽浩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眼睛?嗯!有特征是好找多了。」谭隽浩大略瞄过一遍。「不过,公事与私事,你希望我先调查哪一项?」
「还用问。」顾斳风送给他一记白眼。
谭隽浩扬扬眉,心底直呼不可思议。
「嘿!你真的觉得那女人比公司还重要?」
「她不叫那女人,你客气一点!」顾斳风老大不爽地纠正他。
「好好好!我记住了,我马上去查总行了吧?」嘿嘿!有时候能逗逗老板也挺好玩的。
「还用说?快去!」
「OK,OK。」他微微一颔,便离开会议室。
顾斳风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底下随风飘摇的路树,一片凌乱的思维中,柳晴羽苍白恐惧的脸庞,轻易地将方才的公事推开,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
就算拚死,他也要揪出那些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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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豪杰造船的赵董事长在一线。」公事桌上的电话扩音器,传出秘书的声音。
顾斳风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严肃地皱起眉头走到办公桌前,接起电话。
「接进来。」
「是,请您稍等。」
秘书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