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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他又回到东京以来,我就不太敢一个人出门了。
即使混在人群中也是不行的。
睡午觉时间,皓一打电话来告诉我今晚要来,所以要准备晚餐才行。
他说想吃点精致的食物,我于是想了一下菜单,就出门买菜了。
我来到皓一他们来过的这家专卖高级品的店前,想到自己存在银行里的钱并不多,决定先到前面的那家超市看一看。
万万没想到,我会在那里遇到峰村。
他站在没有红绿灯的对面车道旁。
我抱着买好的食物跑了起来。
即使不回头看,我也知道他追来了。
应该不用逃才对。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的身体驱使我向前跑。
因为我的身体忆起了被刀子刺伤的痛楚和当时的恐怖。
我本能地奔跑着。
我可以听到他慌乱、粗厚的呼吸声。
我继续跑着,终于跑上大楼人口的阶梯,可是在慌乱之际,拿出来的钥匙掉到地上了。
糟糕了!
此时我刚好看见右月征治从停车场向这边走过来。
“救、救我……”
此时突然出现熟识的面孔,我立刻向前求救。
“救命!有人要杀我……”
我一边叫着,一边紧紧抱着右月征治。
接下来的事我就完全不清楚了,是右月征治事后告诉我的。
追过来的峰村停在数公尺外的地方看我。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来代为指教。”
峰村被有月征治这么一说,就回头往来时的路走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皓一更值得信赖?”
右月送我回到屋里,一直抱着我的肩这样说着。
我急忙移动身子,不让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古月征治看着我的举动笑了出来。
“算了,反正我不久会请你吃亲子餐。(译注:暗指亲子的肉体关系。)不要担心,这个男的让我来收拾,我不会让他进到屋里来的。”
他的手摸着我的脖子,我不禁颤抖了一下。他似乎看得很高兴。
“怎么了?还在怕吗?还是在怕我?”
他兴味盎然地看着流露出害怕神情的我。
“皓一等一下会来吗?”
是……我点头示意。
“没办法。那我只好到此为止了。”
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然后就走了。
这天晚上,我紧紧地靠着皓一的身体睡觉。
右月征治打电话来,他说他已和峰村谈过了。
我问他是怎么对峰村说的。
“我说你是我的爱人。”
右月如此说着。
“我最近会去你那里。”
“咦?”
我感到很疑惑。他用和皓一很相像的声音回答说:“我不是说过要请你吃亲子餐吗?”
我连忙把电话挂掉。
“我从五月开始就要调到不动产部门了。”
皓一在床上跟我说工作异动的事。
“你是要去右月不动产?”
我有一点疲倦,只用附和的语气回问他。
“我父亲那家伙对我说:你到不动产部门去学学吧。”
“要多努力喔。”
“努力当个徒具虚名的社长。”
皓一又接着说:“反正你白天也是很闲,不如来公司帮我做事吧?”
我一时之间感到很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提议。不过想想,整天在公寓里被男人抱来抱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再重新出发。于是我就答应他了。
“这样子,如果白天想和你做的话,随时都可以。”
皓一的话解开了我的迷惑。
真澄寄来了一张明信片。
上面有长崎西洋馆的相片。
我中午是吃三明治,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食物了,傍晚一定要出去买些东西才行。正在做此打算时,电话铃响了,是大岛院长打来的。
他说真澄终于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从现在开始,我也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好好享受老年的时光。”
然后,他问我今晚要不要和他一起吃晚餐。
我感觉很危险,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样子好了,明天好不好?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大概是之前我寄给他的住院费吧。
“明天我要准备新的工作……”
“听说你要去右月不动产帮忙。”
他已经知道了。
“那后天可以吗?”
看他这个样子,不和他应酬一下的话,他一定会纠缠 到底的。
没办法,只好答应后天晚上和他见个面。说完后,我就把电话挂掉了。
当我挂电话后,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了,这次是真澄打来的。
“明天我就会到达羽田机场了。我在古董店帮哥哥买了一个很棒的礼物喔。”
他听起来很愉快。
“很棒的礼物?”
“对啊。那是以前在妓院为了处罚逃跑被捉回来的妓女所用的器具,真的很棒喔。它的外形像木马一样,名字也很棒,叫做:妓女杀手──当然不是真的要把妓女杀死,听说即使是经验老到的妓女坐上去,也会发出处女般的叫声……很想让哥哥也试试看,于是就买了下来。这两三天快递就会寄到你那里了,你偷快地等待吧。”
真澄一说完,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当天下午四点左右,管理员通知我有琉球寄来的包裹。
我很狼狈地去领这个包得密不通风的包里,也不要管理员帮忙拿,就拖着这个笨重的行李逃走了。
我又好奇又害怕地打开包裹。
我不禁叫了出来。
这个东西像是小孩子骑的木马,下方是跷跷板的形状,马背的正中间有一个像阳具似的东西突出来,整支阳具黑得发亮,是吸收了大量淫水的最佳证明。
我连忙将木马放回箱中,将原本的包装纸胡乱地包回去。
我突然觉得口很渴,便到冰箱拿出冰得凉凉的罐装啤酒。
我一口气将整罐啤酒喝完,但是情绪还是无法稳定下来,于是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是疲惫、怠惰的表情。镜中人的眼眶流出了眼泪。
有一股疼痛的感觉发自身体的内部、深处。
痛得令人想哭。
早上九点,门铃响了起来,过了不久,右月征治就走了进来。
“你还在睡吗?没关系,我也是很忙,只有这个时间有空。”
右月征治说着就动手松一松领带。
我慌张地往浴室的方向逃去。
因为只有浴室有门锁。
“喂!我没有要洗澡啊。”
在我叫出声音之前,他的身体就靠了过来,把他的唇塞到我的唇上。
我虽然奋力挣扎,却完全不敌。
当我乖乖地让他吻时,他就把力量放松了。
我于是趁隙从右月征治的身体下方溜了出去,成功地逃到浴室。
我立刻把浴室的门锁上。
“怎么了?快点出来。还是想让我把你拖出来?你自己出来和被拖出来之后的待遇可是不一样的喔。”
他在威胁我。
“请你回去……”
我想这句话对他是不会发生任何作用的。
“难道你是想为皓一他们守贞吗?还是……”
我听到一声撞到东西的声音,右月征治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因为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反而感到很不安。
好像过了很漫长的时间后,我听到他说:“原来你有这样的嗜好啊?”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
我昨天打开真澄寄来的木马来看之后,就把它放在浴室前面。
他一定是看到了那个东西。
“我知道了!我们就来用这个东西吧。”
“不是这样的。那是真澄昨天未经同意自己寄来的。”
但是,他和真澄一样,是不会听我的解释的。
“这么说来,你还未用过罗?”
“这是当然的!”
我不希望让他产生任何不当的联想。
“这样很好,让我来教你怎么用。”
“你不要开玩笑!”
我叫喊着,但他根本不以为意。
“我现在正有个爱情旅馆的开发案,要不要帮你准备几间有性虐待设施的房间啊?”
右月征治故意揶揄我。
“好了,赶快自己出来吧。还是要我用强的?”
“不要!”
我不知道浴室还有万用钥匙可开。
他连这个也准备来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把洗脸槽放满了水。
只要他一进来,我就用水把他泼湿。
让他的头脑清醒一下,多少可以冷静一点。
但是当他开门进来走向我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吓感让我倍感压迫。
我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老鼠,一动也不能动。
狗急都会跳墙,我却什么都不会。
“怎么办?难道你想要接我吗?”
“怎么会……”
我不曾想过要接他。 ”
可是我好像惹火了他。
下一个瞬间,他接了我。
“不要!不要打我……”
当他再次抬起手时,我怯怯地哀求着。
“你不喜欢被打?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他那只举高的手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