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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如果底片落到了父亲的手里,下次威胁你的人就该是他了。我父亲就是这种男人,所以他才能把公司发展到这个地步。”
皓一冷笑着看着我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
“年轻的时候被自己迷恋的女人所背叛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个污点,有了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然会通过欺负你来一洗多年的怨气。”
到达八层后,电梯门打开了。
我几乎是踉踉跄跄地被他推进了房门。
“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明白,你的身体是无法和女人上床的。”
皓一已经因为怒火和黑暗的欲望而疯狂。
“到电话机前面去,我爸爸正等着呢。”
皓一一边侵入我的身体,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到了电话机的前面。
按下了电话机上的扩音功能后,我的声音和电话对面右月征治的声音都可以不通过话筒就能听见了。
“喂喂,皓一吗?”
“是我。一真说有话想和你说。”
“一真?”
我扭动着身体想说自己不要,但就在这一瞬间,皓一的腰部猛烈地运动起来,结果传到电话对面的右月征治耳朵里面的,只是我的呻吟声而已。
“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做爱哦。”
皓一毫不脸红地对着自己的父亲这么说道。
“不要这……”
我本来想说“不要这样”,但是皓一的手指对我前方的玩弄令我的话音断在了中途。
“说啊,象刚才一样也对父亲说个清楚,说你不想和我分手!”
我拼命摇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愿意。
在电话的另一边,右月征治默不作声地听着。
“啊………”
因为皓一的声音过于粗暴,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呻吟了出来。
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仿佛要融化般的快感。
“不要,皓一……”
因为我没有照他的吩咐去做,皓一打了我的脸颊。
由于被打所受到的震惊,我一时动弹不得,这时皓一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很难得的为自己的分身套上了保险套,然后从我的身后再次侵入。
从面对着床头的玻璃上,我看见皓一从一个细长的吸管中,挤出几滴液体滴落在我们紧紧相连的部位上,“啊!”我连右月征治的存在都忘在了脑后,大叫了出来。
“啊啊啊!”
一滴,又是一滴……
“不要!”
我现在知道皓一为什么要带保险套了。
就象渗入伤口的药水一样,在我的体内,一种又疼又痒,仿佛成千上万的微生物在蠢蠢欲动般的感觉正在向我袭来。
随着皓一的动作,这种感觉在我整个的身体内部迅速蔓延开来。
“不要!”
“你只会说这个吗!?让爸爸再听听你更动人的声音。告诉他,说你不想和我分手。”
“不要,里面有什么……有什么……”
我连右月征治的存在和皓一的话都已经意识不到,只知道一味的呻吟。
“不要,我的身体里。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要动!皓一……”皓一并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行了,好可怕……”
最后,我终于屈服于这种令人心智丧失的感官之下,遵从了皓一的要求。
我一边说着请不要让我和皓一分手,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呻吟。
右月征治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一直听到了最后。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做爱途中昏迷了过去。
进入三月后不久的一天,皓一在傍晚时分从公司来到我的地方,将这个月的一百万交给了我。
“我的一个同样有供养情人的学长说过,每个月的钱不能从银行中拨人,要亲手交给对方才能更让他讨好
你。”
但我只是在床上很漠然地收下了信封,顺手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不过看来是不能指望你会这样了。”
皓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自己打开了保险柜将钱放进去,然后看了看里边没有拆封过、胡乱堆放着的钱币,又看了看我存折上的余款后说道,“你还真是顽固。”
真澄打来了电话,说他将在4月14日举行婚礼。
据说是因为他的未婚妻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所以不能不尽快举行婚礼的关系。
就算是医生也会犯这种错误吗?还是说是因为年纪的关系所以不能不着急呢?没想到真澄一边在这个房间出入,一边一样能让外面的女人怀孕,当发觉自己这么想的时候是带着一种仿佛嫉妒般的,不是很好的感情的时候,我不由有些慌张。
“哥哥你也会参加我的婚礼吧?”
电话里真澄虽然这么说了,但我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出席呢?我可不想成为被到场的众人的好奇心所伤害的对象。
最后还是真澄说了,那么就以我的朋友的身份出席吧。
据说皓一也是以朋友的身份出席。
因为从早上起就头疼的厉害,所以我打算去冲一杯咖啡喝,但就在这时,右月征治来拜访我了。
我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毫无疑问是满脸惨白了。
虽然自己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那种一下连指尖都凉透的感觉,可不是什么常有的事情。
再加上想起皓一所说的,“我老爸好像很中意你的样子哦。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也会被他侵犯的。”,我更是不由自主地坐立不安。
“上次相亲的事情实在抱歉,是皓一在里面捣了乱吧。 ”
右月征治用一种打量猎物般的目光凝视着我。
他并没有提起那次在电话里的事情。
“如果有什么合适的对象,我一定还会为你介绍的,所以这次的事情就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放在心上。”
然后他又告诉我还没有找到底片,以及皓一在股票上受了些挫折的事情。
我因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松了口气。
但是皓一并没有对我提起过股票的事,他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这类的事情。
我和皓一以及真澄一起在饭店用餐。
虽然已经进入了四月,但我们的关系还是一直没有结束的迹象,即使是真澄在5天后就要结婚。
“哥哥,听说你为了逃避我们而去相亲哦。皓一刚才告诉我了。”
然后真澄笑嘻嘻地看着我继续说道。
“你好坏啊,下次我们来玩医生游戏来惩罚你吧?”
“别这样,我不会再违背你们了。”
一想到皓一对我所做出的种种行为,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谁知道呢。不过哥哥,我可以先把话说在前头,我们完全可以对你做出更残酷的事情哦。”
接下来,皓一也仿佛威胁般地插嘴说道,“对了,峰村贞夫好像又回到东京了,而且听说他正在找寻你的下落。”
我感到自己的背上冒起了一股寒气,尽管是身处会员制的高级饭店中,我还是下意识地心惊胆战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你害怕吗?”
皓一问道。
“害怕,那个人精神有问题。”
“他一定很恨你吧?”
皓一的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意想不到的台词。
他恨我?
“因为他是你的被害者呀。”
对于皓一的话我立刻反驳了过去。
“被害者是我才对。”
“哼,谁知道呢,其实我们也是你的被害者呢。你也许以为你受到了伤害,所以自己才是被害者吧。但我们觉得事实正好相反。”
那怎么可能。
被用暴力伤害、蹂躏、最后还险些被杀的我,哪里算不上是被害者了!
“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我们才应该算是被害者哦。”
连真澄都这么说了起来。
“怎么会!”
“是真的哦,我就算是在工作的时候,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公寓里不知在干什么,就会心浮气躁。”
“对呀,尤其是在欺负你的时候。”
真澄也迫不及待地补充。
“你们……”
我急忙打断了他们的话,
“你们能帮我叫点什么酒吗?”
“可以啊,你想要什么?”
“我也要点啤酒吧,不过喝得太多的话晚上会没法做了。”
我现在需要的是烈酒,能够让我忘记一切的烈酒。就算做不到这一点,至少为了乐观一些,今晚我也想多喝几杯。
真澄的婚礼非常盛大,几乎有一种永不结束的感觉,我在尽完了自己的义务之后,没有参加余兴节目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新婚旅行因为新娘怀孕三个月和新郎工作太忙的关系,最后就只把地点定在了国内。
我同时也明白了,本以为随着真澄的婚礼而将划上句号的我们的情人关系,今后也将继续保持下去。
我本来心情就很郁闷,现在又多一样令人担心的事。
那就是峰村贞夫的事。
当我知道他又回到东京以来,我就不太敢一个人出门了。
即使混在人群中也是不行的。
睡午觉时间,皓一打电话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