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张舒曼与侯元宝五人离开后不久,隐身在不远处的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暗巷中走出。眼中仍布满了浓浓的震惊,有些不敢相信眼睛所见。
这人不是谁,正是发现了异样,一路悄悄尾随而至的王家大公子。一直都知道张舒曼身上必定藏有秘密,只是王世英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张舒曼居然连传说中的法术都懂。
亲眼看到温通几人吃的津津有味,王世英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凭空变出的东西,绝对不假,更不是江湖上骗人的戏法。
只是越是明白,王世英就越是心惊,灵光一闪。王世英猛然想起了,出嫁之前,张舒曼原名叫张大丫。大病过后,方才整个人突然变了,让王世英忍不住怀疑,这张大丫是不是被什么妖魔给上了身。
不然,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变了样。
不但自己给自己改了名,还敢跟后娘顶嘴。最重要的是,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手鬼神般精湛的医术,每一个细节,无一不透露着古怪。目光沉了沉,王世英对这些未知的事实,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一边想到张舒曼杀人时的狠辣,另一想又想到张舒曼行医救人。一时间,以聪明冷静自持的王世英也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目光。紧抿着唇,他需要找个地方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主子,累不累,要不要喝口茶再继续忙。”
贺记药铺里,一幕令人惊愕的一幕正不断的上演,就连一开始初见的贺青山。都差点震惊的下巴脱臼,不敢相信这汪河镇里的臭名昭著的几个流氓。居然转了性子,一个个狗腿的跟奴才似的,忙上忙下。
一会端茶倒水,一会又殷勤的问寒问暖,前来排队看诊的病人看到这一幕。更是震惊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比看到母猪上树更为吓人。
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大男人,中午的时候还亲自炒菜送来。更是让贺青山有种被雷劈的错觉,看着张舒曼那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主子喝杯金银花茶,贺掌柜说喝了可以下火。”
将杨海的温开水移开,张顺憨憨的笑了笑,换上他自己刚泡好的花茶。关切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动作,让杨海气的直瞪眼。不敢相信,平时老实的张顺一下子变的这么聪明,且多花样。
不着痕迹的,便完全了取代了大家在主子心里第一的位置。气的牙痒痒,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确实,这下火的金银花茶比白开水喝着更好。
“谢谢,你们也辛苦了,好了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你们回去吧,过二天到唐家村帮忙搬家,这些银子你们拿着,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顺便再买双新鞋。”
有人可供使唤跑腿,张舒曼的工作立马轻松了不少。本就每天安排的病人不多,这太阳离落山还有一段时间,便早早的可以准备收工。
“不辛苦。”摇了摇头,张顺认真的道。
沐非语并不知晓老黑头已经挂了,更不知道侯元宝几个都叛变。全部投诚到张舒曼的阵营中,伸长了脖子等着老黑头将人送来。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变暗,就算沐非语再不长脑子,也知道让老黑头办的事黄了。
想到张舒曼的可怕,失望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起。若是这事败露了,张舒曼会不会上门找麻烦。身体的不适,躺在病榻上,沐非语更是坐立不安。
做贼心虚,夜不能寝,不用张舒曼再找他的麻烦。沐非语的病情一夜之间突然加重,瘫在床上,吓的沐府上下忙作一团。连忙将镇上的大夫都请了过来,只除了远在唐家村的张舒曼。
病入膏肓,药石无医,除了摇头,胆小怕事的大夫更是连药都不敢开。生怕沐非语了喝了药就咽了气,沐府将罪责怪到他们头上。
张舒曼并不知道沐家的一夜有多难熬,若是知道沐非语因为害怕。而不寝加重了病情,恐怕会高兴的拍掌叫好。
沐老爷心疼儿子,知道汪河镇里出现了一个医术不错的女大夫。倒是想连夜叫人去汪河镇去请,可惜被沐非语给阻止了。怕的要死张舒曼来找到麻烦,沐非语怎么敢再叫张舒曼来给他瞧病。
再者,沐非语还怕张舒曼记仇,往他的汤病里下毒。本身还能再拖上一段时间,沐非语怕喝下张舒曼开的药,直接就咽了气。不管沐老爷还有老夫人如何劝说,沐非语就是咬死了不让请张舒曼。
倒让张舒曼省份心思,不用再找借口推拒。
除此之外,对王世英还有马永波兄弟五人,也是一个难眠之夜。一个是思考过度,另外五个则是兴奋过头。
次日清早,家里再次来人,这次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一段时间没见的张树根。可能是收到消息,知道二丫被人推落水的事,一大早赶来风尘仆仆。衣服都还沾着露水,打开门看到傻站着不知等了多久的张树根,倒是把二丫跟张舒曼给吓了一大跳。
“爹?”二丫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叫人。看着衣服湿的,该不会是天还没亮就在赶路。”
看着衣服都快湿透的张树根,张舒曼眉头微拧了拧。捕捉到张树根望着二丫那担忧的目光,张舒曼眼珠子一转,便猜到准是二丫的事传到了村里了。
“没事一会太阳出来晒晒就干了,爹也是刚来不久,见大家都还在睡着,就没有急着吵醒大家。二丫,爹昨晚听隔壁的老叔说你被人推落水,没事吧。”
认真的打量着二丫,看到平安无事的二丫,张树根眨了眨布满血丝的双眼。吊在半空的心,总算是回到了肚子里。听到大女儿关心的话,张树根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忙摇头表示没事。
只是刚说完话,立马打了个喷嚏,鼻水都流了出来。
“爹受凉了,爹赶紧进屋,二丫给爹煮碗热姜汤暖暖身去寒。”
二丫细心的看到了张树根布满了血丝的眼,立即便聪明的猜到,爹准是昨晚听到消息便一夜没睡。又早早的赶路,不由感动的红了眼眶。担忧的上前拉张树根进屋,当温热的手触碰到冰冷长满老茧的大掌。
二丫冷的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眼中的关切更浓了几分。
“爹手冷,别将寒气传给你,爹自己走。”察觉到二丫的异样,张树根收回了手,憨憨的笑了。
“二丫不怕。”摇了摇头,二丫固执的拉着张树根的大掌,想用自己的手温,温暖张树根冰冷的大掌。
“爹进屋等会,我进里屋给爹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了,免得真的得了风寒症。好了二丫你也别闹,赶紧去煮姜汤让爹喝下,一会用被子捂捂,出一身汗更保险些。”
将心比心,张树根有做爹的样子,为了二丫的事辛苦的赶紧。张舒曼自然是记在心上,叮嘱了句,便匆匆的进了里屋,一时情急忘记了先敲门。不巧,正好看到唐武在穿衣服,还有光着上身刚刚起来准备穿衣的徐子成。
二人都有穿着里裤,对来自现代的张舒曼而言,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愣了一下,这才想到忘记了先敲门提醒里屋的三人。甚至还能瞪大眼睛看着,感叹两人的身材真不错,特别是看着徐子成那结实的腹肌,让张舒曼看的差点喷鼻血。
性感,有型,超有看头。
比起总爱泡吧的那些白斩鸡,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张舒曼看的是两眼直放光,却把唐武跟徐子成吓了一大跳。若是自家媳妇看的是自己的身体就算了,可是,当看到张舒曼眼珠子都不带眨一眼,兴奋的盯着徐子成光着的上身猛瞧时。唐武气的差点吐血,特别是看到徐子成明明发现了,却还没有立即穿上衣服,反而放慢了速度。
脸黑的比锅底还黑,唐武气冲冲的上前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张舒曼发直的双眼,气恼的大吼:“该死的,曼曼你在看哪里,不许看。要看就看相公我的,看怎么看都行。那些野男人,看了容易长针眼。徐堡主这是穿衣呢,还是在表演,你想露我们夫妻还没不想看。”
恶狠狠的瞪着徐子成,看着这冷面堡主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在放慢动作,目光似想越过他,看曼曼时,更是气的唐武眼珠子都快能喷出火来。
这个面瘫,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根本没有将他这个正牌的相公给放在眼里。当他是透明的,还想用身体诱惑,当自己是什么,伶人吗?咬牙切齿的从鼻子里冷哼,唐武恶毒的暗忖着。
“你在胡说什么,我爹来了,借你一身干净的衣服。”
没有了好东西可看,张舒曼忍不住有些惋惜的挑了挑眉。对上唐武那喷火的目光,张舒曼有些心虚的讪笑两声。生怕唐武这个爱吃醋的男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