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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明白!
“五儿在我的肚子里就是个不大会动弹的,我生怕她有个不好的。谁想,生出来,确是个不好的。这么些年,总以为会开了窍的,哪想着一出门就惹了祸,是之前太骄纵了些,才受不得委屈。”
“娘,五儿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若是亲生的,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女儿?若是我有女儿,我一定不会嫌弃!”班从嘉已经不想听牛氏的辩解,牛氏再说下去,就是,嘉儿,往后娘就指望你了!
这些他,都不想听。
他只知道,他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
============牛府的四个小哥儿,是按照平安健康来取的,对于武将世家来说,对子弟最大的期望莫过于如此。机智如你们,一定早就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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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班府,闹绝
班从意病了。
不知何事,彻底激怒了班御史,“说病就病了,班从意,你切莫忘记了,你是我班家的姑娘,就是死了也是冠班姓的!你说你到底是用了何种法子,到底跟牛府有何目的!从小就将你当着眼珠子一般的养着,不过是受了一回委屈,就要死要活的!
行啊,如今出息了,这是让整个班家人都跟着你一起死不成!要死,成,就死在班家!”
班御史砸了不少的东西,拂袖而去。
班从意已经躺下三日了,今日是第四日。班从意不曾睁眼,今日,只勉强喂进了一些水。滴米未进。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牛氏命人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医馆,大夫俱是摇头,都倒是束手无策,病人无半点求生意志。至于病因,却是来的蹊跷,五脏六腑皆摇,脉搏极弱。“这是自娘胎就带出来的毛病,内里到底不如常人,这一有了病,就来势汹汹。这一关,怕是皆看病人的意志了……”
班从嘉从书院翘了课,去牛府请了纪氏等人,就是牛悟清兄弟俩也被唤了回来,一行人带着下人,竟是直接冲进了大门。
一推开屋子,班从意了无生机地躺着,若是不贴近,竟是连呼吸声都已经听不到了,鸠形鹄面,苍白如纸。梅氏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生怕吵着班从意,哭声却从手指缝中传了出来。
纪氏抹着泪,原本是用帕子抹着,只是抵不住眼泪越淌越多,索性也就甩了帕子,任由哭得满面。
牛氏跟在牛府一行人的身后,正在低声训斥着原本应该在书院里的班从嘉,身后跟着两个姨娘。
牛悟清垂手而立,神色严肃。牛悟清看着兰姨娘身上钗环满头,伸手就是一巴掌,“滚!哭出声音来今日就给卖了出去!”看了一眼一身素净的骆姨娘,“滚!”
屋子里,只剩下这么几人,牛悟清才转过身来,正面对着牛氏,“没能把你教导好,是我的不是。今日我就去爹娘的牌位前请罪去。至于你,到底做了什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清楚!
既然你进了班家,往后你就是生也好,死也罢,都是班家人。既然你不想再进牛府,往后都别来了。养你到出嫁,大半的家产都随着你陪嫁过来,不想,你们夫妇俩却是想着与牛府撇开干系!如今,也算是全了你们的心愿。
至于五儿,你若是还有心的,就让五儿给我带走,弟妹不行,还有梅院判。”
牛氏这才慌了神,“大哥,我是你们的小妹啊,五儿,五儿打娘胎出来,身子就不好,这是大夫说的。我也不曾对五儿做过何事!”
“相公,将五儿抱走吧,赶紧去梅府,去梅府!”梅氏这才缓过神来,扯着牛悟宁的胳膊,声嘶力竭。
牛氏一想到班御史临出门前说的话,急急地道:“二哥,不可!厨房已经熬了药了,是城里的来春医馆的大夫开的药方子,五儿过几日就会好的,你看,你们看,今日不是有些起色了……”
“那些个庸医,一年到头要医死几个人,你难不成不知道吗!”梅氏暴呵一声,催促着赶紧抱人走了。
牛氏见阻止不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几人面前,“大哥,二哥,你们今日若是抱了五儿走了,我怕是要被老爷休回家了!求求你们给我一条生路!”说着,牛氏竟是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纪氏呼出一口长气儿,接过纪嬷嬷递过来的一条干净的帕子,抹干了泪,“弟妹,你去给五儿把把脉,看看还有几日的活头。牛氏,我今日承认没有把你教好,对不起爹娘,也对不起你大哥。这几个头,也是我甘受的,从小教导你一直到你出嫁,我也是费了心血的,至于养成了什么,却也是看你自己的活法。”
啪——
“这一巴掌,我倒是想打醒你,你看看自己的日子,连女儿都能舍弃,你还有心吗!”
见是今日带不走五儿,牛府一行人匆匆走了。
这些日子,班御史颇为地不顺,原本左佥事御史升迁,班御史是最有望升官的。文府也曾有那么个意思,只是不想,昨日却是升了七品的御史,从七品到正四品,大大地打了班御史的脸!
方府的丑事不断,京城里竟是编出了民谣,“方家有狗叫汪汪,汪一声得混财,汪汪两声得打手……”朝堂上,早就已炸开了锅,不过都被淳兴帝压住不发。
班御史被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寻去了喝茶,话里话外,无不提点着班御史远着些方家。方家与班家近来颇为热络,教化坊无人不知。左都御史亦是有所而闻,就是班御史最近独宠后院的兰姨娘,亦是有了风声。
“你也算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原本这左佥事是差不离的。听说最近,你跟牛府的关系有些远了?就是班夫人也是鲜少回娘家的?”若是放在以前,牛府只是一介武将,即便是武将世家那又如何,不过是四五品的朝廷官员。只是,如今不同了,牛府得了信王的眼缘。这就得掂量掂量,牛府是否得了淳兴帝的眼缘了。
班御史一直回味着左都御史话里的意思,一回府,得知牛府来人后,被牛氏跪着逼走后,方夫人也带着礼来看望班从意。
“蠢妇!舅兄鲜少来家,你竟是逼着人走了!蠢不可及!”班御史连骂了好几声“蠢妇”,才住了嘴。
牛氏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若不是老爷吩咐的,我何曾会赶着我家哥哥走!二嫂要接了五儿回府,若不是我拦着,五儿怕是已经被带走了!”
班御史只当没听见,这是今日他当着一屋子的下人发的火,班府的下人大多都是牛府的人,他就是为了让这些下人认清,这是班府!“舅兄可说何时再来?”
牛氏并不是真蠢,自知班御史一反常态,自是有事。到底没敢说出牛府要与她绝了关系,只是摇了摇头,咬着唇,倒了句,“不知。”
第二日,都察院窃窃私语,只班御史被隔了开,左都御史隐晦地提及,这是有人打算参班御史一本。
第三日一早,班御史亲自送了班从意去了牛府。
第四日,相安无事。班从意被送到了梅府,牛府一行人俱是住进了梅府的客院。
023 家庙,生活
一晃一个月,淳兴九年,新的一年。
班从意住在梅府,班御史得知消息后,日日前来探望,只是梅院判一直闭门不见。只道班从意性命堪忧,只是掉着一口气儿。班御史到底不敢惹了梅院判,虽说只是个御医,可到底架不住梅御医是在宫里行走的。
梅院判性子古怪,这在京城里并不是秘密,不过太后却是偏偏信服梅院判的医术。若是梅院判性子好相处些,怕是太医院院使这一职,早就是囊中之物。
又是一月,开春。
“据说昨晚,梅府有人死了。”
“怎么可能,梅院判的医术可是从不失手的!”
“不晓得,据说是年前的小姑娘,治了一两个月,也没能治回来。”
同月,牛府的家庙。
牛府的家庙在京城的东郊,依山傍水,风景独好。只是家庙中,只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妇人,领着六七岁的小子,偏居于一院。
“姑娘,我与奶奶的菜园子已经种下蔬菜了。姑娘的院子可要种点儿什么?”乔婆婆闻声而来,未语先福了福身,捏着小子的耳朵就往外走。“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姑娘的院子不可随意地进出,免得惊扰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