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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恍惚,我拍着腿嚎啕:“那怎么成,要不是欧叔你们的英雄行为,我们寝室的女生不就生活在被杀人犯污染的城市里,万一遭了个不测,简直是得不偿失。你们等着我,下个月不是我爸生吗,我给整两桌,到时候都别送礼。”
“妹妹,你就放心吧,我就指望着拖家带口的把你那赏金给吃个精光。”眼睛何说。
这嘴,缺德,那可是我嫁妆,哪能让一群男人给吃完!
我是兴致有余的由着他们拉着,再带着咱寝室的仨女生去了酒楼,美美的看着向来性格比较内向的室长绯红着双颊的坐在周毅的旁边,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哎,丢人,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一个是我同学,两人别扭的相互夹着菜,怎么也不挑个隐秘的地方享受阳光,非要把一见钟情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由于众人要押解犯人回去也就不能喝酒,而我是率领着寝室的一干姐妹以茶代酒的好好敬了人民的守护神一杯。兴致高昂之际,欧叔的脑袋瓜凑到了我耳边小声嘀咕:“你那同学人品怎样?”
问我室长,一个字,好。我嘀咕:“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嗯。不过还有两年才毕业,不知道有没有戏。小芮,没事儿的时候就宣传宣传咱家乡好,争取把你同学给拐过来做你周哥的媳妇。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想多了吧。”我耸眉继续悄语,“八字还没一撇儿,欧叔,你着啥急。”
“怎么不着急,你哥都快25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你婶婶可是快把你小光弟弟给生下来了。”欧叔说。
我抹泪:“好吧,待会儿看看周哥会不会问我她的联系方式。要是问了的话,我就撮合撮合。”杯具,我都还没人要,就有人央着我去做媒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我怎么就这么悲催的被人奴役!
一顿饭下来,六个警察回了家,果不其然,我刚躺在宿舍午休,厚颜无耻的周毅就闪来了追问我室长田静电话号码的短信。我心虚的翻扑在床上,勾着脚探出头对着正在网上浏览着资料的室长说:“小田田,你觉得我周哥怎么样?”
田静身子一颤:“你问这干嘛?”
我鼓着气:“人家问你电话,我不知道你的意向,总不能没经你允许就给了人家吧。”
田静沉默,看得出有点紧张。
而此时同样是躺在床上悠哉的翻着《瑞丽》的帅笑语,翘着腿哼哼:“给嘛,人家中午都勾搭上了,怎么就没交换号码。”
“你才和他勾搭上了。”田室长娇嗔。
我说:“既然没这意思,我就叫周哥别等你了,免得磨蹭来磨蹭去,啥火花都没弄出来。”
田静支吾:“我没那意思。”
“那你啥意思?”我追问。
帅笑语一个哈欠插入其中:“苏打,明知故问,就不怕我们室长羞得跳楼后,你周哥端着机关枪将你扫射了。”
我畏惧的护着胸喃语:“好怕怕,人家不就担心距离产生了美,美了没几天爱情就没了。田田,我周哥是个很不错的好男人,我认为也会是个好老公,但是远距离的恋爱你可得想清楚。不过也不算很远,就五六个小时的车程。” 边说着,边给周毅发短信——“对方摇摆不定,自己攻克。电话号码139xxxxxxxx”
我是颓废的懒得理会室长在哪里摇摆不定的挣扎,这问题抛给周毅后就美美的享受着周日难得的清闲。可惜周一一到,人生悲剧的没有办法。外联部的小兔崽崽们不知道怎么说动了咱院儿学生会的主席,竟然拿着我这个宣传部长当枪使,死皮赖脸的第六次利用我,拉着我去外面拉赞助。不过这次不是拉赞助,就是上次院里开会儿说的去昇辉公司争取给贫困学生弄个励志奖学金一事。
我很蹉跎,烦躁,因为这次和我们“洽谈”的就是他们公司的副董。这高层管理者发神经的竟然想起和我们学院的小萝卜头讨价还价,不赞成以班级为单位献爱心,反倒是苛刻的要求以年级专业为划分标准,这样,每个年级支助的人起码少上十个。
而外联部的两根萝卜咬着牙看向我,可是,我也没办法,人家虽然是大公司,但没义务非要好好的照顾咱学校吧。哎,还是加把劲儿吧,为了咱学院上百个贫困学生的未来。
可惜,先前商量了半个小时水喝多了,刚想再商量一下,本姑奶奶就有点膀胱发胀。我很不好意思的以打电话询问下主席的意见为由,哧溜的就往卫生间奔。
哎,今天很悲催,咱可爱的主席死活让我们拿下先前的预定目标,要不然让我打着铺盖卷去领受百来号人的摧残。呜呜,他们穷是他们的事儿,干嘛出力不讨好的让我去丢面子。
我左磨右蹭的想着办法,最后还是心神未定的回了会议室。刚进去,就见着里面多了个西装男。警惕的往前走,恰逢他转身看向我,两秒后,我知道,我将要辜负主席对我的厚望。因为,他不是陌生人,他就是在DV里被我批的一无是处的绯闻大叔凌郝铎。
一声高扬的“是你”。
我胆寒的对上他略显意外的表情和两根萝卜左看右量的诧异,我自知,人命如烟,死无全尸。为啥来之前就没人告诉我这家公司是凌氏旗下的一家小公司,害得我现在是仇人相见分外眼明。
第五章
别人曾经说我就是一当炮灰的命,以前我对这种荒谬的说法是嗤之以鼻,可惜,现在我后悔曾经的无知。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我发现我真是当炮灰的命。
我亲爱的妈呀,你看看你闺女,一出生就奶奶不疼爸爸不爱的,读个书还被人嘲笑没爸爸。好不容易有了爸爸吧,才过几年安稳生活就遭了取名不当的殃。现在好了,面对着绯闻大叔,我是支吾着再也张不开讨价还价的嘴,真恨不得将绯闻大叔手里的那几页合同给撕得粉碎,也免得丢了咱商学院的脸。
可惜我一旁的俩萝卜哪知我心中的狂风怒吼,一个劲儿向我使着斗鸡眼功。见着许久无效,其中一个老萝莉竟然还拉着我的袖子示意我去以卵击石。我才不傻,翻翻白眼装做不懂。
尴尬激流不断。许久后,凌郝铎慢条斯理的坐下,正对着我说:“我认为还是按着我方的条件行事比较好。”
呸,你大爷的,竟然敢做夏洛克。
你泡个妞、吃顿饭就够百来号贫困生不愁学费了,现在竟然对着一群群的苦命娃吝啬起来。哼,要支援别人不是支援有姿色、有三围的人,而是要支援真才实学能创造财富的学生!我愤恨,瞧不下去的起身:“凌先生,既然我院的提议贵公司不能接受那真的很遗憾,这次虽然合作不成,但是我想我校和贵公司以后会有长久的合作机会。”说着,我很不淑女的一把夺过合同草案,头也不回的扭着翘臀就往外走。
俩萝卜见状也急忙跟上。刚一进电梯箱,萝卜一开口了:“学姐,那个谈黄了会不会遭殃?”
“怕什么?还怕咱主席让我们剖腹自尽。不就是奖学金吗,凭你学姐我的能力还要不来。要是真的要不来,我就去抢银行。”我咬牙切齿,竟然和一个色鬼谈崩了,我果然是我老妈的女儿。
萝卜二哆嗦着:“学姐,那个我们部长让我们今天一定给搞定,现在落空了,是不是……”
“废话多!”我悲哉,“你部长要是唱歌跳舞的庆祝你失望而归,我的名字倒过来写。哎,那种花花大少的钱还是少碰,我觉得,要是碰多了,说不定弄个花柳病都有可能。”
萝卜一说:“诶,学姐,花柳病不是钱传播的!”
和我作对!我气愤:“哪个说不是的?有几个得花柳病的不是花了钱让人给传染上!那个凌郝铎的钱,不用塞肚里,闻一下就能花柳一生。我蠢,今天竟然想要他的钱。”
“叮”门开了。
怒气未消的我大摇大摆的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扬着手将草案递给俩萝卜,哼着小调说:“你们先回去挨批评,大姐我关机休息半天。哎,幸好今下午没课,我得去享受咯。”
就在萝卜一萝卜二欲言又止的想挽留我的时候,本大姐是迈着步子就钻进了出租车,全身像是打了兴奋剂的就奔到KTV包了俩小时尽情的咆哮。谁叫大姐我心情好!咆哮完了,觉得生命还应该再精彩一点,咱去酒吧消费消费,谁叫姐昨天意外收入了十万。
酒吧似乎看不起我,竟然没个美男来招呼我。我悲催,想了会开机发了条短信给帅笑语,那丫得意满满地回道:“穿着问题、打扮问题。”
这是实质要害,一语命中我没人招惹的悲剧。
一杯酒下肚,去了几十块,再去一杯,一个礼拜的零花钱不见了。我心疼的想要离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