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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鸡汤喝碗吧。
支吾着选了老母鸡汤,不多会儿,凌郝铎的奉献就呈现在了我碗中。心中美滋滋的低头的夹了块煮的泛白的大头菜放嘴里,瞬间,齿间荡漾着熟悉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外婆煲的鸡汤的美味。
酸酸甜甜间,一把汤喝完,沉默许久的凌郝铎推推我,紧跟着将嘴巴凑到我耳边道:“给妈夹块牛肉吧。”
这多不好意思!
犹豫再三,扁嘴间,就被他瞪得浑身发毛。我警惕着心肝伸长了筷子的往未来婆婆的碗中送了一片儿卤牛肉,眯着眼睛说:“伯母,吃块牛肉吧。”紧张的缩回手,就见着未来婆婆凌白氏慈眉善目的含笑着点点头。这算是认可了我么?
心扑腾扑腾的忘了节拍,浑浑噩噩的在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提问中糊弄着时间。有人问:“苏苏还是学生?”
“是,马上大三!”这个问题难道凌郝铎没有给你们做解释?气愤,介绍个人难道只给长辈说了我性别和姓名么?这么粗心。
又有人问:“听铎儿的意思,似乎你们打算最近结婚!苏苏家里人没意见?”刚抬头,话音就消失在某人的嘴边。我思量着,听着语气,应该凌郝铎他亲爹问的。
仰天长啸,哀嚎不已。我发誓,我绝对不是结婚狂,也不想给人逼婚的印象!可惜,谁叫这问题问的刁钻,不给回答简直对不起凌郝铎精心设计的让我往里蹦的圈套。我唯得唯唯诺诺的装着二傻子的谨遵凌某人的圣谕回道:“他们的意见还不清楚,不过家里人都比较尊重我自己的选择!”要不是尊重我,我能意外地跑到这城市读大学因而认识某人,更加意外的在电话里得到外婆他们仨巴不得我嫁出去的噩耗!
此间,凌老大的舅妈咯咯笑着:“呵呵呵,这样啊!”语气有点不屑,希望我没读错。
浑噩中,腿间一痒,我霎时疯狂。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死凌郝铎,不体谅我的孤军奋战,还敢在我被敌人穷追猛打的时候别有心思的占我便宜。垂下手嫌弃的往他不停蹂躏我大腿的手上一掐,我挑眉,给了对方一计警告的眼神,在他安静的收敛中总算出了口恶气,心中埋汰不已。
刚一在指尖宣泄完不满,包厢的问推开了。回头一看,只见白暖暖一身轻松地走来,满脸灿烂着说道:“伯父伯母好!姨妈好!郝铎哥哥好!苏苏妹妹好!”
呃!这苏苏妹妹,我有多久没听到了!
淡定的看着美女坐下,我执迷不悟的在白暖暖不断解释着自己来晚的歉意中诅咒着她——今晚,我才是女主!说实话,我不是善女,绝对不会对她有好感!姓白的女人竟然敢在今天毫无同辈人出现的时候在长辈中插上一脚,是想证明自己在凌家得天独厚的身份优势呢,还是想验证我是即将溃不成军的败北而逃?
可惜,我太小人了,昂扬着斗志的等到着对方的挑衅。可惜人家根本就是纯粹来蹭饭的,完全在和众人侃侃而谈的笑话中无视我幽怨的眼神!
挫败的悻悻回归理智,在众多长辈或真诚或敷衍的再三邀请我到他们府上做客之际,我是笑意阑珊的打包回府!不就是客套话么,是人都会说!
扭着蛮腰在人去楼空的酒楼门外吹着冷风,回想先前,一身冷汗加一身不自在!哎,好惊悚!就一个多小时,我的智力全被榨干了。除了机械的回答着昨晚准备好的一问一答,就没人有创造力地来打击打击我未雨绸缪的骄傲!
无语中蹉跎着青春!
冷风袭来,带着夏末夜晚冰凉的气息。凄清中,风灌进我薄薄的汗衫。我冷得一战的紧缩脖子哝道:“走吧,回去休养生息咯。”
“今天表现的不错!我看我妈挺喜欢你的!”凌郝铎揽住我的肩头走着说。
可是,他的这点短浅见识我不敢苟同。因为我往他妈妈碗里夹的牛肉和鸡肉,人家凌白氏可是一口也没动。刚开始我还以为老人家有洁癖,对被我唾液玷污过的筷子夹的菜难以入口。可惜人家侄女儿白暖暖一来,我的心瞬间堕入冰窖,几分钟的落差,整个人就被彻底的打入冷宫。那凌白氏哪是有洁癖,说得清楚点就是有人癖。她老人家可是一个劲儿地指挥着姓白的美女为她夹菜,嘴巴一张一合间,吃的是不亦乐乎,完全没把我对她的贴心当回事儿。
哎,有时,最伤人的还是那些细微的举动。也许不用言语,就会让人溃不成军!既然人家不把我当回事儿,我也用不着热脸贴着冷屁股的讨好她。
踢踏着步子沉默不语,长吐一口气后我方道:“昨晚我妈把台灯打碎了,让我们陪两个给她。现在不过才九点,我们去商场看看!”
“你说什么?什么台灯碎呢?”一时间,有人大脑卡带。
我支吾,这不是重提伤心事么。心中一寒,嘴里小声嘀咕着解释:“昨晚给我妈汇报一些事儿,她一激动,就把台灯碰碎了,还冤枉是我们的错。”
许久,大脑迟钝的凌郝铎回过神来,会意地大笑:“对,还真是我们的错!老婆,买两个太少了,我们买上十来个,以后一有惊喜就让妈碰碎一个……反正碎碎平安嘛!”
脸一窘,好为难!有这么把碎碎平安给偷换概念的认为是岁岁平安么!
跟着不知羞耻的凌郝铎在灯具市场瞎逛了一大圈,终于选了四款形态色彩各异的田园布艺蕾丝水晶台灯。
悠哉中退出商场,我手中提一个,而他三个。屁颠屁颠的呵呵笑谈着拎着台灯上车,我还没将思绪从琳琅满目的灯具市场回归,耳边就飘来凌郝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老婆,反正晚上没事儿,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你家!”
一时间,我将难以置信写在了脸上。莫不是在消遣我?糊涂良久,才在对方诚恳的眼神中弄清他所要表述的一切。顿时,心乱了节拍,仿佛即将要上天入地。我忐忑着心肝无情驳回:“不行,五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都两点过了!”晚间打着瞌睡开车最容易出意外,这一点,高中时候身边人的不幸就给了我们家警醒,尤其那惨不忍睹的车祸教训对我那作息时间时常被突发事件打乱的老爹尤为深刻。
“呵呵,”凌郝铎无视我的抗议,伸手将五指□我的发髻中,眼角带笑的轻轻咳嗽了几下道,“小白痴,我们又不是坐客运车,哪用得了五个小时。由我服务,顶多两小时多一点儿。”
我死要面子活受罪地瞪眼:“你才白痴,我不就惯性的想到坐大巴吗!”
“有了我这司机你还嫌不够,是不是还想勾搭上别的司机才满意?”某男醋意大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我哪儿都不对劲儿。
无措想扁人的望着他,我使坏的嘟嘴催促:“婆婆妈妈干嘛,还不开车。”闻言,他似乎料定我会投降,面瘫的转过脸。在他开车之际,我不满的追问:“刚才喝酒了么?”
话音一落,凌郝铎幽怨着神情瞥向我:“一晚上都只关心长辈,也不关心关心我。我可是一直都以胃不好为借口而以汤代酒的敬他们!你怎么就没留意下我呢?”
识趣儿的举手投降:“我错了还不成吗!”还不是被你老妈气得。全神贯注的投到她身上去了,忽略你,是自然的!
他不解我的腹诽,一偏头,再踩油门:“仅此一次无视我,下次有不许!要不然,我把你捆在身边哪儿也不让你去。”
“……”我泪流满面,权把鱼眼当珍珠!(参考成语“鱼目混珠”)
杯具的享受着疾驰的快乐,我唠唠叨叨的在音乐的作陪中再三叮嘱着凌郝铎我们家的忌讳。譬如,我们家必须尊老,在外婆没发表完完整的意见时不许插话。譬如,平时可以和长辈嬉皮笑脸,但是在关键问题上他们的提议就是权威,不能驳回。
刚一说到这儿,凌郝铎反应快的堵住我的话道:“结婚算不算是大事儿?”
我哑言,点点头:“是。”
“要是他们对我挑三拣四的,你帮不帮我。”
好为难,一边是亲人,一边是恋人,帮一方而不帮另一方都不对。可是,就昨晚他们的态度,应该不会有什么挑剔之处吧。我踟蹰许久,天平还是偏向了一方:“听他们的话准没错。”阅历就是宝,谁叫仨长辈吃的盐比我们走得路都多。
凌郝铎不悦地抛却了沉稳的性子,一反常态的小男孩儿般的撅着嘴:“帮我!”好霸道。
怕怕的拍着胸脯:“看情况……”
被他一扫,我畏惧地补充:“要是他们太过分,我会帮你!”
“别到时候迫于长辈的淫·威而背叛我就好了。”凌郝铎酸酸的说着,仿佛一开始便在心中给我下了个叛徒的定义。
我深度的绝望。这面儿都还没见上就想东想西的,他搞得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