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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怂脸,这爷爷当的失败,就不怕我把他孙子给弄去卖了。
悲催的推着车往花园走,找了个座椅坐上,给凌郝铎报告了一下杯具发生的起因经过,他却不理睬我内心挣扎的道:“外面空气好,多运动运动。”
又一个没同情心的。
还没看上几页书,车里的小屁孩就哇哇哇的哭了起来。愤怒,对上他黑黝黝滴水的眼睛,我心软的抱起道:“你这小祖宗,你爷爷不要了就送给我,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保姆。还动,你还好意思动,给我安分点,别以为你阿姨我,不对,你姐姐我不会揍你。”
小孩在我的警告中止了哭,可惜四肢却在空中挥舞。我狠心的夹着他的胳肢窝将他翻过身,撂开尿不湿一看,没尿尿,也没黄黄。于是心疼的拍拍他的小嫩屁股道:“小折腾,不许哭,要不然现在就送到你爷爷的手中去。”
“呃,呃……”小屁孩抗议。
我笑笑,正要将他往推车里放,就见着东子挽着个美女过来,一脸嬉皮笑脸地调戏道:“这不是苏苏吗,怎么,又把真你儿子带出来招摇。”
“你才是我儿子。”我骂道。我这么年轻,会是当妈的人。
东子俯下身逗逗小孩儿:“乖。”
东嫂也笑哈哈的掐掐可怜娃的嫩脸:“太可爱了。”
“哎,没你可爱。”东子拉起东嫂,看了我两眼道,“走了。”说着揽住东嫂的腰,将嘴巴凑到她跟前道:“不是还要买衣服吗……别看了,敏敏,说不定以后我们的孩子更可爱。”
“讨厌,是要给你生孩子。”
娇滴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我风化在空中。再看看咯咯笑着对我抛媚眼的小孩,我怎么一时觉得,上辈子我欠他们家的太多,注定要给他们家做保姆。
第二十一章
临时抱佛脚的热血挑灯奋战了半个月,终于在英语六级的考场上验证了“平时不努力,甭想拿高分”的真理。
寝室仨都搭耸着脑袋恨不当初的叹气,唯有室长从楼上下来兴致蛮高的给我们打着招呼,乐呵呵地问:“考的怎么样?”
这不是往我的心窝子里戳刀子吗。磨着腮帮叹气:“都写在脸上了。”
田静收了笑意,配合着垂眼叹息:“没关系,下次努力。”
这安慰动听,可是,为什么要下次。我仰头:“姐这么努力会不过!姐至少能刚刚上线,至于能不能有五百分真是个问题。”
王雨一听,手肘猛地向我拐来,随即恶相毕露地骂道:“你这不是耍我。哼,陪着我唉声叹气了半天,结果是能过的主。滚,今晚你们俩都没来骚扰我。我努力了半个月竟然过不了,太伤心了。呜呜,难道下期我大三了还要和大一大二的小朋友一起考。”
半个月就能过,要真这样,我至于辛苦一学期吗?
田静和我挤挤眼,我会意的提着紧张打算逃离炸药包,还没走几步王雨喊道:“你们俩还真走?”
“废话。”田静不斯文起来,一把逮住我的手,不让我叛变。
我拧眉,帅笑语见了瞪了我们两眼,恶狠狠地咒骂:“死一边去,今晚谁也不能给我提英语,谁提我和谁急!”小声点,楼道上的同学还是蛮多的,不怕将你很凶的事实传得面目全非,让你以后成为生人勿近的可怜恨嫁女。
呜,帅笑语说的也对,我也不想提英语,毕竟我也没考好。可是今晚要看美剧《lie to me》、《绯闻女孩》和《律政狂鲨》,说不定还能来一部大片,这王大妞和帅帅总不能让我将电脑上的字幕给遮上吧!要是她们见着电脑上的是说着英语的外国人,应该不会变态的让我把他们变成黄种人之后再看吧。
恶心了一把自己,兴致不高的拖着室长往学校外面的商业街走。
一会儿印度飞饼来一块,一会儿酸辣粉上一碗,一会儿冰糖葫芦吃一串,一会儿冰粉爽一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是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好不惬意,咬着土豆花道:“室长,还想吃什么,待会儿我们去吃!”
田静瞪圆了眼:“苏打,还是节制点好,别暴饮暴食。”
“这叫暴饮暴食!”有这么没眼光的人。我周末都喜欢这么没节制的享受美食,今下午吃得相比平时还算少的。不服气的别嘴:“再去吃几串烧烤怎么样?”见着田静难以抉择的样子,我添了把火道:“现在才五点过点,再吃点,晚上我们就不吃了。”
“行。”田静咬咬牙答应。可惜她一起身,不知为何的一把搂住肚子摆手:“不去了,不去了。坐着还没发现自己吃得太饱,可是现在,苏苏,你看看。”接着田静挺着三月显怀的肚肚给我看,的确是有点圆鼓。没辙的只得放过她,道别后,哼着小调,我是悠哉悠哉的提着包直奔100米开外的烧烤街。
刚挑了一把串串给老板,电话就不识趣的响了起来。凌郝铎的。接过问道:“什么事儿?”
“我看到你了,待会儿你的东西好了就过来。”
没头没脑的来一句看见我了,难道有鬼。四下里张望,没有发现熟悉的车,叹息着扭过头对着手机道:“没见到你,别让我白激动嘛。”
对方低低带着丝笑意的声音传来,毫不掩得意:“你后斜方的本田。”
转身望去,还真有辆本田。收了线的对着烧烤店的老板说:“去去就回。”接着马不停蹄的直奔凌郝铎的本田车,敲敲车门的叹道:“什么时候给换车了,也不说声。”
他眨眨眼:“这车低调,总可以来学校接你了吧。”
原来是为了接我,搞得这么煽情,有点难以接受。不过大脑一转,还是没喜庆的泼上一瓢水:“可是,你人长得不低调。”
话音刚落,凌郝铎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明眸闪烁不定的强压着一丝颤抖打趣道:“总不能让我整容吧。”
挠挠头,自觉说的太过,人家本是一片心,我怎么就这么不识趣的要打击他。哎,有点自责的弓着身子靠近,感觉到他浓眉下期待的眼神,我嘿嘿笑道:“算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姑娘允许你周末来接送。哦,对了,什么时候下的飞机?”
“四点过吧。”凌郝铎双手撑着方向盘,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不知道公司里的他究竟是怎么一番模样。
看得有点痴迷,晕眩中我脱口问道:“怎么下飞机也不来个电话。”
“你不考试关机吗。”
也对哦,看我刚才的问题真没营养。起身站直了身子道:“不说啦,不说啦,我得去看看我的烧烤好了没。”说完,也不待他做出反应,我是落荒而逃的直奔烧烤店。
待坐上车后,心中美滋滋的一手提着烧烤,一手还不忘的往嘴里塞着。可惜凌郝铎冷哼一口气也不开车,反而翻身从后座折腾出一束娇艳的蓝色郁金香递到我面前,期待着说道:“送你的,喜欢吗?”
竟然是蓝色的,好像有听说是夜光的,挺漂亮的。心中微动,本以为凌郝铎会送俗气的红色,结果是意外的蓝色。淡淡的,有着纯净天空的色彩。两眼不离的看着郁金香,再看看自己左右手都不闲的尴尬,我撅嘴笑着:“喜欢是喜欢,可是现在不方便拿。”
凌郝铎一愣,随即给我系好安全带,接着自觉的把郁金香搁我大腿上。瞬间,花香扑鼻,清香的让我快飞跃。它们努力的昂着头,无一不在向我说着动听的爱情故事。彼时,凌郝铎低沉着声音说:“荷兰买的。本来想买红的,但是选了半天还是觉得这蓝色的好看。”
闻言,眼睛酸酸的好想哭。他明明去的是意大利、希腊和法国,怎么偏偏为了我就奔到荷兰去了。心中晃悠悠的幸福死了,咬咬牙固执的拿出串烧烤递到凌郝铎的最前,眨着眼满是幸福的包着嘴挪道:“要吃不。”
他也不语,头向前微微一伸,就衔着一小块的牛肉入喉。喉结微动道:“味道不错。”接着侧脸道:“再给一串。”
听了他贪吃的话,我乖乖的送上一串。他接过慢慢的嚼了起来,尔后将剩下的竹棍递还给我,小人般的在我低头的一瞬趁本人不注意时蜻蜓点水的吻了吻我的唇角。我扬眉,淡淡的笑开了嘴:“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注意点好。”
“好。”凌郝铎爽快的答应。
看看车窗外手牵手甜蜜相拥的恋人、挚友,暖暖的心一阵晃荡。愚钝中边嚼着东西边言:“开车,别傻愣着。”
他无奈的笑笑,开了一会儿道:“想吃什么?”
又吃!我都吃饱了。无语的说道:“我吃不下。”
“那想玩什么?”
“我吃得太饱,不想动。”
我也觉得我很无趣,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识趣。
凌郝铎沉默一会儿言:“看电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