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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八阿哥他自己……”
“呸,八阿哥八阿哥,岂是你叫的?福晋,奴婢刚才远远的就看见她和八王爷拉扯不清。”
说着,丫头小倩推了凌娇娆一把,凌娇娆身子躬着,忍不住回瞪着小倩,转脸讥讽道:
“八福晋管不住王爷,就来管奴婢,与其花时间在奴婢身上,福晋不如花些心思如何讨好王爷吧?”
“你……你这贱婢,牙尖利齿的,看本宫如何收拾你。”
说着她举了手,正当巴掌挥下来时,有人拉开了。
“八福晋出生安亲王府,听说安亲王一生从事宽容大度,八福晋岂能丢了安亲王的脸?”
这声音。
她抬头看去,是胤佑?
第三十五章 栽赃嫁祸?
她抬头看去,是胤佑?
“七阿哥?”
胤佑挡开馥郁的手,顺势站了过来,馥郁见胤佑挡在她身前,一抹讥诮的笑意开口:“七阿哥可真是爱趟浑水啊,瞧她七阿哥叫的这般亲热,那晚与七阿哥在御花园厮混的宫女莫非真的是她?”
胤佑狐瞪了一眼,撅嘴微笑道:“八福晋在王府里除了管八弟之外?在外面也管起人来了吗?”
馥郁气的娇嗔:“你,放肆。”
胤佑大笑:“你这般不消停,就不怕有一天她成为了你的嫂子?你恐怕不敢这般放肆吧?”
馥郁气的袖子一甩,生硬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馥郁走后,胤佑干笑两声,回头对上凌娇娆满脸通红而又尴尬的说:
“你何苦这样委屈自己?养心殿的事我也听说了,早知道今日就该承认那晚是与我在一起?”
话音一落,凌娇娆惊恐着,胤佑含笑道:“瞧你吓成这样,难道嫁给我还委屈了你吗?还是你当真想着嫁给八弟做侧福晋?”
凌娇娆听的越发沉重,忙说:“不,我不想。”
胤佑听了又笑:“既然不想,为何又与八弟牵扯不清?白白的让人去辱没?”
凌娇娆转动眼珠,故意说:“她的主子,我是奴婢,自当被罚,再说奴婢与八阿哥清清白白,也不过是朋友而已,八福晋也是误会奴婢,才会如此。”
胤佑‘嗻嗻嗻’道:“朋友?恐怕你这样想,八弟不会。他在养心殿内当着皇阿玛的面表白心迹,可也算得上他对你的真心。若是他知道你竟然对他是这样的心思……。”
“七阿哥。”
凌娇娆猛然止住胤佑,又轻声说:“不要再说了。”
胤佑不以为然,贼笑道:“又或是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这句话含有深意,在他冰凝的眼里,凌娇娆看见自己的心声,他既能看穿她的心思?
胤佑的深沉,让她感到害怕,突然想起青莹被下蛊的事,不禁开口寻问:
“七阿哥是否有一支玉笛?”
胤佑一怔,半含惬意道:“你如何得知?”
“因为奴婢之前看见四阿哥有这样一支精美罕见的玉笛,问过后,才知道七阿哥也有?奴婢可否看看七阿哥的玉笛?”
胤佑愣了愣,含着嘴角的笑意缓缓的从衣袖里拿出了白玉色短笛,他的玉笛不是已经掉了吗?
胤禛手里的玉笛?又该是谁的?
“奴婢斗胆,这样精致的玉笛肯定是皇上赏赐的吧?”
胤佑转着眼珠子笑道:“我的母妃当年还是科尔沁郡主时,此乃科尔沁大汗赏赐的。”
看见胤佑说道母妃时双眼发着光芒,不禁‘嗯’了一声,没有在问下去,他半含笑意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凌娇娆无言作答。
“那本王也就告辞了。”
他萧萧而去。而她不停回想着玉笛既不是从七阿哥身上落下的,又会是谁的?十四说那是胤禛的,胤禛也承认是他的,难道他真的是陷害青莹的幕后凶手?为什么不肯承认?
回到香轩,凌娇娆不敢将白天的事说给青莹听,夜里辗转反复,徐久才睡去……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这是她在扫大殿的最后三天了,心情愉悦,自从惠妃禁足之后,逅宫也并没有因此而平静,听说成妃协助皇后料理了逅宫事务,皇帝因此还册封七阿哥为‘睿亲王’。没有纳妃就已封了府邸的子嗣中,除太子胤礽,他倒是第一人。
那一日,八阿哥前来探望,带了一封信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凌玉的亲笔。凌娇娆颇为惊喜,不知该对胤禩如何谢过。
“本王也是出宫办事,路过禅诗时,碰巧府内小斯撞上她,也无大碍,送她回府时才得知原来她住在凌府,索性打听,便知是你家里,这才派人与她联系,说宫里有人愿为她送信,她听了即刻写了家书,差人送了进来。”
凌娇娆也没仔细听他说完,只顾着拆开凌玉的信,字字句句都是想念与叮嘱,让她含了泪光。
“八阿哥,谢谢你。”
胤禩温尔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也只想你在这宫里不用那样的牵肠挂肚。”
“八阿哥……”话未完,胤禩又开口:
“你什么也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知道我的心意即可,我也知道馥郁常找你的麻烦,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让她再来伤害你。”
说着胤禩的手搭在了凌娇娆的肩上,而她并没有避开,也许这种时刻,她需要这样的男人撑住天地,即使不是男女之情,也欣然接受。
从那以后,八阿哥安排一名小太监每日里送凌玉的信来,每天读着姐姐的信,知道家里状况,颇感安慰,凌玉说她遇上了一位有情郎,长的英气凝人,事先救过她,后来他寻她,与她只见过几面,后来得知他是宫里人,凌玉说他们彼此喜欢,可想是一见倾心。
读到这儿,凌娇娆打心底的替凌玉高兴着。既然这样快就放弃了张易霖,也罢,苦的张易霖不爱凌玉,就算勉强接纳也未必幸福!青莹瞧见凌娇娆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笑,轻声问:“姐姐,你笑的这样的甜蜜,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凌娇娆放好书信,刻意回避:“一封家书而已。”
青莹叹了气说:“真好,还能有家书,我可是很久没有收到过家里的来信了。”
“青莹,你别这样。”
“没事的,姐姐,我也习惯了,自从我被传言得了怪病,又没当成秀女,家族里的人更是看不起我,还说过些年要让小妹进宫选秀。”
“竟不知你还有个妹妹?”
青莹咬唇点头说:“是的,小妹叫‘青玉’。今年也该十三了吧。为了家族荣耀,小妹早晚也会被送进宫来的,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
“青莹,你放心,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我也会帮你找到真凶。”
“谢谢你,姐姐。”
入秋纷纷,每逢月圆节气到了,倍感思乡,宫里热闹非凡,扫殿院的时限以至,再次出现在养心殿内,殿内置办的一片红火连天,让人颇感节气的喜悦。
皇帝坐拥龙椅,高高在上,含着笑意,轻描了一眼,道:
“你回来了。”
凌娇娆躬恭着:“是的,皇上。”
“回来就好,好些日子不见,可是清瘦了不少。”
皇帝手里批着折子,一边说话。凌娇娆低头轻言:“承蒙皇上不弃,奴婢定当效犬马之力。”
皇帝微露眉眼,放下了笔,笑道:“犬马倒是不必,替朕磨墨即可。”
“是。”
凌娇娆碎步上前,站在皇帝龙椅的跟前,手拿东坡墨碾,近看皇帝,方知他花白发髻,脸上挡不住的被岁月摧残出了细纹,无声无息时,他竟是这般的祥和。若他和平常人一般,倒是像家里的老人一样。
“娇娆?”
凌娇娆出了神,被皇帝唤醒回道:“奴婢在,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斟酌了一会,说:“朕知道你最近受了不少的委屈,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里最忌讳攀龙附凤,朕看得出你也不像那样的人,所以肯把你留在朕的跟前。听说你与朕的儿子们颇为投缘,朕到想听听他们在你眼中是如何的?”
皇帝话落,凌娇娆先是一震,随即领悟此话含有深意,丝毫不敢怠慢,无论夸谁又或是贬谁,对她都没有任何好处。于是端正身子,卑躬跪地回道:
“回皇上,奴婢与诸位阿哥谈不上投缘,不过是看着奴婢在皇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