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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只要随便派个部下来就可以了。这个事实无论如何都会引起不必要的联想。
回过神来的朱雀刚想起身敬礼,达尔顿就用他那粗壮的手把他按了回去。让朱雀坐下,这才是正规开场——或者说
,在这里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的规矩。
惯例的开场白结束后,达尔顿把目光停在了放在桌面的资料上。
“那么——讯问开始吧。枢木朱雀准尉。有人检举你泄露机密,以及对国家谋反。这些罪名你承认吗?”
“不,我否认。”
“唔……”
听了朱雀干脆的回答,达尔顿胡乱地翻了翻资料。
“枢木准尉,你以前曾有过被叛国一级罪犯,自称ZERO的恐怖分子绑架的经历。记录番号0050——俗称Orange事件
。”
说道者,朱雀想起来了。
Orange事件——是指现在11区无人不晓的剧场性犯罪分子、黑色骑士团的领袖ZERO第一次出现在摄像机面前的事件
。(插花:XD剧场性犯罪分子……鲁鲁果然华丽)
在该事件发生数日之前,一名名誉不列颠人作为杀害11区前总督克洛维斯的嫌疑犯,即将被逮捕入狱之际,ZERO出
现在民众面前。头上戴着黑色面具,自称是杀害克洛维斯真凶的ZERO强行带走即将受到军事裁决的名誉不列颠人。
或者应该说是将其救出。之后带着嫌疑犯巧妙地从现场逃走。
而那时被带走的那名名誉不列颠人,被当作杀害克洛维斯的凶手而被捕的嫌疑犯,正是坐在这里的枢木朱雀。
“由于该事件,有人怀疑你和ZERO有关联。”
达尔顿的话听起来完全是在陈述事实。朱雀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误会。虽然有人会这么想也在所难免,但我和ZERO毫无关系。连见到他也只是头一次。这一点,在当时军方
的取证调查中,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的确,虽然你被ZERO绑架,但之后又马上主动返回军队——你说的话姑且作为参考吧。”
说完,达尔顿将身子略微前倾,换了一种语调。
“枢木,在那个事件中,你为何不跟ZERO一起逃走?”
“我的嫌疑还没有洗清。不非法逃跑,而是服从正当的裁决,这是军人的本分。”
“也就是说,那就是原则,是你所相信的正义?”
“是的。”
达尔顿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神色。当然,朱雀并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唔,说的没错——不过,我对你刚才所说的其中一点很在意。”
“是什么?”
“这样想也在所难免……你是这样说的吧。你的意思是——被怀疑和ZERO有关系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为什么说
在所难免呢。”
“这是因为……”
ZERO甘愿冒险来救自己。这是事实——然而,在朱雀接着说之前,达尔顿继续说道。
“军队的官方看法并非如此。那时ZERO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你。而是想把救你这件事表演给11区民众看。以显示自己
的实力。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枢木朱雀这名男子只是被利用来达成目的而以——这里是这样记述的。”(吐槽:
达叔你口胡!不知道就不要乱念呀!鲁鲁为了朱雀豁出命来才是事实的真相嘎啊啊!!)
说着,达尔顿用手指点着手中的资料。
“真是有意思啊。连调查官的报告书都暗示了你的清白,而身为当事人的你却肯定了疑惑的存在……人类的无意识
就是这样才显得有趣。”
朱雀感到混乱。
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请问——”
“刚才那只是我个人的见解。和这次的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别看我现在是个军人,在很久以前可是对这方面很有研
究的。刚才的话是一点有感而发的想法——不过。”
说到这里,达尔顿把头抬起来,以严肃的目光打量着朱雀。
“作为可能性之一,你也给我好好思考思考吧。一旦没有了意识,本来能看到的东西也看不到了。为理想献身虽然
不算坏事,但那也只是沉溺于理想中的愚人才会做的可笑之事。听清楚了吗?”
“是……是的。”
朱雀还是不明白到底应该思考什么,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也可以说是被迫点头。达尔顿的双眼中充满了压迫感。
“很好。那么,下一个问题。枢木朱雀准尉,你憎恨不列颠吗?”
“不。”
对这个问题,朱雀也回答得很干脆。不过,达尔顿的问话还没结束。
“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枢木朱雀,你憎恨过不列颠吗?”
“…………”
朱雀听得很明白。刚才的问题和接下来的问题,问的是完全不同的事。
所以,他静静地这样回答道。
“是的。”
达尔顿露出一丝笑意。
“你恨城市。没想过自己会因此陷入不利的状况中吗?”
“将军阁下,若您有此意的话,当然会那样。不过,我认为您是不会那样做的。”
“你过奖了。”
越来越感到有意思达尔顿晃了晃宽阔的肩膀。
“不过,你说得没错。七年前,曾经作为你祖国的日本与我们不列颠是处于敌对状态的。你要是说不憎恨,反而会
让我无法相信。”
“…………”
“还有一件事我想了解一下。是什么让你转变的。是时间?还是他人的影响?”
朱雀陷入了沉思。
他将目光落在桌子上,呆呆地注视了一阵之后,缓缓地抬起头。
“我想原因是多方面的。”
“说一个吧,不是最主要的也没关系。”
“明白了。非要我举出一个的话……那是因为只拥有情绪,是无法拯救任何人的。”(插花:你究竟想要拯救谁呢
?朱雀啊!)
“你是说,将自己束缚在仇恨与愤怒之中,只有灭亡一途,是吗?”
“我想……也可以这么说吧。”
“这句话是指你自己?还是指你必须与之战斗的恐怖分子们?”
朱雀又沉思了一阵,然后说道。
“两者都有。”(插花:丫的,不准你咒鲁鲁呀!祥瑞御免,祥瑞御免呀!)
达尔顿压低声音说了一声“唔。”
然后,达尔顿对墙壁扫了一眼。灰色的墙壁上,仅挂着一个只以显示时间为目的的简陋挂钟。
短针正指向下午五点。
“最后的问题。枢木准尉。”
“是。”
“你肯为不列颠牺牲吗?”
朱雀握紧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当然。”
“很好,问话到此结束。”
在东京租界的政厅内等待达尔顿的,是基尔福特等人。
“假出差,辛苦你了。”
在通向总督柯内莉亚办公室的长廊上,基尔福特背靠着无机质的墙壁,抱着手。一看到达尔顿就立刻笑容爽朗地这
样说道。
他笑着,拦住达尔顿。
“你说得不恰当哦。继而。应该说是出差‘未果’。”
基尔福特耸耸肩。
“不会真的没有成果吧?”
“一半一半吧。”
达尔顿稍稍偏了偏头,用和平时一样的低沉语调说道。
“很明显,关于枢木的嫌疑完全是白的。不过,关于枢木朱雀本人却是灰的。”
“听不明白。”
基尔福特的笑容变成了苦笑。
“将军,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为情报局交出的资料消耗脑细胞。可以请你别用这种谜语一样的话回答我好吗。”
“我也没打算拐弯抹角。简而言之,就是对那个男子今后有必要多加留意。特别是和ZERO有关的事。”
也就是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
的确,朱雀并没有向黑色骑士团提供情报。本来这件事就没有任何证据,仅仅是谣言而已。正如那个罗伊德所说,
对名誉不列颠人担任Knightmare驾驶员这种事表现出的厌恶感,以及对特派立下的功勋所表现出的嫉妒才是谣言的
源头。无论是基尔福特还是达尔顿,从一开始就根本不相信这些谣言。在庞大的机构中,总会有同僚之间因相互反
感而勾心斗角。特别是在这个11区统治军内部,享有特殊待遇的特派更是众矢之的。不过,如果对这种情况事无巨
细,一一追根究底的话,是成不了领袖的。连对朱雀和特派没什么好感的柯内莉娅都完全没对该事件施加压力。
可是。
“ZERO与朱雀之间有很深的因缘,这是事实。在Orange事件中,即使是出于其他目的,ZERO也为了‘拯救一个人’
而冒险做出了行动。而且在该事件中,ZERO曾劝说被带走的朱雀加入他们的阵营,该证词在当时枢木的判决书中也
有记录——就算枢木没和黑色骑士团秘密接头,也不能否认对ZERO而言,枢木朱雀是某事的关键这种可能性……我
说得对吗?”
基尔福特说完,达尔顿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不过现在,枢木连ZERO的真实身份都没弄清。知识,先不管ZERO到底是谁,我对你刚才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