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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ZERO经常说出这种话。
不列颠是个强者踩踏与弱者之上的国家,这是不列颠最大的缺点,最不可饶恕的部分。
事实上,如果作为个人观点而言,米蕾并非不同意ZERO的这番言论。事实上,当初朱雀转学来阿什福德学园的时候
,因为日本人身份而遭受了其他学生不少白眼。但因为鲁路修和娜娜莉以及其他学生会成员站在他这边,他的处境
就好了许多。无论他在军队是多么活跃,即便他是最强的Knightmare的驾驶员,在这个学校里朱雀的立场依旧是‘
弱者‘。身为强者的不列颠学生欺负身为弱者的日本人学生,这是世人一贯的印象。而将这一印象颠覆的,是以会
长米蕾为中心的学生会成员。
但这毕竟是个人的想法,自幼便生活在不列颠这个国家的米蕾同时也这样认为。
正因为有了强者欺凌弱者的残酷事实,不列颠才能变得今天这般强盛——从人道角度来看,不列颠的姿态完全是‘恶’。但这个‘恶’的部分与不列颠,或许应该说,与不列颠军队的强大
紧密相联。为什么不列颠军能在与世界各国军队的战争中取胜呢,不光是因为国力以及兵器开发技术的先进,还因
为不列颠的士兵个个都能够做到彻底的无情。举个例子,一场战争中需要指挥官利用自己人充当诱饵。如果是在民
主国家EU那样的国家,即便战争能够取得胜利,但如果诱饵部队被全灭,指挥官一定会遭到非难。但在不列颠就绝
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相反会受到这样的评论——诱饵死了是因为他们太弱,指挥官干得好。又比如敌人将本方的
人押作人质。对大多数不列颠军指挥官而言,只要人质没有特别的重要性,他们一般都不会介意。他们会毫不犹豫
地发出总攻命令。对这种行为不贬反赞的国家,这就是不列颠。
这样向来还真是个可怕的国家,米蕾认为,虽说自己在平时根本不会去想这种问题。但身处于这个国家,在某些时
刻中,人们甚至会忘记自己就是人,特别是在紧要关头更是能体现出这一点。
不管怎么说,在与不列颠军队作战时用人质的性命当作盾牌这种行为是毫无意义的。米蕾对这点非常清楚。所以在
被黑色骑士团捕获的瞬间,对于不列颠而言他们就成了‘应该被舍弃的弱者’。这与身为同胞、出身名门之类的没
有半点关系。所以,即便黑色骑士团以这个学园作为指挥部,不列颠军也会毫不犹豫地攻击。并且,不列颠军的总
指挥官柯内莉亚总督据说是个在军事上非常苛刻的人。且不论在行政特区。日本的仪式被弄得一团糟,现在她失去了
妹妹尤菲米亚皇女,对于黑色骑士团和首领。ZERO她必定抱着巨大的仇恨。如果她知道ZERO就在这里的话,柯内莉亚
一定会连同这里的学生一起将整个阿什福德学园烧个精光。一想道这儿,米蕾就觉得比起现在的敌人黑色骑士团来
说,柯内莉亚的不列颠军更加恐怖。
——必须想办法摆脱现状。
米蕾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遭到软禁,现在她丝毫不了解外面的战斗情况
。但是从现在的事态推测,无论是黑色骑士团赢还是不列颠赢,对于被拘禁的学生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说到底,
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了。
但是,究竟,该怎么办呢——就在米蕾因为思虑而烦恼地咬紧了嘴唇的同时。
“卑鄙无耻!!”
透过金币的窗户,一声怒吼传入了学生会室。米蕾身边的娜娜莉惊讶地抬起了头。听觉敏锐的她能在听到声音的瞬
间明白那是谁的声音,而米蕾和利瓦尔他们也明白这一点。
窗外的空中浮着两个黑影,其中一个是不列颠军的白色Knightmare。Lancelot。而另一个是仿佛融入黑夜般漆黑的巨
大Knightmare。 最初发出吼声的Lancelot继续喊道。
“你想利用人质挟持我,什么一对一单挑!”
从空中逐渐接近地面的黑色Knightmare则冷淡地回答。
“是你抛弃了成为我方同伴的机会,要恨就恨你自己坚持的无聊美学吧。”
“喂、喂……那架黑色Knightmare。 ”
利瓦尔惊愕地自言自语。
“是之前在新闻上看到的黑色骑士团的……”
“这、这怎么可能?”
回答他的夏丽用难以置信地目光注视着这一幕,双眼睁得滚圆。
“ZERO怎么可能把我们敌人……不、不会的!不可能,如果他这样做的话!”
她回过头,先看了利瓦尔一眼,又将目光移向了一边。在那里的轮椅上,坐着一位不知为何紧锁双眉的少女——
当然,坐在Gawain中的ZERO——鲁路修根本不打算伤害学园和学生半分。因为这里存在一个最后,同时也是最重要
的理由。因为握有完全的胜算,他才会将朱雀引到这里来。无论有多么愤怒那家伙都不会朝自己攻击,因为自己背
后就是学校。
愚蠢——鲁路修在心中冷笑道。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无聊的美学。你现在还不能舍弃吗,朱雀。所以,你是弱者
,所以你无法保护最为重要的东西。真正重要的东西只要有一样就够了。如果不抱着将其他一切全部舍弃的觉悟,
你就无法守护最重要的东西。我已经舍弃了,跨过了你无法跨越的高墙。在那一瞬间,亲手——“ZERO!”
Lancelot向地面上的Gawain猛冲了过来,但它没有扣动手中VARIS 的扳机,而是在没有剑的情况下采取了利用钩锁的
近身战。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抑制学校受到的伤害。这一策略就连‘过于单纯’四个字都称不上。
“上。”
鲁路修的脚边,另一个操纵者C。C。低声发出指示。Lancelot向自己冲来,但它的机体在接近Gawain前忽然停止了动
作。被埋在周围地面的力场发生装置的特殊金属表面,在黑暗中散发着朦胧的光芒。
“呜……这、这是!”
Gefion。Disturber,在式根岛一战中,它也曾完美地封锁了朱雀与Lancelot的行动。
“呵呵,你好像还没来得及对这个装置想出对策啊。”
笑着说出这话的,是在Gawain背后启动了装置(记得是咲夜子启动的才对?我记错了吗?),旁观二者对峙的黑色
骑士团技术开发负责人拉克夏塔。恰拉。
“那么ZERO,按照约定——”
“嗯。”
鲁路修平静地回答。
“这架机体随你处置。”(R2的布丁伯爵拆红莲也是同样的理由吗?)
Gawain从地面慢慢升起,撇下了无法动弹的Lancelot。 接着,朱雀的吼声从背后追了过来。
“ZERO!你到最后还要欺骗!还要背叛!”
“哼。”
而鲁路修阴郁地回答。
“我没空陪你玩伪善游戏——再见了,枢木朱雀。”
Gawain消失在了空中。Lancelot的驾驶舱中,朱雀用拳头拼命地砸向操纵杆。
“混蛋!”
此时朱雀的眼中,以及离去的Gawain驾驶舱里的鲁路修眼中,都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温暖。
——是否真的无可挽回了呢?
二人是不是真的不能沿着一条路共同前进了呢。
这明明是站在两人之间的某位少女最为恳切的愿望——
3 、
船在云层上行进。空中要塞,不列颠军的浮游航空舰阿瓦隆。
“痛痛……”
坐在舰内更衣室钱的罗伊德,特别派遣向导技术部主任罗伊德。阿斯普林德少佐用手捂住了脸颊,红肿的地方贴着湿
纱布,那是他挨揍时留下的伤。而打他的,是他的部下。
“为什么——”
从更衣室中传出了轻微的衣服摩擦声。是塞西尔。
“为什么要阻止朱雀?”
对。
现在尤菲米亚的遗体还留在舰内,朱雀驾驶Lancelot出击是不被允许的。因为现在,东京租界中的柯内莉亚还未命
令特派出击。Lancelot并非朱雀的私有物,而是军队的兵器,所以朱雀原本不可以驾驶它参战。而罗伊德脸上的伤
就是在与朱雀争执下的产物。由于他手中握有Lancelot的启动钥匙,所以朱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