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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红着脸书,“你看,连他有反映了,你肯定想要我的是不是……”
“思思,你不能这样!”汪磊捡起自己几乎已经快要被击溃了的理智,坚持着想后退缩。
她吻上他的嘴唇,不再说话,只是用自己身体在不停的表达。
汪磊秉持着自己的的最后一点坚持推开她,连声音都变了,“你身体还没好……”
看到他的样子她很得意,“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了,早都过了……”说罢再次贴了上去,并且拉着汪磊的一只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你别忍了,大不了,还把我当她啊,我不介意的!”
这番话一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汪磊毕竟是个男人,面对诱惑,现在更是没有责任背着,他也就恢复了自己的本性。
汪磊直接扯开了她的衣服,孙思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他顺着这个姿势把身上的人整个抱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双双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
夜很凉,暖气还没有正式给。
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另一半陪伴。
比如许铭心。
先是送韩弱琪回家,又和苏洋回了自己公寓。
脱了衣服照镜子一看,才发现后腰往上靠背部的位置一整块都是青黑色的。许铭心疼的直龇牙,扭着脖子强忍着钻心的疼才能清楚的看见镜子里的惨状,怪不得刚才整个后面都疼。
那些什么大夫也不能掀了衣服给她检查,她当时也没说,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好在药箱里常用的药都有,这还要感谢萌萌临走时给她备下的,可她翻了翻,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跌打损伤的药。
许铭心疼的想大声的叫,又觉得自己好可怜想哭,到这个时候就知道单身的不好在哪儿了:没人疼没人爱的。
实在忍得难受,这样下去连觉都睡不着,许铭心一咬牙,给苏洋打电话,求他帮忙到小区门口的24小时药房买点云南白药什么的。
苏洋动作很快,没到半个小时就把药房的大部分铁打损伤的外用药搬了回来。
“哇,你批发啊!”许铭心哭笑不得。
“不知道你到底伤什么样,卖药的说要是不严重就喷点云南白药就行,严重的话就要用红花油使劲揉,然后再贴膏药,明天再去医院检查。”
苏洋因为不确定什么情况,所以就把能用上的都买来了,他也一直担心她到底有没有伤到什么看不见的地方,结果还真被说中了。
许铭心忍着疼痛开玩笑,“卖药的大半夜被你吵醒,肯定多赚你点儿钱才不亏啊。”
“给我看看伤哪了。”苏洋要求。
“没事没事,不用了,我喷点气雾剂就行了。”许铭心拒绝道,她怎么好意思,随便在袋子里拿了瓶云南白药出来,“就这个就行,你回去吧。”
苏洋很生气,看到她讳疾忌医和排斥自己的表现他真的很想发脾气,事实是他真的发威了,“不硬撑你能死啊!”
许铭心被他这么一吼受了惊吓,往后退了一步,带着受伤的地方又抽筋似的疼,她龇牙咧嘴的“啊”了一声,然后紧锁着眉头用咬嘴唇来缓解。
苏洋真的是一点耐心都没了,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告诉她,“许铭心,你给我趴沙发上去,痛快儿让我看看。”
“真的不用了!”许铭心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火气,男女有别他不懂吗?就算她不是什么封建时期的女性,可他这也有点太不顾及了,起码给她留点面子啊!
苏洋看她躲闪的表情才恍然大悟,只顾着她的伤,忘了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可以肌肤相触的程度。
“对不起,我是着急。”苏洋道歉,可他还是坚持要帮忙,她连扭头都困难,更别提上药了,“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想占你便宜,就是想帮忙而已。”
许铭心不知道怎么说,她也没觉得是被占便宜,可要是再拒绝不仅显着她矫情还诬蔑了人家苏洋的一番好意。
心下算了,反正也确实需要人帮忙,她也不敢轻易就这么拿喷雾对付,所幸心一横反正也没谁知道,更不怕谁误会!
许铭心不再坚持,扶着腰挪到沙发边上掀起衣服一点点趴在了上面。
入眼一片青黑色,中间还能看到一条一指粗的痕迹,想必是撞倒桌子棱上了。
ktv的桌子是钢化玻璃的,可想而知她得有多疼!
苏洋觉得,他特别想掐死许铭心算了,真不知道她那么长时间是怎么忍过来的。
“你这绝对算是严重的,我练拳的时候也没受过这样的伤!”
许铭心扭头,她发现了重点,不是她的伤,而是他练拳,“你练拳?什么拳?”从没听他说过。
苏洋告诉她,自己在美国的时候,因为那次抢劫之后,他报名参加了一个泰拳班,业余的!
许铭心赞叹,“哇塞,这以后都还不能惹你了呢。”
“是啊!所以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做就得了!”
苏洋先洗了手,又用酒精擦擦净给自己消了毒,不是他想占便宜,是这瘀伤必须得揉开了才行,他打算用最老起效也最快的方法,红花油。
“你忍着点啊,这得用劲才管用。”苏洋事先提醒她。
许铭心心底发怵,用劲儿?得用多大劲儿?
苏洋手上涂满了红花油,摩擦生热之后直接对准了那片紫红色用手指按了上去,紧接着,许铭心“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苏洋你谋杀啊!”
吓没吓到人不知道,但苏洋知道,门外的感应灯肯定亮了。
“我说了得用劲儿!”苏洋也不想她疼,可没办法,这时候不狠心点儿,她过几天会更难受。
大半夜的许铭心不敢再喊,可那真是痛彻心扉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里的筋和肉打成了结,拧着劲儿的疼,她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来缓解,头上甚至憋出了汗珠儿。
苏洋还算是专业的,因为曾经也受过伤,也给受伤的拳友做过活血化淤的按摩,所以他敢下手,也知道怎么弄才能最快的缓解痛苦。
苏洋的手很大,整个覆上去就盖住了许铭心的腰,他上下左右有规律的按揉,渐渐的,那片青绿色在他的手下扩散开来变成了淡淡的紫红色。
许铭心适应了他的力度,慢慢的也没那么疼了,就是被他按的喘气有点困难,憋着呼吸说话,听说去像是吃什么噎着了,“好-多-了!”
能不好吗,苏洋用了半瓶红花油,那薄荷樟脑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屋子,呛的他眼睛都快掉眼泪了。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苏洋的胳膊酸了,许铭心腰背上的硬块儿也没有了,留下的是一大片暗红!
“你起来动动看。”苏洋把手擦干净,扶她一点点坐起来。
许铭心觉得好神奇,“真没那么疼了!”
她又在苏洋的配合下站起来简单的做了几个舒展性的动作,“还是有点儿疼,不过可以接受!”
苏洋终于放心了,这种不伤及筋骨的肌肉性损伤算不得大毛病,可也得恢复相当一段时间,他嘱咐道,“一个星期差不多能消肿,这段时间别干体力活,今天明天都别洗澡,沾水进湿气,不好!”
许铭心一一答应,千恩万谢的感激苏洋,并且提出要请他吃饭。苏洋说没问题,等她好了去吃火锅。
这一夜许铭心睡的不舒服,到第二天不止腰还肿着,眼圈也肿的吓人。
韩若琪搬家她是不能伸手了,只好做了指挥。
苏洋跟着杨师傅车一起去把韩若琪的东西一次性都搬了过来,东西不算多,没有大物件,一个小箱货车就搞定了。
这都是许铭心安排的,她绝不允许韩若琪像以前一样,拿床单把所有的东西包好像逃荒似的搬家,太难看了。
这多好,干干净净的,两人各自在北京飘荡了这么多年,终于顺利的同居了!
乔迁新喜,三个人去海底捞庆祝,许铭心请客。海底捞的甩面小哥用一根面跳了一段甚是*的舞蹈,他们三个也吃的直嚷撑死了。
但是韩若琪却出乎意料的告诉许铭心今晚不住那儿,另有安排。可不管两人怎么问,也没能得出答案,韩若琪就是死活都不说去哪儿,而且拒绝再回答任何相关问题,拦了一辆车就走了。
剩下许铭心和苏洋大眼儿瞪小眼儿的不知所措。
“她这是去哪儿?”许铭心开始担心,“她还能住哪儿啊!”
苏洋猜测,“她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不应该啊,她谈恋爱也用不着瞒我,更何况,也不会搬来跟我住啊!”许铭心不信,可她也不信韩若琪会是去干什么坏事。
两人猜不出因果关系只好作罢,苏洋说她那么大的人了不会乱来的,肯定没事。
许铭心琢磨也是,大概是去哪儿玩然后直接住在朋友那儿了,现在时间还早她跟苏洋说,“陪我逛逛街,你不是说得多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