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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鱼十三
☆、即将小别的男人和女人
天黑了,黑色的天幕拉开,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一切。
H市的夏天有些难熬,很热。这些年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到处都是挖掘机、推土机的施工现场,噪声不断,尘土飞扬。
入夜,高温却并没有降下多少,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的高湿度,让燥热无处释放。
城南的一个老式小区,难得有长成的树荫,绿叶下的空气干净很多。知了在林间群居,“知了、知了……”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正在举行盛大的比赛。低洼处,茂盛的草丛里,间或传来青蛙“呱呱”的叫声……
小区中心的那栋楼,1楼户主把房子改装了,从后院开门开了间小卖铺,买日用品、书报杂志、时令水果……主人又利用院子搭了个棚子,放了张台球桌,又摆了两桌象棋,一桌围棋,构成了这个小区的活动中心。天气虽然炎热,这里却很热闹。年长的阿伯搬一个小凳子,提一壶茶,摇一把蒲扇,晃悠悠地走到这里。或下棋,或聊天,慢悠悠地打发时光……
这是这个城市古旧的一面,带着老城的记忆。
32栋1单元2楼的第2间,是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家具装饰都已经老旧。天花板上,老式的吊扇正呼拉拉的转,间或发出刺耳的响声。客厅里放着一张餐桌和一排木椅,餐桌上铺了一张放着水果静物的塑料桌布,上面放了一瓶开封了的老干妈、还剩一半的矿泉水、一本路边派发的封面是美容医院广告的杂志……桌子显然已经很久没用了,认真一点就能看到上面积了一层灰。
餐桌旁,一个大的旅行箱铺开来,里面放了半箱子的衣物。客厅通向卧室的门开着,穆千里正在卧室的衣柜前比划着两条裙子。一件格子的连衣裙,搭配帆布鞋逛街正好,一条束腰的及膝一步裙,搭配高跟鞋,干练而又不失活力,上班最好。她犯难了,到底该选哪一条呢?
她在为出差B市做准备,工作休闲的场合都有,收拾前定好的原则是尽可能少带东西。她曾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收拾的时候总是难以抉择,最后总是会多带;出差回来发现很多带去的东西,一次都没用过;然后发誓下次一定要少带……
葛思宇跻了双人字拖走了进来,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他□着上身,只着一条花裤衩。两手各托着半个西瓜,上面分别插了一把勺子。一路走还一面吆喝:“吃西瓜咯。”
看见穆千里犹豫不定,葛思宇摇了摇头就托了西瓜去了隔壁书房。书房里没有书柜,只有一条长几,上面放了两台电脑。一台台式机,22寸的宽屏显示器占了大半的空间,一套颇具现代感的光电套件放在屏幕前,葛思宇还特地配备了一条价值100多的鼠标垫,上面画着某著名网游的标志,华丽极了。台式机的旁边,是一台商务笔记本电脑,打开的屏幕上,是偶像剧《我可能不会爱你》的暂停画面。笔记本电脑前,白色印花的陶瓷杯里,是喝了一半的奶茶。
进了书房,葛思宇立即关了门。这里开了空调,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放好西瓜,他又开始玩起游戏来。
半个小时后,穆千里收拾完了行李,捏了一条薄毯子进了书房,准备看完一集《我可能不会爱你》。
葛思宇从游戏里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道:“东西收拾好了?”
“嗯。”穆千里应了一声,拿了半个西瓜,用勺子吃了起来。
葛思宇一手按键盘,一手操控着鼠标,双手不得闲,眼睛紧紧地锁在屏幕上,紧张得不得了。他听到穆千里吃西瓜发出的声音,清冽微甜的香味传来,免不了受了诱惑,微微偏了头,说道:“喂我吃一点。”然后张开了嘴唇。
穆千里白了他一眼,还是挖了一大块喂给他。
葛思宇吃得欢快,还是没忘把西瓜子吐在桌自上,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两个小时后,穆千里关了电脑。起身走出书房,进了卧室,拿了浴巾和换洗的衣物,又折回开了卧室的空调,去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提醒了还在打游戏的葛思宇。
穆千里要出差了,为期三周。
他忙关了电脑,连衣服都没拿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跑去。
浴室的门锁坏了,门外一侧的门把已经脱落,葛思宇无法进去,只得敲门,拖长了调子喊:“美女,开门,让我进去。”
水声依然哗啦啦地响着,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穆千里嘴角微微翘起,但她还是装作没有听到。
敲门声更响了一些,穆千里应了一声,快速冲了水,捞起浴巾往身上裹了一圈,牵起浴巾的一角,正正地从胸前塞了进去。然后开了门,仰着头,朝葛思宇眨了眨眼睛就准备闪身溜出去。
她头上还带着花浴帽,长发捥成髻塞在里面,只有几缕调皮的碎发,从缝隙里钻了出来。几许凌乱,更添了妩媚。她的脸、脖子,以及胸以上的大片肌肤裸露着,上面布着点点晶莹的水珠,更显得白肌胜雪,还泛着可爱的粉色。
她想逃,葛思宇哪里会让她得逞,长臂一捞就又把她带进了浴室,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揪住浴巾的一个角,猛地一拉就扯了出来。他一只手拦在穆千里和门的中间,防止她跑掉,另一只手将浴巾挂在浴室里的挂钩上。
放好浴巾,快速地将身上的裤衩去掉,葛思宇就开始放水,拿了花洒就将穆千里从头到脚又淋了一遍。穆千里一面叫一面躲,只是,哪里躲得过。睫毛上都凝结着水珠,鼻子和嘴巴也被喷了些,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她终于安静了,佝着腰咳嗽着,不时抬眼做怯懦状地看着葛思宇,无声地控诉。
葛思宇不理会她的可怜状,从后面抱住他,热热的吻落在她的颈脖处,又延伸到她的肩头。她哪里受得住,身子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软软地靠着他更紧。他双手来到他的胸前,一手扣住一边的柔软,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喷水。他使坏,捏着那一点的红豆,在水流中揉搓着。
他又吻她的颈脖,然后是耳垂。他往她的耳后吹热热的气,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一下,快速撤退,又卷着细巧的耳垂吮,如愿听到她呻吟出声,细碎的、暧昧的,却又是隐忍的。
他也变得更热情,只是,哪里够?
“乖,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声音。”他说,双手又来到她小腹下的三角地带。他恶劣地将花洒调节成最细碎的模式,疾迅的水流拍打着她。他修长的手指尽情地撩拨,动得飞快,如弹琴一般。
穆千里软的厉害,控制不了自己颤抖的身体,破碎的声音。如一叶扁舟,在大风大浪里摇曳。她害怕,却又期待,眼前渐渐炸开一片白光,她长长的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得攀着他的胳膊,指甲狠狠地嵌进她的肉里。然后,一切恢复,她转过身来抱住他,忘却了今夕何夕。
他搂着她,温柔地拍了片刻,然后放开她,快速地冲洗自己。拿了浴巾将两个人囫囵地擦了一遍,在穆千里惊魂未定时打横抱起,快步地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的空调早已经发挥了作用,凉爽的空气侵袭着两人□的皮肤,激得他们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将她扔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便覆了上去。密密实实的,她的世界便只有他了。
他要得急,一刻不停歇地往他身体里撞。好在她已经够湿润,尚在在高/朝的余韵中不能自已。在他进入的时候感受到期待已久的充实,长长地呻吟一记,竟又颤抖了起来,绞得他舒服得直闷哼,定了心神才堪堪忍住。
忍过那一阵,他低头,在她耳边威胁道:“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场关于收拾的战争就此拉开,旧房子里的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和破碎的呻吟、压抑的低吼交相辉映。关了灯的房间里,浪漫旖旎至极的画面正在上演……
凌晨五点,闹钟才刚刚响起,穆千里便伸出手来按掉,又仰面躺在床上,懊恼地哼唧几声,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
昨夜战况有些激烈,此时□传来酸疼,两腿还有些打颤。咬了咬牙,到底不甘心,穆千里又爬过去摇了摇葛思宇。
“思宇,思宇……”
葛思宇翻了个身,似乎有转醒的迹象,只是皱了眉头看上去十分不开心。穆千里忙退了一点点,等着他。不想他只是嘟囔几句,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思宇,思宇,思宇……”穆千里的声音大了些,摇着他的胳膊更多了些不依不挠。
葛思宇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她。待看见室内昏暗的光线后明显不满:“这么早,吵什么啊?”
“起来啦,送我去火车站,我东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