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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好几下,她才意识过来,他这是在做噩梦!
俯下身子,正想凑到他耳朵大声将他叫醒。
不想他却突然哭着说话了,“妈!求求你不要走!我们会有钱的!我会努力赚钱的!一定可以重新让你过上好生活的!不要抛弃我和爸爸!我不想没有妈妈!”
声音委屈而绝望,痛苦无比。
她听了,莫名其妙地流下了眼泪。
急忙紧紧地张开手将他抱住了,心痛地说:“逸云!你醒醒!快醒醒!忘记过去吧!该让自己向前看!你瞧,你做到了!你已经有能力承担一切了!”
像是听到她的声音,聂逸云突然睁开了眼睛。
定定地看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后,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摸去满脸的泪水,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淡淡地对她说:“对不起。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吧。我下去走走。”
“让我陪你吧!”
看到他又将他自己重重地包围了起来,她不由万分地心酸。
“不用了!你好好睡吧!今天晚上,我不会再回来了。不用等我!”
他摇了摇头,匆匆关门走了。
她无可奈何,只好不去管他了。
傻傻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才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口,撩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看去,只见他果然在那里。
他倚靠在梧桐树那粗大的树干上,高高地仰起头,似乎在观看满天的繁星。
可是她知道,此时的他的眼眶里一定早已蓄满了泪水,只是不肯轻易地让它们滑落而已。
可怜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去陪陪他。
哪怕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呢!
放下窗帘,她披了一件大衣,又打开柜子,为他拿了一件大衣。
竟然挡她的道?7
放下窗帘,她披了一件大衣,又打开柜子,为他拿了一件大衣。
秋天的晚上很冷,她可不想明天这房子里又多了两个病号。
打开门下了楼,脚刚跨出去,却看见他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聂小川。
她急忙闪到门后,从门缝里偷偷看去。
只见聂小川拿了一件衣服为他披上了,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背靠着树干不知道说些什么。
呼!
既然有人关心他了,那么她就不必凑热闹了。
她放心地展开一个笑容。
在这一刻,她真心诚意地希望痛苦而绝望的聂逸云会因为聂小川的开解而正视他的困境。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她,她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关上房门之后放心地睡了。
这天晚上,聂逸云没有再进她房间。
大概是和聂小川谈了一个通宵吧。
又或者就在聂小川那里睡了。
谁知道呢?
反正她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吃饭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聂逸云,丁伯说他有事很早就出去了。
她也没在意,吃过饭后就打算继续昨天的旅程。
上了车,她就疾速地驶上了大道。
只是还没开上一里路的样子,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堵在了路的中间。
她取下墨镜,看见挡在路中间的人分明是聂小川。
搞什么?
竟然挡她的道?
她冷冷一笑,不停反而加大油门往前冲去。
她就不相信他不怕死。
可是他镇定得不像人!
她的车子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停下,发现他淡定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喂!想死的话去卧铁轨!全站在马路中间害人!”
她恼怒地对着他吼。
聂小川冷冷一笑,突然上前趴在车头阴冷地看着她。
不要再伤害逸云!8
聂小川冷冷一笑,突然上前趴在车头阴冷地看着她。
“做什么?没人告诉你,你那阴恻恻的眼神让人看了很不爽吗?”
她皱了皱眉头,搞不清楚他的敌意从哪而来。
“我想和你谈谈。”
他冷冰冰地抛出一句话。
“我很忙诶!回来再说吧!”
她头大地说,想把他应付过去。
“就现在!”
他坚持着。
“现在不行!”
她也坚持。
她又不怕他,为什么要退让。
“如果不同意,那么我就不会让开。除非你开着车子将我撞飞!”
他面无表情,眼里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子狠劲。
“你真无赖!”
她生气了,可最终却也只能够推开门下了车,“说吧!想说什么!”
“不要再伤害逸云!否则我会不客气!”
他慢慢地靠近她,阴沉沉地对她说。
“什么意思?逸云说我伤害了他吗?该由你来对我不客气吗?哈!你可真搞!”
她听了,不禁觉得荒涎得很。
心里却知道他昨天晚上一定是看到了聂逸云脖子上的牙印了吧?
哼哼!
聂逸云都不怪她,他又是哪根葱?!
“你不要以为我开玩笑!也不要以为我做不到!我守护了他二十多年,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受到伤害,到今天,不是给你想伤害就伤害的!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吧?”
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死死地掐紧了她的下巴。
“放手!你对我敢无理?!”
她怒了,对他拳打脚踢。
他无动于衷,双手却逐渐加力,阴狠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冰冰地说:“如果下次让我再在他身上看到你的杰作,那么我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的下巴痛得要命,想说话却发现根本无法说得出来了。
好!成交!9
她的下巴痛得要命,想说话却发现根本无法说得出来了。
只能使劲全身的劲用力地打他。
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对着她呲了一下,然后松开手,离开她有一丈来远的距离站定。
“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我现在身体差不多恢复好了,我可以帮助你离开了。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他变得平静起来,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未曾起过争执。
“怎么配合?”
听到可以离开,她暂时就忽略了他的无礼又粗鲁的行为。
“这里是一颗药!你只需要将这药放进他的酒杯里就行了!接下来的事由我来就行了!”
他抬手一扬。
“这是那种药?”
她准确地接住,拿起一看,立即反诘他,“为什么要由我来放?你自己放就行了!”
“如果想叫他死心,那么就只能由你来放。只有那样,他抗拒的才不会是我。那么我们才可能真真正正地幸福地在一起。而你,当然也能够安安全全地全身而退!”
他淡然一笑,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
举止优雅而有风度。
若不听他说话,只看他的外表与举止,谁都不会怀疑他是一个翩翩的君子。
“你真卑鄙!”
她鄙夷地看着他骂了一句。
“我是卑鄙。不过你不觉得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不死心地想着到处抓你回来!”
他耸耸肩。
“好!成交!”
想想久已未曾有过的自由,想想聂家复杂的情况,她咬了咬牙,痛下了决心。
做不成朋友就做不成朋友好了!
反正这一去就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再见面了!
“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我会在房间里等你。”见目的已达到,聂小川不再有兴趣跟她多费唇舌,得意洋洋地转身就走。
你在威胁我吗?10
“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我会在房间里等你。”
见目的已达到,聂小川不再有兴趣跟她多费唇舌,得意洋洋地转身就走。
“聂小川!你不怕我去告诉聂逸云,你在威胁我吗?”
她摸着又酸又涩的下巴对他吼。
“随便你。只要你认为他会相信你。”
他头也不回地将手高高抬起,傲慢无比地冲着她扬了扬手。
“坏蛋!最好今天晚上让你的菊花真的开花!”
她恨恨地对着他的背影诅咒了一句,然后才打开车门上了车。
上了车却一时有了些迷茫,经过了他这一闹,出去游玩的好心情已经消失殆尽。
可是又不想回家,一想到回家有可能跟那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再次碰面,她就感觉一阵阵的不寒而粟。
最后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找梁洛琪玩。
打定主意之后,她就开车去了天府酒家。
在宿舍找到了梁洛琪,她正在跟几个男女打麻将,见她来了,急忙将位子让给她,笑着说:“你来得正好!我输惨了!你赶紧替我打两把,帮我赚回来点。”
“呀。我不会打啊!”
她看着陌生的麻将牌头都大了。
这些年,她一向就在网上打打斗地主升级之类的,像麻将,就只是认识而已。
不但没有网络上的经验,更是连实战经验都没有。
“四川麻将很简单的。我教你两盘就会了!”
梁洛琪笑着说。
“是啊!来吧!你是博士生,肯定学什么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