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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嘛!再加上平时我的身体本来就够健壮,所以恢复得比预期的要快得多!”
聂小川不再像从前一样防备着她,眼睛里飘过的不再是阴沉算计,而是真诚。
“呵呵。那就好!”
她听了,笑得心花怒放。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聂逸云皱着眉头头也不抬地问。
“我本来就挺尊重堂嫂的啊!”
聂小川冲着他微笑。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好兄弟!”
她也笑,还将手搭在了聂小川的肩膀之上,却没有注意她话里的毛病。
聂逸云惊愕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兄弟?!”
“啊!堂嫂的意思是把我真的当作亲人一样看待!”聂小川瞪了她一眼,急忙将话圆回来。
绝对不是巧合!8
“啊!堂嫂的意思是把我真的当作亲人一样看待!”
聂小川瞪了她一眼,急忙将话圆回来。
“是啊!他可不就是我的兄弟么?难道他不是你的弟弟?”
她恍然大悟,冲着他一阵傻笑。
他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看报纸。
这时丁伯送上早餐,她急忙拿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几口吞下,然后又喝了一杯奶,就站了起来,“我赶时间,你们慢慢吃。”
也不等他们说话,她就冲了出去。
上了车之后,她这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和聂逸云相处起来,觉得压力很大,心累得慌。
若不是想问问聂小川身体情况,她根本就不想吃早餐。
现在,她离开了,他们也相处得更自然更温馨吧?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启动了车子,一溜烟地就驶向了大道。
吹着凉爽的秋风,听着班德瑞的钢琴曲,看着沿路的风景,她的心刹时变得开阔起来。
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想要追求的。
她开到卡斯泰洛广场,将车子停了下来。
据说这里是都灵的政治中心和宗教中心。
都灵的王宫(PalazzoReale)坐落在都灵
广场的一侧,几条拱廊紧挨着广场,拱廊后面是久负盛名的皇家剧院。
到这里来,除了参观之后,主要的还是想听听这里的歌剧。
说实话,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歌剧呢!
如今,难得到了文化气息如此深远的地方,当然不仅要一睹为快,更要一听才快!
刚下车,突然旁边驶来一辆黑色的车子。
本能地回头一看,却是见了几次的那辆小车。
紧接着,下来了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
凭直觉,她知道那就是三番四次偷窥的女人。
她眉头一皱,已知绝对不是巧合!
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
直说吧,你想做什么?9
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
来得正好!
她正要搞明白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鬼祟地前去聂家偷窥呢?
她冷冷一笑,迎了上去,不客气地问:“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那女人毫不闪避,轻轻地笑了起来,腥红的嘴唇有着完美的弧度,阳光下绝美冷清,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么我们到哪谈?”
她扬了扬眉,不明白为什么会感觉到熟悉。
“去那吧!马路对面的咖啡馆。这个时候人少,我们谈话很方便。”
那女人摘下墨镜,伸出白板修长的手一指。
“好!”
她也不怕,爽快地答应了。
因为那女人也是一个人。
看她举止高雅,如一个贵妇人一般,不可能是杀手,更不可能在从庭广众之下撒泼耍赖之类的。
再说了,真的打起来,那女人可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了马路,进了咖啡屋,在紧挨着落地玻璃窗的角落坐了下来。
当浓郁的咖啡送上来的时候,苏蕊蕊开门见山地问:“你来找我,是想谈聂逸云的事吧?”
“你很聪明。”
那女人赞叹地看着她一笑,白皙柔嫩的手握着小小的汤勺轻轻地搅动着咖啡。
“客气了。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她却懒得跟她客气。
“我想参加你们的婚礼。”
她低头想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对她说。
“这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那要看逸云要不要邀请你。你不如亲自找他去确认好了!虽然分手了,但还是可以做回朋友嘛!”
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不过是想参加过去男朋友的婚礼而已!
这种玩笑不好开的10
原来不过是想参加过去男朋友的婚礼而已!
她现在已经基本认定他们是情侣关系。
虽然这女人看上去要比聂逸云大几岁,但她知道国外的男女都是不讲究年龄,只讲究情感的,所以她也并没有想太多。
“呃。分手?你误会了。”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突然轻笑出声。
“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她这种笑。
因为感觉她很白痴。
“我是他妈妈!”
“呃?!不会吧?!”
她吓了一跳,看着她不敢置信,“那个,这种玩笑不好开的。以你的年龄,怎么可能生出他那样大的孩子来?或者,是后妈?可那也不可能啊,聂伯伯进疗养院都多少年了,不可能再结婚的!”
“我是他亲妈妈。我今年四十八岁了!”
她却认真无比地看着她。
“啊?!”
她先愣了一下,继而讪讪地笑,“那对不起,我失礼了!不知道您是伯母,逸云没跟我提起过您,您又长得这么年轻,所以我。。。。。。”
她万分地尴尬,觉得这个乌龙可闹得太大了。
“他不跟你提起我,那是因为我曾经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到现在还恨着我,这是正常的!”
她忧郁地叹了口气,视线转向窗外。
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她脸上,有晶莹剔透的东西在她眼里闪烁。
让人感觉她的绝美,也让人感觉她的可怜。
苏蕊蕊的心不禁柔软起来,考虑了一下,这才说:“再大的错,也改变不了你们是母子的关系。如果您真的想来参加婚礼,我想他应该会开心的!哪有儿子会拒绝母亲的关心呢?”
“不。我真的伤害得他太过分了。年轻时的我,冲动任性又自私,以为人只有跟着爱情走才是最正确的!可是我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迟来的母爱11
“不。我真的伤害得他太过分了。年轻时的我,冲动任性又自私,以为人只有跟着爱情走才是最正确的!可是我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我想念他,想念得睡不好觉!特别是这几年,那种思念更是如附骨之蛆一般吞噬着我的骨肉,深深地折磨着我!”
“可我不敢见他,也没资格再见他。所以一直强忍着这种思念之痛!”
“可是,前几天,我听说他要结婚了。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我想参加你们的婚礼。哪怕是悄悄地进场,躲在一个角落偷偷看着你们都好!你放心,我绝对不是要他认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只是想亲眼看着你们结婚,悄悄地送上一份属于母亲给儿子的祝福!”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十指插进了那染得金黄的头发里,显得有些神经质。
简单的几句话,苏蕊蕊却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不过是年轻的母亲突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然后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地抛夫弃子。
而聂志远那天突然发疯闯进她的房间想掐死她,便是错把她当作了过去的妻子吧!
她就是聂志远口里的江心萍!
那天濒临死境的窒息感现在想起来还很清晰,这说明聂志远对曾经妻子的背叛是有多介意,多痛苦,多仇恨!
看来,聂逸云肯定也有着仇恨。
这样,她就帮不了什么忙了!
她的话,在聂逸云面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可是,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她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想了半天,她才说:“如果只是悄悄地进场,那是可以的吧!”
“不!没有他的允许,我是连场子都没办法进去的!所以,我想求求你,去劝劝他,让他可以同意我站在一边看着。只是看着就好,真的不指望你们把我当母亲!”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她又不是你的宠物!12
“不!没有他的允许,我是连场子都没办法进去的!所以,我想求求你,去劝劝他,让他可以同意我站在一边看着。只是看着就好,真的不指望你们把我当母亲!”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与白皙如玉的肌肤交相辉映,格外地美丽动人。
看着这样一个痛苦的母亲,她的心酸酸的。
可是却知道她根本就给不了这个承诺。
因为连她都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个婚礼!
“呃。这个。”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