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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不相爱的人过一辈子,多么可怕!
天天跟这样一个人做爱,应该会天天有被强奸的感觉吧?
那样一定不爽,一定很痛苦!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酸又涩。
四十分钟后,她又回到了那间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房间。
他把她送进来后就走了,似乎有急事要处理。
她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眼睛不敢看那张床。
她知道这一次聂逸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再进来,就一定会来个霸王硬上弓!
她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躲开这可怕的局面?
一定得想想办法!
门开了,聂逸云走了进来。
看到她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低着头,咬着指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皱了皱眉,他走到她面前,温柔地说:“指甲都被你咬光了!再咬下去,该咬到肉了!”
“呃。你回来了!”
她猛然惊醒,急忙向他挤出一副夸张的笑容。
“自然点。何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觉得她的笑容生硬而刺眼同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在害怕恐惧着什么,是什么,他很清楚,咬咬牙,他转过身去脱衣服。
“嘿嘿。有吗?”
她讪讪地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脱衣服,很害怕他会马上就会全身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
万一他脱光朝她走来,她该怎么办?
是乖乖地躺下让他干,还是誓死不从?
为什么看上你,那是我的事!
是乖乖地躺下让他干,还是誓死不从?
似乎那两样,她都做不到!
“我已经订好了后天的机票。回去都灵。那里是我的家,我们在哪举行婚礼之后,你就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再整天关在房间里了!”
他哪里知道她脑子里在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脱下西装之后就疲惫地在她身边坐下,将她圈在了怀里。
并没有出现她想像中可怕的情况。
“还不是一样坐牢?”
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危险过后却还是禁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他没听清。
“没什么。”
她急忙搪塞了过去,然后转过身子极其认真地看着他,很郑重地问,“聂免运,拜托你好好看看我,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你看,皮肤不够白,五官也只是马马虎虎,走到人群中,你一定无法发现我。这样普通的我,你真的打算要跟我结婚?”
原本以为不过是当他的情人而已,没想到他却有了和她结婚的打算。
结婚啊!
如果她想结婚的话,何苦找鸭破了处女之身?
何苦逃跑?
“不用看,也知道你长相很普通!可为什么看上你,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知道。”
听出她话里隐藏的抗拒,他又莫名地有些生气。
“唉!你以为婚姻就可以束缚我吗?万一我再次逃跑呢?这世界这么大,我不相信就躲不了一个如此平凡的我!”
她挫败地叹了一口气,但随即又骄傲地对他宣战。
“我找得到你!无论你走到这世界的哪个角落,我都能够找到你!所以,女人,不要太高估你的智慧,也不要太低估我的手段!如果我不放你,你就永远别想从我身边逃离!”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凌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让她不寒而粟。
她竟然跟进了浴室!
“我找得到你!无论你走到这世界的哪个角落,我都能够找到你!所以,女人,不要太高估你的智慧,也不要太低估我的手段!如果我不放你,你就永远别想从我身边逃离!”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凌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让她不寒而粟。
“我们商量一下好了,其实结婚不过是一种形式,结不结都一个样。我可以作你的情人,我们可以像夫妻一样生活,但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我们可以友好地分手,一点痕迹都不留,那样对彼此不是很好么?没有束缚地相处,你不认为更完美吗?”
她循循善诱,希望可以打消他要结婚的念头。
“我就是不想给你机会后悔!更何况,会不会厌倦你,用不着你担心!”
他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可这不是太荒唐了吗?你,连我是谁,家里住哪里都不知道,竟然就要跟我结婚?我跟你说,就算给你结成了,那婚姻在法律上也无法生效!”
她追在他屁股后头喋喋不休。
“你叫苏蕊蕊。美国S大的博士生,住在中国L市海滨路178号!”
他弯腰放水,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问,“我说得可对?”
“呃。”
她愣住了,这才记起她的护照身份证早已被阿军给搜了去!
他不知道才怪!
“你的真实身份证和护照都在我手上,拿着它们去办结婚证,应该具有法律效应吧?”
他松开了她,嘲讽地笑。
一边笑,一边就解皮带。
当他的裤子哗地一声垂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时,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竟然不知不觉中跟着他来到了浴室!
而他已经面无羞色地脱掉了西装裤,现在正在脱三角内裤!
“那个,你慢点脱!我先出去了!”
她羞得脸刹时通红,心狂热地跳动了起来,急忙捂住脸转身就想往外逃。
你是绅士,不会想用强的吧?
“那个,你慢点脱!我先出去了!”
她羞得脸刹时通红,心狂热地跳动了起来,急忙捂住脸转身就想往外逃。
可是已经太晚了!
他的双臂一捞,稳稳当当地捞住了她,将她劳劳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而他的欲望灼热而硬挺地抵住了她的臀部。
“你放开我!你是绅士,不会想用强的吧?”
她紧握着双拳,尽力保持着冷静。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他的下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
呜呜!她现在就像是已经快到饿狼嘴边的小羊,似乎没有逃生的可能!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绅士!我也从来不曾介意要用强的!”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低下头出其不意地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动那里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色情?!”
她声音颤抖地说,身子一下子就软得不行,若不是他的双臂强壮而有力地扶持着,估计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耳垂啊!
竟然是她的性感地带!
不能碰啊!
她在心里叫着,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已经霸道地将她的头扳了过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而他的两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她丰满而柔软的胸部。
她全身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她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了,她已经两次深深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推开他,恳求他,巴结他,随便做点什么都好!
她在脑子对自己下着各种命令,可是他那霸道的侵略像强有力的清除剂一般活生生地将她这些想法统统清除得干干净净!
现在,他这样地撩拨着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找到她的敏感地带,叫她无法不兴奋,无法不有反应。
其实你对我也有欲望!
现在,他这样地撩拨着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找到她的敏感地带,叫她无法不兴奋,无法不有反应。
他扳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了浴台之上,紧紧地抱着她,压着她,揉着她,恨不得将她吃得干干净净。
在她以为她快要死去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笑着看着她说:“瞧!其实你对我也有欲望。苏蕊蕊,你摸着你的心告诉我,是不是其实心里对我是有几分喜欢的?你又何必老是压抑这种情感呢?”【﹕。。】
她狼狈不堪,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羞愧万分,想要冲出去,逃开这暧昧得让她糊涂的地方,逃开他的注视他的逼问。
他却又抓住了她的手,又将她拖回了怀里,抱着她轻轻地笑:“你还没有准备好的话,我可以再等等你。等我们新婚之夜再做,好吗?”
“好好好!”
她大喜,啄米似地点头,却仍然不敢看他。
怕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又会引起一阵熊熊火焰将她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你似乎如获大赦?”
看她欣喜若狂的样子,他又有些不快了。
“不是。不是。”
她连忙摇头,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不高兴。
“不是就最好。别走!替我揉揉肩膀吧!”
他在浴缸里躺了下来。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犹豫着是否要逃出去。
“你选择是帮我按摩呢还是选择被我按?”
他转头斜睥了她一眼,眼中脸上语气中尽是暧昧的威胁。
“呃。”
她刚提起的脚被吓得又放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靠!
大坏蛋!
老是动不动威胁她!
惹得她火起,索性捏碎他的蛋,让他做个太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