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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纸笔,她环视了一眼四周,喃喃地道。
心里有一丝莫名的不舍。
具体是为什么,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想。
她一个人的逃亡生活即将开始了。
她想先飞去南非,相信那聂逸云应该想不到她会跑到非洲去吧?
世界这么大,要藏起她来其实很简单。
她可以在那里找份工作,好好地过上几年。
等他将她遗忘了,她再回到中国好了。
她背好包,拿起行李箱开门往外走。
走廊很静,静悄悄地没一个人。
就像她当天仓惶地跑进来的时候一样。
来的时候,也正好是客人们在午休,去的时候,也正好是午休时间。
一切都如此巧合!
当时是害怕紧张,可现在却一身的轻松。
不,还略略地有些惆怅。
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再见那鸭头,希望到时,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份生意,别再做这种皮肉生涯了。
她一边拖着行李,一边胡思乱想。
站在电梯前,等待着电梯。
左边是上来的电梯,右边是下去的电梯。
右边的电梯开了,她正想进去,却看见左边的电梯也开了。
你没有权利说不!
右边的电梯开了,她正想进去,却看见左边的电梯也开了。
鬼使神差地好奇地探头一看,正好对上出来几个人中最为熟悉的那一双冷漠而阴郁的眼睛,她吓得愣在当地,一动不动。
尽管脑子里不断地提醒着她,赶紧逃,赶紧逃!
可是脚像生了根,就是无法挪得动!
“女人!你预备到哪里去?是在等我吗?”
当聂逸云阴冷而愤怒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她的手一松,行李箱和挎包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走罢!我们回去。有些事情需要我们慢慢做!”
他邪魅地一笑,手如铁箝将她带入了怀里。
搂着她进入电梯,他头一摆,冷冷地吩咐,“去查清楚,她这几天是躲在哪位客人房间里!我要叫帮助他的那个人不能囫囵地回去!”
“不要!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老要这么残酷?”
她被吓得反而清醒过来,急忙阻止。
“你没有权利说不!”
他冷冷地斜睥了她一眼,手更加用力紧勒她的纤腰。
她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自然的体香,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体香!
想不到今天竟然会遇上她,让他抓个正着。
他原本到这里来,不过是太想念她了,想要进她的房间看看,解解相思之苦,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
她,竟然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不要这么野蛮!你知道么,正是你这样,我才害怕!”
她感觉到他扶在她腰间的每根手指都如铁棍一般冷硬,让她感觉到一阵酸痛。
“别说话!”
他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电梯之上,身子紧紧地压住了她。
此时电梯已经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两腿间的欲望正跃跃欲试。
电梯里的惩罚
此时电梯已经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两腿间的欲望正跃跃欲试。
“你,你不是说过不勉强我的?”
她颤声地问,希望可以再次侥幸地从他身下逃脱。
“那是几天前。现在,我考虑好了!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要得到你!”
他身体死死地压着她,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反扭到身后,另一只手却从她领口伸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胸部。
像是惩罚她一般,他抓得又狠双重!
而他的唇也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不容她躲避地,狂野地叩开了她的唇,往她嘴里伸去。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这些天一直在后悔,悔没能把她驯服了,后悔一直太依着她了,以至于她远离了他,让他痛苦而煎熬地度过了一个无法入眠的孤独之夜。
飘飘的失去,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他再也无法承受她的离去!
这一次,不管如何,他都一定要要了她。
他的霸道强悍,粗鲁无礼让她觉得很痛苦,拼命地挣扎,却像一只雄狮身下的翔羊一样不过是徒劳而已!
最后眼睛一闭,狠下心将牙齿用力一咬!
立即有一股腥甜的血腥味钻入了嘴唇里。
而他愕然呼痛松开了她,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她张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一会,正想说话,他却又狠狠地想凑过来。
她急忙将头一偏,下巴朝上抬了抬,“这上面有摄像机!”
“那又怎么样?”
他冷冷一笑,不屑一顾。
“我们在里面发生的一切,说不定全给别人看了去!你,要我做你的女人,难道不在乎我给别人看光光?”她气喘嘘嘘地说。
你没有机会再逃开了!
“我们在里面发生的一切,说不定全给别人看了去!你,要我做你的女人,难道不在乎我给别人看光光?”
她气喘嘘嘘地说。
她在赌,赌他对她的感情。
她相信一个男人如果爱上一个女人,会希望绝对的占有,决不肯让自己的女人会让别的男人看到!
他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斜上方的摄像机,突然就将手从她衣领里收了回来,然后松开了手,冷冷地说:“好!暂时放过你!”
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急忙将被他扯乱的胸罩整理好,这才像跟他商量一样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保证不逃跑。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又愤怒了,又欺身上前压住了她的身子,用手掐紧了她的下巴。
“好痛!你如果想我心服口服地做你的女人,拜托你对我温柔点!”
她痛得直想流眼泪。
“哼!你没有机会再逃开了!”
他阴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知道。”
她叹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其实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对你有几分好感。我之所以逃出来,是什么原因,你有没有想过?”
他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看着自己的皮鞋说:“我已经放了阿宾和你的朋友。还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可以好好地自谋出路。”
“放了他们?”
她先是一喜,随后又叹了口气,“可你把阿宾都毁了,给了他们钱又有什么用?你以为,一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一个没有性能力的男人一辈子?聂逸云,这不是古代,女人不会再三贞九烈,去守什么屁的节!女人也有权利要求性福!是性福!你懂我意吗?”
“他们会有性福!我没有断他的根,只是把他逐出了我的门下!”
不要伤害无辜!
“他们会有性福!我没有断他的根,只是把他逐出了我的门下!”
“啊?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诧异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方放过了他们。
“我何必事事跟你说?”
他冷哼一声,牵起了她的手。
原来地下车库已经到了。
“进去吧!”
他打开车门。
她乖乖地钻了进去。
既然无法逃脱,只好听天由命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认命地想。
“聂逸云,我想请你好好听我说句话,行不行?”
她看了一眼他。
他抿紧嘴唇不吭声。
“你答应我,不要再追究有谁在帮我好吗?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人家出于好心收留了我一晚,难道这样就要伤害人家吗?”
她温柔地对他说。
他仍然冷峻着脸,直直地看着前方,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你答应我,真的得答应我,不要伤害无辜!”
她一着急,手就伸过去覆盖在了他的左手之上。
他无语,明明知道该冷漠,该不再相信她的话,可是她掌心的温暖,她言语中的温柔却让他无法拒绝。
终于十指紧扣,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赶紧打电话!”
她大喜,急忙趁热打铁。
他看了她一眼,松开了手,接通了电话,“别再查下去了。都回吧!”
电话里传来毕恭毕敬的应答声,她心里的一大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那姓欧的小子,能够平安真好!
有泪意莫名地冲入眼眶,急忙转过了脸强自憋了回去。
右手又被他抓住,那么紧,紧得她心乱如麻。
低下头惘然地注视着十指紧扣一大一小的手,她想,难道他们真的注定要在一起了吗?
何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低下头惘然地注视着十指紧扣一大一小的手,她想,难道他们真的注定要在一起了吗?
从此之后,她要跟着他过上刀尖舔血的黑道生活了吗?
这种生活倒不可怕,可怕地是,现在她很清楚地认识到,她无法爱上他啊!
跟一个不相爱的人过一辈子,多么可怕!
天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