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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了缩舌头,并不戳穿他。
看来,他似乎有些在意她哦!
不要老是没心没肺的傻笑!
看来,他似乎有些在意她哦!
或许,有朝一日,她可以走进他的心里,感动他,从而让他善心大发,给她自由?
嘻嘻。
很有可能!
极有可能!
“你笑起来并不漂亮!牙齿长得一点都不齐,实在有碍观瞻,所以不要老是没心没肺的傻笑!”
他收好东西,瞥了好一眼,发现她还在一个劲地傻笑着,不禁眉头一皱,冲着她没好气地说。
“啊?!”
她听了急忙用手掩着嘴巴,皱着眉头说,“谁让你看那么仔细嘛?”
“走吧!”
他懒得再理她。
“等等。”
她急忙追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这里是个什么地儿,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她清楚得很。
如果不小心走丢了,小命就极有可能玩完!
他们乘坐电梯直接到底层一楼地下车库,他们走在中间,一前一后各一名保镖,手握着枪,不停地警惕地看着四周。
那副模样就像一个枪战篇里,随时可能被敌人袭击的老大出巡一般。
好夸张!
她皱了皱鼻子,低声笑,“你好威风!可是用得着吗?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冷眼瞪了她一眼。
好凌厉啊!
她缩了缩脖子,将原本还要说的玩笑话吞回了肚子里。
门开了,他粗鲁地先将她推了进去,这才钻了进去,轻纡一口气,说道:“快开!”
车子应声而发,像利箭一般呼啸而出。
开到医院门口,果然被门卫挡住。
他只是摇下一半窗口,冷冷地往外一瞟,那门卫一看到是他立即放行。
“你就是通行证吧?”
她好奇地问。
他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就转过头不再理她,只是打开电脑,快速地敲入了几个字,电脑一闪,一个金黄头发,白皮肤的外国男人出现了。
“嗨!JASON;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验货?”
难道随时随地都有人要取他的性命?
“嗨!JASON;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验货?”
“因为有事耽搁,可能要迟上一个星期。”
“哦?那好吧!另外,给你看个美女,是个波霸哦!才送到我手上的。还是雏,到时让她好好陪陪你!”
“嗯。就这样吧!”
他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不置可否地应了,关上了电脑。
她知道他们在进行一项秘密而见不得人的交易,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联系,这可太不好了!
向来知道得太多秘密的人,就意味着一辈子不可能从他身边逃离。
要想逃离,唯有一死!
她咬了咬牙,看向窗外,尽量作出根本就没听见他们的对话的样子。
他看了看她,突然问:“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啊!不是。可能太久关在房间里,有点晕车!”
她胡乱地找了个借口。
“嗯。”
他淡淡地点了点头,突然打了个响指。
车子靠边停下,他说:“下车买包情人梅上来。”
“哎呀!不用!我可以坚持!”
她急忙摇头。
“是的。BOSS!”
保镖先是一愣,随后匆匆推门下车。
而那开车的保镖却如临大敌一般将枪拿了出来,一副警戒的样子,似乎准备随时随地地应付突发状况。
再次看到这副架式,她倒真的有些害怕起来。
他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在大街上也如此警戒?
难道随时随地都有人要取他的性命?
好可怕!
真的要找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别到时候,作了他的替死鬼!
她脸色苍白地愣愣地想着。
不过两分钟,那名保镖上了车,递过来一包情人梅。
他打开,递给她,“含上一颗,会舒服点。”
“哦。谢谢。”
她没有推辞,乖乖地含上了一颗。
梅子酸酸甜甜的,本来十分开胃,可是她却觉得又酸又涩,就像她此时此刻惘然无助的心。
这就是坐牢!妈的!
梅子酸酸甜甜的,本来十分开胃,可是她却觉得又酸又涩,就像她此时此刻惘然无助的心。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了JACK的庄园,她又呆在了那间早已熟悉的房间。
“你睡一会。我出去处理一点事情。”
又是扔下那样一句话后,他匆匆离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坐在床上,苦恼无比。
又回到了原地。
她的逃跑计划根本无法实施。
处处铜墙铁壁,难道她真的无法逃生了吗?
“好烦!”
她恨恨地想着,将自己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没有心情看偶像剧了,只想着如何从这里逃出去。
电话!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倏地爬了起来,四下寻找着电话。
这个时候,只能求助老爸了!
顾不得他那个无理的要求了!
听说黑道是相通的,如果可能的话,只能暂时也答应那小子的婚事,先隐瞒她曾经召鸭的事实,等把她救出来后,再把真相告诉他好了!
可是整间屋子都快被她翻了个天翻地覆,都没能找到,连根电话线都没有!
“这就是牢房!这就是坐牢!妈的!”
她气得叉着腰大骂,朝着书桌重重地踢了过去。
“哎哟!”
书桌纹丝不动,她却痛得直吸气。
仔细一看,脚上的大姆指的指甲壳竟然生生地翘了起来,鲜红的血很快就流了下来。
“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
她哭丧着脸,忍着疼痛一跳一跳地跳到床边坐了下来,从床头柜翻出棉纱药膏。
忙乱一阵子之后,她颓然地躺在了床上,哀叹:“老天,你长没长眼啊!我是受害者啊!为什么老是我受到伤害呢?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气馁万分。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去的人一样生气全无。
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她像弹簧一般地弹了起来,却又失望地倒了下去。
真等他感动了,她也只怕累死了!
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她像弹簧一般地弹了起来,却又失望地倒了下去。
不是他!
只不过是送午餐的人而已!
那人将午餐在桌上一一摆好,说了声请慢用,就出去了。
她恹恹地起了身,因为肚子实在抵不过那香气四溢的美食的诱惑。
像是惩罚自己一样,拼命地将自己灌了个饱,然后捂着肚子又发了疯一般地在屋子里打着转。
正烦恼着,又有人进来了,还是那个人,一声不吭地将餐具收走之后关上了门。
那门会不会没锁?
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走到门前,一拧把手,却又是大大的失望。
门仍然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这意思就是告诉她,她苏蕊蕊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这间房间!
“我要疯了!”
她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相当的不错,所以索性嘶声尖叫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她是个正常的人!
有着正常的需要!
她想跟别的人接触聊天,想在天空底下呼吸新鲜的空气!
那些死变态,竟然将一个人的基本自由全部剥夺了!
但发泄归发泄,气愤归气愤,她什么都做不成!
最后累了,只能消极地躺在床上老老实实地睡觉了。
晚上,他回来了,叫醒了她,指了指电视说:“你的偶像剧不是没看完?我替你录下来了,你接着看吧!”
“不看。”
她无力地翻身坐了起来。
看那些偶像剧作什么?
都是些假的!
害她整天整夜地作白日梦!
梦想着她能够像灰姑娘一样感动着眼前这个男人!
可是这男人明明就是千年的冰山嘛,真等他感动了,她也只怕累死了!
“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伸过手去摸她的额头。
她避也不避,由着他摸。
都沦为他的奴隶了,别说摸摸额头了,就是摸遍全身,她又能作什么反抗?
命苦啊!还得再拼!
都沦为他的奴隶了,别说摸摸额头了,就是摸遍全身,她又能作什么反抗?
想着投机取巧,躲过一夜又一夜,结果他好好地什么事都没有,而她却很不争气地躺进了医院。
今天晚上已经降临,难道她还不要命地去灌他喝酒么?
“没有发烧啊!是太累了吧?那再歇会。我先去洗澡,出来后我们一起吃饭。我让他们炖了鸡肉粥,给你养养胃。”
他看了看她,温柔地说。
“哦。”
她点头,仍然不动。
心里却恨恨地想,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不安好心!
突然这么温柔地对她,怕不过是想哄得她心甘情愿地卖力服侍他吧!
他站在那里,又看了看她,最后才转身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地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心慌意乱。
不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