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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心地提醒,擦了一把脸,走了出去。
她不吭声,看着他喝完了蜂蜜水,笑着朝她挥了挥手,简单地说了再见,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走得急促而匆忙,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留恋。
她有种受伤害的感觉,郁闷地开了一瓶酒,倒在酒杯里,独自一人品尝着这辛辣而苦涩的酒。
欧宇杰从酒店出来,没有开车。
而是招了一辆的士直接去了医院。
只是当他赶到病房时,却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
急忙打电话给聂逸云,聂逸云当时正在厨房里炒菜炒得热火朝天,结果是唐小如接的电话。
唐小如很不客气地对他说苏蕊蕊现在不想见他,让他不要没皮没脸地去骚扰。
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郁闷至极,却不肯死心,打车直达苏家,然后上前按门铃。
开门的恰好是严田妮,一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上还缠着纱布的模样吓了一跳。
愣了半天,才疑惑地问:“宇杰,你身上的伤不是我们家小蕊弄的吧?”
看不到未来2
愣了半天,才疑惑地问:“宇杰,你身上的伤不是我们家小蕊弄的吧?”
“不是。她由始至终连碰都没碰一下我。若是她肯打肯骂也就好了!”
欧宇杰黯然地低下了头。
她肯定已经放弃他了,连打连骂都不屑了。
他绝望至极,看不到他们的未来。
“那谁将你弄成这样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他苦笑,不想说太多,看了看里面,轻轻地问,“她还好吗?”
“今天回来似乎还挺高兴,跟送她回来的朋友有说有笑的呢!不过我猜应该是装出来的吧。这事摊在谁身上都高兴不了。”
严田妮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
他愧疚无比。
“算了。你也没有想到。”
严田妮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里面,紧张地急忙将他推远了一点,“小蕊似乎下楼来了。她现在说不想见你,你赶紧回吧。别把关系弄得更糟糕!给她时间冷静,适当的时候,我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她的。”
说完之后,不由分说地关了门。
欧宇杰连吃两个闭门羹,心灰意冷无比。
望着那紧闭的铁门,他若有若无地听到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对苏蕊蕊的极度想念让他想也不想地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做了一个他向来都不耻的窃听者。
只听严田妮笑着说:“小蕊,你睡醒了?是不是饿了。下次记住了,饿了不用下来,打个电话到楼下,我会亲自送上去的。你这是坐月子呢,可不能马虎啊!”
“谢谢妈。下次我会注意的。”
苏蕊蕊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张婶,赶紧端鸡汤来!”
“刚才您站门口跟谁说话说好半天呢?”
“呃。啊!是送报纸的!硬缠着我又订了几份杂志。”
“哦。”
再也听不到声音了,欧宇杰这才茫然若失地慢慢地走出了苏家的院子。
这是给你的奖赏!3
黄玉蓉的家的厨房里,聂逸云活乎了大半天,总算将所有的菜都弄好了,只等端菜上桌。
正洗手,唐小如正好和被他们好说歹说求了半天去打麻将的黄玉蓉一起回来了。
“好香!妈,您坐着等!我去帮他将厨房里的菜都端出来!”
唐小如笑嘻嘻地将仍然板着脸不吭声的黄玉蓉按坐在餐桌前,然后兴冲冲地跑到厨房。
当她一看到厨房里那丰富而好看的菜肴,不禁啧啧赞道:“聂逸云,你可别告诉我,你其实是厨师出身!”
“我不是厨师,只不过学过几天。”
他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很自然地朝着她笑。
实际上,在都灵等着娶苏蕊蕊的那些天里,他天天都到自己开的酒店里跟着大厨学厨艺。
为的就是想跟苏蕊蕊过上平凡普通而又幸福的百姓生活。
让她天天在吃着他为她做的菜肴的同时,感觉到他对她的爱。
只可惜,这个愿望没能实现。
当然,这也只能永远地成为他的秘密,老死也不会说出来。
“嘻嘻。是吗?一开始我还将信将疑的,担心你在我妈面前丢脸,没想到看来,我唐小如还真的拣到宝了!”
唐小如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甜蜜的笑。
偷偷地看了一眼外面,见黄玉蓉端坐在桌前正翻看着报纸,便放心大胆地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轻笑,“这是给你的奖赏!”
随后就欢天喜地地端着菜走了出去。
“妈,你瞧这些菜都是我和逸云一起去超市去买,然后由他独立完成的。你女儿可一下没动手,连水都没让我沾下。”
唐小如将菜一一端上桌,然后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双又白又嫩的手在黄玉蓉面前直晃。
黄玉蓉瞪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别得瑟了。叫人家出来吃吧。这天冷,菜容易凉。”
妈,你可悠着点啊!4
黄玉蓉瞪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别得瑟了。叫人家出来吃吧。这天冷,菜容易凉。”
“是!遵命!”
唐小如听了,如获大赦,立即欢天喜地地跑进厨房将刚洗完手的聂逸云就拽了出来。
“伯母。”聂
逸云优雅地笑着向黄玉蓉礼貌地鞠了一躬。
“坐吧!”
黄玉蓉看了看风度翩翩又谦逊有礼的他,还有那个看着他就移不开视线的女儿,不由心里暗叹,抬了抬下巴,温和地说。
看来,那个从来高调宣布要独身一辈子的女儿,这回是遇到煞星了。
三人坐下来,默默地吃着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唐小如时不时地挟菜给聂逸云,看到黄玉蓉看她,便又讪讪地笑着跟讨好她一样也为她挟着菜。
吃过饭后,聂逸云起身收拾碗筷,打算拿到厨房洗。
黄玉蓉拉着他坐了下来,下巴朝唐小如一抬,冷冷地说:“小如,你今天可什么都没干!这些碗筷就归你洗了!我想跟聂先生说说话。”
唐小如迟疑着不肯去。
她怕黄玉蓉说着说着,一时急了,又要动手打人。
从小到大,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去吧!我也正想找伯母好好说说话。”
聂逸云安慰地朝着她一笑。
“妈,你可悠着点啊!”
唐小如还是不放心地看了黄玉蓉一眼。
黄玉蓉瞪大眼睛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她这才不敢再多说,自去厨房洗碗抹灶去了。
“你家是这里的吗?”
看她进去了,黄玉蓉这才开口询问。
女儿糊涂,她不能糊涂。
不管怎么样,她得把他的底给摸清了。
“不是呢。我家上一代就全都移民到意大利了。国内,也几乎没有亲戚。”
聂逸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些难道不是局?5
“不是呢。我家上一代就全都移民到意大利了。国内,也几乎没有亲戚。”
聂逸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意大利?”
黄玉蓉皱了皱眉头,不相信他的话。
“呃。这是我的身份证和护照。”
聂逸云看出她心里的怀疑,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证件。
他早就料到有这一审查的。
黄玉蓉拿着他的证件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最后断定不是假冒伪劣产品。
心里稍稍好过了点。
最起码,他没有打算隐瞒身份。
“那么,你怎么会回来?觉得中国的女人好骗点?”
她的言辞突然变得犀利,脸上的神情也严肃起来。
“伯母以为我是拆白党?”
聂逸云也不兜圈子了,直接说出她心中的疑惑。
“难道不是?”
她冷冷地看他。
“伯母,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想寻找一个朋友。可是却意外地出了车祸,而您的女儿善良地将我送到医院。因为我当时失忆了,所以尽管身上有各种金卡,却因不记得密码而无法使用。是您女儿卖了房子为我交了各种费用。而我们在这段患难与共的时间里,彼此为对方吸引,彼此真心地喜欢上了。”
聂逸云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下,当然他没有将他的那次车祸其实是有人蓄意谋杀的事告诉黄玉蓉。
她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女人,又是个中学教师,一定不能理解像他说的这些阴谋论。
而且一旦知道他从事的是多么危险的行业,只怕一定更不愿意将唐小如嫁给他了。
“这些难道不是局?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巧合?”
黄玉蓉仍然不相信。
“伯母,我知道小如是个畅销作家,她的爸爸也算是有权有势的人,可是他们的钱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您想想看,为了得到小如的钱,我会舍得让人将我差点撞死?”
这钱你打算怎么处理?6
“伯母,我知道小如是个畅销作家,她的爸爸也算是有权有势的人,可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