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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莉斯:“……没办法想东西。”
闲:“这就是……实力差别啊!”
闲:“ 一晚H的次数是?恩……各自按自己的算。”
库洛洛:“一或两次吧,再多她受不了了。一定要的话,等睡醒再来。”
瑟莉斯:“我记不住……经常到一半就没知觉了。”
闲 :“……依然是实力问题。”
闲:“ 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库洛洛:“自己。她的也是我脱。”
瑟莉斯:“等我反应过来需要脱衣服时,一般都被他脱得差不多了。”
闲:“我相信不是因为你懒……”
闲:“对你而言H是?”
库洛洛:“就是做 爱。”
瑟莉斯:“除了旅团活动外,他唯一用得上我的事。”
库洛洛看向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瑟莉斯回看:“其他地方你一个比加上我效率还高啊。”
库洛洛:“……这不是问题所在。女人到处都有。”
瑟莉斯:“是你老绑我在你身边的。”
库洛洛:“在基地的话玛奇帕克也经常在身边。”
瑟莉斯:“是啊,为什么老是我?”
库洛洛:“因为想到的就是你。”
瑟莉斯:“这又是为什么?你不是说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吗。”
库洛洛:“……”
闲:“我打岔一下,你们两个永远也理不出个所以然的。这个问题还是让剧情继续发展后慢慢领悟吧。最后一个问题,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瑟莉斯莉斯(毫不犹豫):“希望下次能杀了你。”
库洛洛(静看几秒,突然微笑):“希望你一直追杀下去,我会一直比你强很多,很多……”
闲:“(内流)……其实最该PASS的是最后这一问……呜,我的温馨路线啊……”
库洛洛走过来优雅地一把揪住她脖子:“让你白问半天了,知道代价吗?”
闲:“知……知道……她会是你的……先放手要死人了……”
库洛洛(放手):“说起来,她到底为什么没来。”
闲:“啊哈哈,别担心,只是一点小问题,我保证除了你谁都没郁闷到~”
突然空间大转移,混沌乍现,电脑键盘噼啪声中,故事再回到地狱三头狗狗的飞艇上——
232…233
232
瑟莉斯这两天过得有些忐忑不安,倒不是因为即将到达的监狱。虽然听库洛洛说,上一例成功越狱是一百多年前了,但她觉得哪怕没人成功过,只要库洛洛的脑子没出问题在也绝对有办法离开。事实上她倒比较期待他跑不了,毕竟交易完成后,她也难有足以复仇的能力。
令她不安的原因有二。一是刻耳越来越殷情的接触,虽然她曾因那点女孩子气的没人追而小小地嫉妒过某变态,但现在老天终于扔了一个痴情帅哥给她,她却在拒绝的理由从“我想给眼睛换绷带”“我想睡了”堕落到 “我的流血时间到,肚子疼。”后,为自己正在进步的撒谎能力感到无奈。可恶的是,就算是她这呆子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能跟刻耳翻脸。要一直保持着快风化的微笑竭力思考还没用过的借口,对她那一根筋的大脑是种酷刑。
不过刻耳对她还算是保持着绅士风度,所以这其实算不上大问题。真正让她忐忑的,是在她发了个短信给雷欧力后,被告知的的酷拉皮卡的状况。
雷欧力说,酷拉皮卡一直在发烧,间或意识会清醒,但是持续的高烧不退。
而且已经可以确认,他确实不记得任何与窟卢塔相关的事了。
放下电话后,瑟莉斯才意识到,直到现在她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前,她心底里的某种一直抱着一种天真的侥幸,希翼着也许酷拉皮卡能靠着意志力抵御帕克的子弹,希翼着……他也许还能记得她。
虽然她很清楚,现在这样对酷拉皮卡比较安全。
也许也比较幸福……如果他永远都别猜出来。
可即使清楚,她依然感到难以发泄的痛苦与愤怒,还有前所未有的孤独感。
瑟莉斯想,也许是流星街让她变得自私了。
这一天晚上,她没有去见库洛洛。
在飞艇到达诸神黄昏前的一晚,气温骤降。从女仆那里接过刻耳为她准备的浅灰色兔皮大衣,瑟莉斯意识到,他们已经到了极北的地方。凌晨,她试了试外面的温度,然后咧着嘴套上大衣爬出去。吸取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她干脆准备了个可以从小窗放进去的篮子放食品。从那个小窗中挤进监牢时,她以为终于可以暖和点了,却感觉小屋内和飞艇外冰冷的高空温差不大,已经不是缠足够的范围。看到库洛洛口中的小棍时,突然想起前天离去时,忘了把那个放回去。她帮他拿出来后担心地问起,库洛洛用一个简单的动作回答她。
他被铐在一起的双手虽然无法分开,但可以一起举到脑后。也就是说,无法给自己戴上,但可以解开的。
她这时才注意到,他的伤好像又多了不少,都在换件完整衣服就能隐蔽的区域,仔细看还能看出这些伤都不是一次性造成的,应该是先弄出浅浅的伤口,再在伤口上用刑。
“昨天怎么了?”
男人温和平静的声音把她从由那些伤口引来的失神中惊醒,瑟莉斯一愣,感觉嘴唇有点僵。
一瞬间,她有了那种面对刻耳时已经快形成条件反射的心理——找个理由,我需要一个借口。
可两天间对刻耳已经编出了不下二十个推脱理由的瑟莉斯,却硬是在面对这个表情温和而又熟悉无比的男人时,说不出一个谎言。
好像曾经那个无声的唯一谎言,已经用掉了所有的觉悟,全部的勇气。
'酷拉皮卡醒了,不记得我了,很闷很难过,然后就不想来了。'
库洛洛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可瑟莉斯却觉得喉咙里堵得很,原来那种快来快走的心情,也不知道怎么就烟消云散了。
和之前一样,她喂他喝水,喂他吃东西。手指碰到他的脸,感觉他冰冷。他们曾在旅行时去过极北冰原看一种纯白的鸟,那里的极地烈风可以突破念力者的坚,可以让暴露在其中的肌肤几秒内霜冻。行走时,他们必须轮换交替走在前面,前面的用全力撑起坚阻挡冷风,后面的可以稍微休息恢复念力。休息时则找个可以避风的冰山或雪坑,然后搂在一起,用两个人的缠保温。
即使是在那里,她都不记得他的身体这么冰冷过。比较冷的任何时候都是她,他永远是热量的输出方。
'这里好冷,你冷吗?'
她把一点火腿递到他嘴边时,忍不住地问。
“还好,目前看来监狱应该给他某种压力,让他不能对犯人太明目张胆。说起来,快到目的地了吧。”
'刻耳说是明天晚上或后天早晨。'
瑟莉斯说着,尝试性地撤掉了自己的坚,一个狠狠的哆嗦,让她把蛋糕的奶油面直接压到了库洛洛嘴角。库洛洛伸出舌头舔干净,对瑟莉斯笑笑。
“你比刚入团时抵抗力强点了。偷了这么多出来,大概会有人怀疑艇上有老鼠。”
瑟莉斯嘴角抽抽,使用了周,把旁边的人也包裹在自己的坚中。
'我没有偷,这是女仆晚上给我送来的,因为晚餐我没吃。'
“为什么不吃?”
瑟莉斯突然一脸黑云,她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我跟刻耳喝了下午茶,从两点吃点心吃到五点,然后回去吐了半小时……胃到现在还抽筋。'
“……他对你做了什么?”
'倒茶给我,帮我拿点心,手指偶尔擦到,还被拍了一下肩膀……'
瑟莉斯越说脸越黑。库洛洛看着她虚弱化的表情,突然扑哧笑出来。瑟莉斯疑惑地看过去。
'……很好笑?'
“不。”库洛洛严肃下来,不过笑意还残留了些许在嘴角,“我本来也在想一整个下午他去做什么了,原来是把你逼到吐。”
瑟莉斯阴郁地低下头:'本来用西索身体时,还觉得他有人那么热烈地追求,有点羡慕的。现在很同情他,被人一直追很可怜。'
库洛洛的表情僵住了。
'这么说起来……你也挺可怜。'瑟莉斯抬头,顺手拿了个橘子瓣递到库洛洛嘴边,'也有很多人想缠着你的。不过还好,你的行踪她们应该查不到。'
举着橘子,瑟莉斯疑惑地看到库洛洛张着大眼看着自己,不张嘴,也不眨眼。她歪歪头。
'不想吃橘子?我下午吃过,正常食用品种的。'
库洛洛张嘴接过那瓣橘子,然后觉得这橘子又酸又涩,完全不好吃。
当瑟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