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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记了不要紧,她永远都想不起来也不重要,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相信,她会再次爱上他,他们之间,依然可以继续“天荒地老”的爱情童话。
他要他们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暗哑的声音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不经意间便拂动了她的心弦,郗颜禁不住扬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偏头靠在他胸口,点点头说道:“我们重新开始!”
他轻轻笑了,将脸埋在颈间,湿咸的泪一滴滴落在她肌肤上,烫得她的心生疼。
为了给她充足的时间与自由,接下来的日子,郗颜搬回了她的小公寓,女儿随她同住。温行远每周有三到四天的时间留在A城,其它时间回S城处理公司事务,周末的时候他会去她公寓吃晚饭,但从不留宿。
他们似是重新开始恋爱,温行远常常会送花给她,不是火红的玫瑰,而是她喜欢的郁金香。他还偶尔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她会安置好女儿,欣然前往。晚饭过后,他会带着她出门散步,她喜欢去江边,说每次去都会隐隐想到什么,尽管无法连贯起来,依然能够帮助她恢复记忆。他微笑,陪她静静行走在江畔,一如那年春节前昔那个夜晚般牵手而行。
温行远像所有恋爱中的男人一样,每天给她发来短信,往往只有一句:“想你了,宝贝儿!”
看着屏幕,郗颜就笑。然后回复他,“忙完就过来吧,女儿想你。”
温行远抿着嘴笑,拿起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轻轻亲了亲母女二人。
日子似是平静下来,郗颜开始慢慢依赖于他,当金碧工程全面峻工之时,温行远异常忙碌,竟然有一周没来看她,临睡前郗颜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好半天都没人接,她失望地关了手机,回房睡觉。
温行远把手机忘在了办公室,回去取时看到她的未接来电,打过去却是关机,不顾已是深夜,他驱车来到她楼下,敲开房门触定她平安无事,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可人儿乱亲一通,然后推着她进门:“没事就好,好好睡觉啊,我明天再来看你。”
郗颜的睡意消了,皱着眉头嗔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赶紧进来,到宝宝房间睡觉去。”
他笑着进门,把她抱回房里安置好,乐颠颠去女儿房里睡下。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年之久,温行远再次将自己的爱悄然无声地植入她心里,郗颜对他的态度极速转变,从最初的排斥恐惧过渡到现在的依恋不舍,旁人看在眼里,禁不住为两人心酸。
在郗颜生日前昔,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张牙舞爪不老实的女儿,一边逗着她玩,一边翻看着他们以前拍过的照片。不止一次看着白水河前两个人相依的那张合影,然而这一次,她的心却猛地一窒,似是被针刺了下,疼得厉害。她痛苦地闭上了眼晴,险此失手令女儿摔到地上。
“温太太?”保姆冲进来接过小家伙,担忧地叫她。
“没事,我回房休息一下,你帮我照顾宝宝。对了,别告诉温先生,我会打电话给他。”亲亲女儿的脸,她踉跄着回房。
当天晚上她给还在加班的温行远打去了电话,手机响了一声他就接了,像是等待已久:“小颜?”
“你最近忙吗?”
“怎么了,小颜?有事吗?”最近要竞一块地皮,他确实有点忙,不过每周都有三到四天的时间在A城,这个是雷打不动的作息。
“如果你有时间,我想去趟大研镇,就我们两个。”
一通电话,温行远十万火急赶到A城,第二天清晨,他们乘最早的航班,直飞云南丽江。
深夜,小巷寂静无声,温行远将醉意朦胧的女人搂在身侧,皎洁的月光将他们相依的影子拉得斜长。
他放下工作,已陪她在古镇住了半个月之久,他们一起去了玉龙雪山,去了确定恋爱关系时过夜的山顶,今天还骑着单车去了白水河边,然后,他背着她徒步下山,她趴在他背上,乖顺的尤如一只猫儿。回到酒吧,他发现她哭了,问她怎么了她却不肯说话,只是坐在窗边愣愣出神,后来不顾他的劝阻喝了很多酒,现在连脚步都有些飘。
温行远猜测着她情绪的变化,任由她握紧他的手不松开,隐隐感觉到什么。
到了公寓门口,他掏出钥匙开门,郗颜站不稳,险些滑倒。温行远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卧室而去。
“别走…”搂着他的脖子,她低低央求,语气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不走。听话,把手松开,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看明天头疼。”温行远用鼻尖蹭蹭她的,轻声哄着。
“不要茶…”她不依不饶,睁开迷茫的眼,伸手在他俊颜上抚摸,“行远…”
这一声娇软的轻唤,令他一颗心顿时如雷鸣般怦跳起来。半年来,她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外人面前总是称他温先生。深深凝视她数秒,俯低身子,动情地吻上她微微开启的唇,辗转间,眷恋不已地品尝她口中的甘甜,在她唇齿间哑声轻喃:“小颜…”
“别离开我,行远!”她喃喃,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这句话,似是一把火。这动作,是引信。
冰冷了许久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被瞬间点燃,尤如火山暴发,岩浆喷薄而出。果断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炙热的吻如暴风骤雨般压下,手指熟练而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探索她每一寸肌肤,哑着嗓子承诺,“不离开,一辈子都不离开!”
温柔地抚上她的小脸,眼底满是怜惜,双唇轻擦过她的双眼,然后是鼻尖…薄唇继续游移,最后落在她胸前的柔软,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蓓蕾…
她被他缠绵的吻点燃,脸颊菲红,双目如丝,情不自禁逸出娇柔的呻吟,雪白细嫩的双腿被他的大手分开之时,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
“别怕,交给我!”似是感觉到她的恐惧,他俯在她耳边软语安慰,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滑向她大腿内侧,加剧着爱抚的程度,直到她下意识弓起腰身迎向他,才携着千军之势冲进她体内…
“行远…”郗颜娇呼一声,温行远体贴地停下动作,让彼此有足够的时间适应这突出其来的亲密,然后才开始缓缓律动起来,节奏逐渐加快,每次撞击都直触她花心,惹得她娇喘连连,媚态尽显。
深陷爱欲狂潮的他们抱紧了彼此,迷乱地亲吻着对方,肆意享受着这场久违的欢爱…
凌乱的大床,汗湿的身体,这一夜,他们抵死缠绵。
激情褪去,温行远如婴孩般将脸埋在她颈间疲惫睡去,郗颜伸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轻声昵喃:“行远,我爱你!”
似是听到她的宣言,温行远低低呓语了声她的名字,长臂收拢,将她密实地搂在怀里。
她含笑着闭上眼晴,一滴泪辗转滴落在他手臂上。
郗贺曾和温行远提过带她回古镇,可他因为那次她头疼昏睡一天一夜的事吓坏了,不敢刻意让她去想什么,所以一直犹豫。那晚接到她的电话,他连夜赶回A城,坐在客厅里沉默了许久,要不是她坚持,根本不会同意。
半个月的时间,她零零星星记起了些从前的事,脑海里终于对他有了印象。与此同时,头疼的症状也在加剧,她咬着牙坚持,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深怕他心疼之下带她走。直到今天,她终于想起了一切。
当温行远背着她下山,当她趴在他背上听见他以低沉沙哑的声音吟唱那首布莱恩亚当斯的《pleaseforgiveme》,她心口瞬间迸发出的震憾已然无法用言语形容,一幕幕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霎时席卷了她所有意识,眨眼之时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在他背上。
她记起那年生日时他骑着单车带她来到白水河,她蹲在河边哭得肝肠寸断,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单车后座,搂紧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他当时就是唱了这首歌。
她记得手术之前他们再次来到白水河,她撒娇般央求他背她下山,而温行远怕压到她的肚子死活不肯,她负气般甩开他的手,径自往山下走。他追上来,在她面前蹲下去,无奈叹道:“小东西,脾气越来越大,果然孕妇不能惹。”她笑着爬上他的背,搂着他的脖子说:“行远,你再唱一次《pleaseforgiveme》给我听好不好?”
“好!”他朗声应下,音调放低了几拍,背着她哼唱起来: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请原谅
我无法停止不爱
一直觉得和你在一起是我生命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