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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疯丫头。”他说,“邵若璇,邵若璇,邵若璇……这样叫着就会记到心里吗?”
会的。
他们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他是学校里出名的坏学生,而她却是老师嘴里心里的优等生。虽然最初得知了她父母去世,需要在酒吧赚钱养家,所以每一天他都会默默地去酒吧陪她打工,默默地送她回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天都会吵闹个不休。她曾经说名字叫多了就会记得他,他却不相信。
渐渐的,他心里就有了这个名字;渐渐的,每天不看到她就会心绪不安……
这是名字的作用吗?
可是,现在她并不记得他,他却无法把她的名字从心头抹去。
拿刀片把那名字从心头刮去有用吗?
他舍不得,舍不得忘记这个名字。
韦溟盛头都快炸开了,胸口却像堵着什么一样压抑着,大声地咳了起来。
“若璇。”他低声喊着,眼角竟然渗出了泪水。
韦溟盛昏昏地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还被扎了吊针。
他头疼得厉害,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金韵韫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我能查啊。管理员那里有你的钥匙,所以进来看到你像死了一样的躺着。这房子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她说,“明明有房子住却偏要住到邵若璇家里去,是这样吗?就那么喜欢她吗?就那么喜欢她吗?”
韦溟盛听到邵若璇的名字,心里就疼了起来,他缩起了身子,抵抗着这个名字带来的心痛。
“出去。”
“什么?”
金韵韫傻了一下。
“我要你出去。” 韦溟盛因为大病的缘故,说话的声音有些轻微,但是那么的清晰。
“就因为我提到了邵若璇吗?”金韵韫冷笑了一声,“既然要赶我出去,那也不妨告诉你,邵若璇和你哥哥已经正式交往了。现在死心了吗?”
是吗?
就算邵若璇这个名字对自己来说是那么心痛的存在,可是,……只要她能幸福地活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不管她是否记得他们的过去,不过她多么让他伤心,他依旧想看见她,哪怕看着她嫁给罗桀诚,生了孩子……哪怕是这样,他也想看到她。
只要他还有意识,他的内心就是这样渴望看到她。
看着她幸福和快乐。这才是他生活的意义啊。一辈子就这样看下去吧……
金韵韫看着气息恹恹的韦溟盛,从心里泛出了火来。
一个邵若璇,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拿她当宝贝呢?
“你失踪了,着急找你的人是我啊,救了你的命的人也是我啊,你心里的邵若璇除了享受恋爱的甜蜜和快乐外,为你做了什么?”金韵韫叫了出来。
“她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韦溟盛转过了头来,虽然病得全身没有力气,说话却依旧坚定,“你不会明白的,就算她什么也不做,我喜欢的依旧是她。”
金韵韫气得发疯,正要开口,却看到他脸上露出了坏笑:“不是想要激怒我吗?怎么自己反倒生气了呢?”
金韵韫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想要生气,脾气却不知道怎么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人是妖怪吗?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呢?
“我不和你生气,你也不许赶走我。”她说,“如果不想一个人病死在这里的话。”
邵若璇一下课就赶到了店里,现在少了韦溟盛做帮手,姐姐会更忙的。
想到这个名字,她觉得好累,心好累,还是不能忘记他吗?这样无法振奋起来的自己太不像话了。为什么因为韦溟盛把自己搞得这么心烦呢?自己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那个洒脱劲哪里去了,可是……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韦溟盛的那种无声无息的消失实在是让人担心万分。
若璇偷偷地擦去了眼角的眼泪,故意做出振奋的样子对姐姐说:“我去送外卖吧。”她把书本在柜台后一放,就预备要干活了。
若浣“啊”了一下,却说:“不用了,那小子去送了。”
“哪个小子啊?”
“还能哪个小子啊?小盛啊!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表现得那么笨呢?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韦溟盛?”若璇提到这个名字心就突的一跳。不是已经有罗学长了吗?为什么要因为韦溟盛而心跳不对劲呢?……
“他最近哪里去了?”
若璇装着漫不经心地问。
“他好像病了,还病得不轻呢,样子都变了。”
“什么?”若璇吃了一惊,“他病了还去送外卖吗?”
“他坚持去的,他说他病好了,你晚上不是还有课吗?他怕你来不及。”若浣看着若璇,若有所思地说,“说实话,他对你还真的不错啊。”
“你是周扒皮吗?”
“啊?”
“不是周扒皮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打发生病的长工出去送外卖?”若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发这样大的脾气,一听到他病了,她的心都乱了。
“他去哪里了?”若璇问。
“街角那个便利店,给王婶送饭啊。”
若浣话还没说完,若璇已经跑了出去。
“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劲啊?”就是迟钝的若浣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
若璇一口气跑到了街角的便利店,隔着窗户就看到了韦溟盛站在那里和王婶说着什么。
若璇看着他足足一分钟,5天没有看到他,却好像有50年那么久。他瘦得厉害,脸上一点血色都看不见。
“这是你吗?”若璇的鼻子一酸,就掉下了眼泪,“我很想你啊,可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呢?”她心里低声地呼喊着。
“顺便给我一盒烟吧。” 韦溟盛掏出了钱包,对着王婶说。
“哦,好的。”王婶放下了便当的盒子,拿出了一包烟递给了他,“十二块。”
韦溟盛正要伸手去拿,半路却被另一只手拿了。
“都这样了还抽什么烟。”若璇没好气地说着,从架子上拿了一盒咽喉片说:“买这个,王婶。”
韦溟盛和若璇面对面站着,彼此看着对方。
“你怎么那么瘦了,既然生病了,就不要乱跑了。”若璇生硬地说,低着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流出的眼泪。
“哈哈。”韦溟盛照旧浮现出坏笑,“是你自己吃锰至耍钥慈耸萘税伞!彼α思干鋈凰盗艘簧骸岸圆黄稹?br />;
“……什么?”
“那时候的事……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
“我知道了。”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站在那里,只怕多说一句掩盖着的感情就会像洪水一样地爆发出来。
“喂,你们的咽喉片还要吗?”王婶有些不耐烦地问。
“要啊。”若璇赶紧回答。
韦溟盛慌忙掏钱,手指却在发抖,钱包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若璇蹲下身子去帮他拣,嘴巴却张大了。
钱包微微地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照片。
竟然是自己。
韦溟盛钱包里的照片竟然是自己吗?
“你,……”若璇的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韦溟盛急切地把钱包抓在了手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照片上的人是我吗?”
虽然不可置信,可是若璇还是慢慢地问了出来。
“不是。”韦溟盛仿佛本能一样地否认了,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便利店。
“不是?怎么可能不是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若璇跑了几步,追上了他。
“说了不是了。”
“怎么会?”
……
韦溟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豁地停住了步子,嘴唇都颤抖起来:“你说是吗?”他掏出了钱包,打开了交给她看。
照片上除了那张若璇的脸外还有韦溟盛的脸。
两个脑袋幸福地凑在一起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是你吗?” 韦溟盛问,“你记得和我一起拍过这样的照片吗?”他问,逼近了若璇。
若璇看着照片,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