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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越嘎的老师记得越深刻,这嘎老师丫的也有心,听说哪谁谁谁,是状元的弟,哪谁谁谁是状元的妹就死罩,我就因为不是状元的弟,结果脖子肿了一礼拜。
后来老黄丫的发现一根正苗红的倒数第一他弟。叫何光达,丫下课时换回茶叶都把光达叫过来,“宝贝儿,操场上又有纸了。”丫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拣。后来光达犯了一事儿,把一小巴特(那时候把低年级的叫这个)的短裤扒下来挂树上去了,小巴特哭到晕了过去。老黄把光达叫了去。当时,老爷子喜欢内联升的布鞋,不紧不慢的拖了下来,用鞋底左右开弓的抽了一袋烟的功夫,这边光达的嘴都跟大内密探零零发里佛印似的了,我记得佛印是这么句台词:“我好像觉的我的嘴巴不见了?”抽累了直接把鞋挂了丫鼻子上。挂了一会老黄嘎劲上来了就问,“宝贝儿,臭吗?”丫说,不臭,不臭!“好,欺骗师长,哪有鞋不臭?”啪啪照脸两下。再问,“宝贝儿,臭吗?”“臭!”“好,目无师长!”啪啪猛抽一阵。后来老爷子好像是打困了。横在教研组沙发上睡着了。旁边老师看这孩子被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了,可怜的慌,把他放了。
若兰笑得花枝乱颤,跑过来抱抱我,“唉,光达也挺倒霉的!”
到了初中有了副科,腰也不酸,腿也不痛,人也精神了,就跟吃了某某补脑液外带补了钙一样。丫们撒花的大大方方的玩疯了。那时网络还不算普及,只有游戏厅风靡着。学校附近就有一间。我,小胖,大头,还一低年级的小巴特天天腻着一起打游戏。开始技术还是很潮,后来直到一个币通关的水平时才开始傲视群雄,丫不服对一局。
有回上的数学课,小胖丫的刚睡醒爬起来四处找人说话,丫问大头,“中午几点去?”大头冲他直挤眼,意思是老师看着呢。丫没理,“你他娘的西部牛仔我非通关不可,还给我昨儿那七个币。”丫刚说到这被老师叫了起来,问他平方和公式,丫望望天花板回答不出来。
回头大头给人家说小胖是这么回答的:“我是个粗人,我又不识字!”被小胖摁住猛砸了一顿,把中午赌赢的20个币给他抢光了。有时候,坏事就坏在破嘴上。
其实逃课打游戏也很需要技巧的,老班的课有口气在就不能翘,其他出镜率高的主科也不能逃,因为丫有嘴且贱,有腿且长,丫会告状。我把总结的经验告诉大头他们,丫们不听这理儿,照翘不误。这次英语课,老班微服私访,过来这边发现少了一票人,其实这厮心里也有底,知道都去了游戏厅。别看这伙子平时挺严肃,对我还算不错,我虽然语文狗屁文法不通,可有次拿过一个全校第二,后来老班给我安排一语文科代表那是后话。这会儿给我一任务,叫我去游戏厅把那一票人招回来,我心想,一来丫们哪肯信我,二来丫去了就没打算惧谁。估计比天师张招魂要困难点。没办法接了将令就得去。后来去了,也玩得不亦乐乎,幸好留了一手。老班进去时,我硬把一小巴特放我机子上,然后跟那装大尾巴狼,我拉小胖,我说,“回吧,孙老师找咱们呢,再不回孙老师多着急呀,理解理解老师多苦哇,他们是人民的园丁!是祖国的栋梁!”我压根就假装没见着老班,跟大头那继续装,我说,“你们就回去吧,要不一会孙老师来了!你知道他多关心你们吗?”老孙听得感动过来拍拍我肩膀,意思是,多好的孩子!完事,顺手叫小胖,“韩鹏走吧回去吧!”丫说,滚蛋!“韩鹏,回去!”丫说,叫你丫滚蛋没听…一想称呼不对,正常人不跟他叫大号,丫回了下头,手边的战斗机给人炸死了,连死了两条命,丫吓的跟鹌鹑似的。后来丫几个被罚扫了半学期的地,我玩了一节课,被老班当众表扬了一番,我是大家学习的楷模,丫们下课追了我九条街。
后来到了初三,知道不学就没活路,邻家一哥们比我高一级刚刚落了榜,忽悠我狠学考复兴,丫说不考复兴没出路。我下定决心,就玩命的学。晚上开始做作业一直做到九点半,于是名次直线上升,其中考试就考到全校前二十,后来期末考试考了全校前十。丫们说我突然疯了,晚上学到两点,我说,我夜猫子,通宵,丫们更信以为真。后来为了学习,好多一起滚大的发小生疏了很多…
若兰听到这,笑靥里悠悠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间,东方懵懂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结束了美丽的流星雨夜。我牵着若兰的手迎着迷人的朝气,带着淡淡的倦意,回味着整个夜晚的美…
走到宿舍门口,整夜的倦意全部袭上头来。“等一下,嘉星!”若兰叫住头重脚轻的我,正在回头的一刹那,小小的口,娇娇的唇吻在了我的脸上,纤纤的背影,若兰跑掉了。“我爱死你了!!!…”
我晃着疲惫的身躯,甜蜜的挂着笑,想开航母接若兰去大不列颠岛拣贝壳。一推宿舍门。“好啊!你丫夜不归宿!招了吧,干什么了?”楚超丫的红红的眼睛挂着血丝。“没什么呀。”我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没什么?笑的那么*!”丫好像一宿也没睡似的光盯着质问我来着,这边子瑜也投过来讪讪的目光。
“哎呀,亲戚,就聊了会儿天,天就亮了…啊呣…”楚超还想问什么,我头一沾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楚超丫还算仗义,上课前赶回宿舍把我拉了去。怎么也不肯戴眼镜的近视眼慈禧老太太又赶上教我们,上课见我频频点头,居然欣慰的笑了,可她哪知道我是在做跟慈禧还是跟周公的生死抉择。所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当时我也不便逆天行事,决意投奔周公去者。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睡了又醒,最后一次醒来,班上已没了人烟,只有若兰趴在前边桌上,嘴角流着甜甜的微笑。我悄悄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这完美的杰作。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弯弯眉毛下,微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浮动…洁白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润,优雅脱俗清丽动人。
强忍着想吻她的欲望继续欣赏:娇小的口,红润的面颊,大大的眼睛…“啊!!!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惊道。
“就从你坐到我身边呀。”若兰想站起来。
“不行不行,我没看完呢,你再闭上眼睛!”若兰笑着逃开了。 。。
流转
所谓光阴似箭,狮子座流星雨的甜蜜还没有消失,又来了双子座流星雨,这一年被流星雨包围了,而且《流星花园》又播的火热,火热到禁播的地步。丫也是,明明挺好看的偶像剧,愣是禁播了。后来给了个理由是怕毒害了未成年。就跟当年斩了岳飞,秦老爷子的莫须有似的,难怪后来给人当油条炸。扯远了,这天夜里,睡得正香,楚超丫的往死里砸我,跟不要钱似的。我正做梦骑着高头大马状元郎挂着大红花被白若兰追。被这厮砸醒了,我拿起枕头和他拼命,丫说外边有下流星雨。我揉了揉眼睛朝窗外望了望,也没雨点,扒那就又睡了。谁知道丫几个全出去了,就留了我自己。过了一会,我一想可能是真的,就贼也似的跟了出去。
刚一跑出门哐的跟楚超撞上了,整个左眼撞在了丫额头上,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捂着左眼,“你他娘的赶着去投胎阿?撞死我啦!”丫捂着额头表情也不善,见我左眼瘀青了一块。赔了半天不是,最后答应把那套哈姆雷特给我才算放了他。我说,你丫鬼催的又跑回来干嘛?他说,你们家若兰让我回来叫你快去看流星,你丫说鬼催的…?我也没顾得眼疼冲了出去。
冲到操场这边,又见到了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的那一票人,一个个邪恶的冲着我笑,就跟看一拿着铴锣的猴儿似的。才想起来被楚超丫的撞了个熊猫眼,早知道还不如叫他撞一对儿呢,我也享受一下国宝的待遇。小若兰也注视着我,只是眼神中有几分怜悯,还有几分柔情。我欣慰了很多,只是脑袋被撞得晕晕的。
…“哎,我感冒了,哎,我真的敢冒了,你…你还来?”她就这样擎着小嘴儿,昂着头象个骄傲的小公主,等着我去吻她…。死就死啦!…滋滋滋阿咿呀…爽…
“嘉星你干什么呢?”唔!!!?不是真的啊?原来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完整严肃的小可人儿。撞晕了居然连白日梦也做,也难怪,我是在梦里边给楚超这个挨千刀的砸醒的。
无意中开始留意,天际中亮白闪过的弧线,有时间或一闪,有时三五成群的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