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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子瑜那分歉疚无以言表,感觉子瑜就是一丰碑,就是陈浩男,就是关公!《无间道》有句话叫:出来混的,还是要还的。我欠子瑜一刀,到时候我要还...
大半夜的宿舍也锁了,硬把看门那老娘子吵醒了才算出来。她说,太晚了不能进去。范建指自己的鼻子“是我!”老娘子揉了揉眼睛“啊,进去吧!”这什么事呀,我宁愿她坚守原则把我们几个关门外边。
互相搀帮着连累带晕砸到床上就睡着了。子瑜的伤口没被砍得很深,医生诊治之后,我们就直接瞒住了,感觉那份歉疚更深。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就瞪着眼望着房顶那张贝克汉姆死命的回忆。发生什么啦?好像是想若兰了,又好像喝了酒,还好像被好多人追,子瑜为我挡了一刀……“哎,嘉星,起来啦,又瞪眼想西施哪?”楚超一边拿毛巾一边捅我。我说,“滚蛋,我想西施她老妹儿正旦呢。”范建说,“噢…他们两个的妈妈桑我熟,哪天想看看我指给你!”“得得…别说了”我一想,我刚才是在想若兰,他们居然联系这个。我的心猛抽了一下,比亵渎了神灵还罪过。
一上课,我就想着真该学点东西了,就拿出那本《新概念英语》巴巴的默念。一听台上也念英语呢,下意识抬头一望,早已经不是了小樱花儿,而是一超人气的黑妮跟那矫揉呢,我都没正眼看过她。因为一直上英语课我就低着头,想象着台上是温柔美丽的小樱花儿老师站那激情洋溢的“播种”。过去的一年多来,虽没怎么听小樱花儿讲课,可潜移默化中口语都给磨练出来了,一开口都是“Well;怎么怎么样的…”
到了高二换成了这位,造个句子都是she is ;I don‘t之类的。拜托,你给点专业精神好不好。可能是小樱花儿接触久了不容易接受比她差的,尤其差的这么离谱。那老师名字也挺离谱,叫宋波。好吗,就这样的还“送波”还让不让人活呀。幸亏每次英语课都安排在前三节,要是安排在最后一节,肯定大半天的食欲全没了,估计学校会以为我们又集体绝食呢。
下课时见门口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一个炮兵营的人。我心里猛地一抽。跟着走了过去,果然是昨晚上那伙。这位说了,赶紧报警阿,嘿!您说的轻巧,他敢整这么大动静,您想他能没门路吗。
我又想过去问问是不是拍戏呢,一想不对,祸是我闯的。我望范建,他指指他二大爷,意思是,有这老头罩着咱们呢,心里稍稍稳定了点儿。那帮人也不怎么专业,没统一的服装,连砍刀都没凑够每人一把,有几个分明拿着铁棍子。就见他们抬着个担架,上边躺着昨晚上撒尿那小痞子,脑袋捆的跟木乃伊似的。条件就一个:把凶手交出来,不然就“剔管”。他妈复兴一人吐口唾沫就淹死你,就凭几个小痞子想砸复兴的招牌?精武门还有巡捕房罩着点儿呢,莫说国立的重点高中。
我激情澎湃的四处找双截棍,当时周杰伦的双截棍正火的冒烟儿,再有,这场面逼真的活像当年李小龙陈真那情形。我这人就是脑袋有根筋不对,可能被门挤过,看哪都联想电影的场面。赶明儿我真作了电影人您多捧场。
“就他,还有……”那小痞从担架上坐了起来,怎么就那么准,单指范建。也难怪,一米九的大个儿搁人堆里木乃伊也能把丫挑出来呀,何况这小痞子绷带缠着的头里边还留着俩洞,洞里边俩窟窿眼也不是管出气的。这小痞再也找不到谁了。我寻思着站出来也没用,白白给他二大爷添麻烦。我把楚超也拉过来了,我说别动一会看情况。本来是灰就比土热,老头一直就打算罩到底,这下一看是范建,他就更坚定了。这时我想起了初三时的班主任,他说过一句经典的话,他说你别管谁,只要他上咱们班来挑事儿,男生就一块上,打死我扛着。还真是的,怎么也是自己人亲,他在对不起,也是亲人。一致对外就是中国人每每大战必胜的原因。
这边十多个保安也把电棍拿出来了,也想试试身手。
老头一想副局是匪头儿他大舅,消防队又管不了用,救护车是摆平了以后才用的…这范老也是打过越战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站那冷冷的扫了两眼,吓得哪个痞子也不敢动。他肯定是在琢磨怎么息事宁人,两全其美。
把范建叫旁边去大略的问了下情况,范建也怕瞒不住把我跟楚超也招了出来。我心话,这下完了又记一大过,这三年下来我得背多少黑锅呀。若兰要知道更得不理我了。一看旁边那俩小俏眼正盯着我呢,分明的少了几分冷酷,多了几分怜惜,使我乐不思蜀。我再看她就低下头走了。
范老头儿想了想转身去了公寓楼。几个痞子就商量着要从大门跳进来,说话间就有几个痞子向上爬。老孙头儿还搁那镇着呢,他说拉电网。看门那大爷直接可屋里拉了根线出来接门上了。匪帮也不敢轻易靠前,大中午都饿得够呛,就直接坐地上吃鸡腿喝可乐,一边吃一边骂,我说敢情这是痞子流氓呀。那我绝对不是了,起码我还比它们斯文点,还会码点字,还会打动老师。
一会儿范建他二大爷回来了,一看接了电,他说“撤喽!”痞子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站起来扛上家伙时刻准备着。范老说:“谁不服进来,把大门敞开!”复兴三巨头都个性典范,一口唾沫一个钉。痞子们看傻了眼,反映了一会儿,就跟鬼子冲山头似的黑压压的向前涌…老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左轮儿冲天开了一枪“谁他妈再走一步就灭谁!”脸上青筋突出,威严异常。
匪头瞪了两眼,转身拉着队伍走了。我寻思着他也该说两句“青山不再绿水长流!”或是水平低点来句“走着瞧!”之类的阿。真他妈扫兴。回后被范建他二大爷狂骂了一顿,出来饿急了眼,吃了一头猪,下了个决定:以后少出门,会死人的。
下午范副校被副局传了去,把挺好一左轮没收了,仗义给面子没拘,这便息事宁人了。赶明儿我也打仗去,也闹一真家伙,把那个假的给胖墩儿。
这几天的事儿,搞的鸡犬不宁的,可我心里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就那么美?一般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是把原因找出来,然后发现不值得,就真个算了。有个老外不知道是个什么哲学家或是什么企业家的说过。他说,没有任何事情是值得忧虑的。我就觉着这小子百分之百是个败家子。可越琢磨就越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很多事都豁然了不少。
今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高兴,我追了追根儿,原来是中午场面上,白若兰这小丫头的眼神,惬意带着秋波,整得我神魂颠倒的。
在下晚自习的时候,碰见了刘晓菊,这下我也不好动手动脚跟她逗了,好像中年的鲁迅跟润土,“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她说有话跟我说。我说好吧。
我们俩去了操场,感觉着周围的气氛不对。周围全是一对对痴男怨女大圈大圈的在那溜弯。就好像旧时推碾子拉磨的驴——蒙着眼睛转圈。不过情况略有不同,痴男怨女们该是没有被蒙住眼睛,眼前挂了胡萝卜,有的诱惑有的目标的拉磨的驴,只是这种驴容易晕罢了。我情愿是只蒙着眼睛的驴,可是一想到白若兰我还是愿意晕。
走了好几圈,小菊说,“那天…”
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要是有意的你接受吗?”
“呵呵,不可能你开我玩笑!”我四处张望,再被白若兰抓到,泡大缸里搁火碱我也洗不清了。
“别逃避,回答我!”坦白说,刘晓菊,万中挑一说不上,可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小美女。尤其上高二,出落得愈加婷婷了,性格活泼开朗,大方得体。不错,曾经有过怦然心动。可对小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过“宁愿她是我亲妹妹”想法,更没有过动她的凡心。只是愿意和她在一起,那种无所不说,无所不谈的铁哥们。
我说,我回答了你以后还是哥们是吧?她说那是当然。“好吧!”我就千方百计地想哪句台词的效果好点。
“我把你当亲妹妹。”又一想这句也有歧义,我接着补充,“一个妈生的那种亲妹妹。”
小菊冷冷的盯着我“你敢说从来没喜欢过我?”一句话把我问的无地自容了,高一时候那一马是怎么也解释不清的。唉!这女孩们的心也真多!那时候学课文说林妹妹“心较比干多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