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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姐姐正和他在一起呢?”
“别做白日梦了,”景煜毫不客气的打破雨愁的幻想,“凭你连见到他的可能都没有,更何况还要从他那里打听消息,我敢保证,只要你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你丢出去。”
夏若薰失去记忆,叶辰枫正不爽呢,这个时候谁敢出现在他面前一定是炮灰的下场,景煜可不希望雨愁成为史上最无辜的炮灰,于是开口告诫。
雨愁咬牙,她当然也知道景煜说的是实话,更何况她也的确没那个胆子出现在叶辰枫面前,可素,她也没办法就这么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条件的,你换一个吧。”
景煜叹了一口气,隐隐显得有些失望,最后还是妥协道,“那我换一个,你用手帮我如何?”
雨愁直接翻了个白眼,妈蛋,这个男人离了那档子事就不行了吗?换来换去换了两个条件都是做那档子事,只不过是方式不同而已。
雨愁的脸上淡淡的,景煜摸不准她到底会不会答应,于是一狠心道,“我不会换条件了,所以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不成功便成仁,如果雨愁连这个条件也不答应的话,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实话说自从上次雨愁用手帮他解决过之后,他便食髓知味,几乎每夜在深夜里幻想着那双柔若无骨小手…
雨愁被他气得不停磨牙,这个混蛋男人,这是捏准了她的软肋下手吗?雨愁闭了闭眼睛下定决心,算了,反正之前就用手帮他解决过,解决一次也是解决,十次也是解决,她还有个什么好矜持的?
咬咬牙,雨愁大义凛然道,“成交。”
***
夏若薰的意识逐渐清醒,当她睁开眼睛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前美得惊心动魄的俊脸,腰上锁着有力的铁臂,她整个人被强行困在男人的怀中。
虽然是很让她意外的一幕,不过她却奇怪的并没有大吼大叫,而是很淡定的接受事情,似乎这一幕经常发生一样,思绪回笼,那天被一吻而晕倒的情景窜回了脑海。
夏若薰咬牙低声咒骂,她绝对是史上第一被强吻晕倒的人,而让她如此丢脸的罪魁祸首就是身边的男人;转头准备趁着男人尚且熟睡狠狠的掐他几把,谁知道一转头就撞入了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
叶辰枫早在夏若薰醒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动作而已,看到夏若薰脸上懊恼羞愧的神色,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趣味的笑。
“这是哪里?”
夏若薰看到男人含笑的眼眸果断掐不下去,她悻悻然收回伸出去的手,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已经不是她晕倒之前的那个酒店套房了。
叶辰枫懒洋洋的伸出手臂把夏若薰从新扯回了怀里,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抱着女人柔软的jiao躯;他似乎疲惫极了,眼睛下映着深深的黑眼圈。
“我们在直升机上,回Z国。”
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休息好了,那段时间不管怎么劳累都无法睡好,脑海里始终都是夏若薰的影子,如今夏若薰在他身边,他终于能踏踏实实的睡好。
只是这一觉并没有满足他的xu求,眼皮沉重的厉害,说完这一句话意识就逐渐昏沉。
夏若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男人已经昏昏睡了过去,她顿时有了暴跳如雷的冲动,谁可以告诉她为毛这个男人如此讨厌,竟然不征求她的同意就把带上了直升机回什么Z国。
她不要离开M国好吗?就算要离开最起码也要先和夏若醒打一个招呼才走,他救了她把她当做姐姐一般,她总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吧。
而她也真的把他当做弟弟,就这么离开她会良心难安,伸出手想要把这个我行我素、自作主张的男人推醒讨个公道。
可是在看到他憔悴疲惫的睡颜之后,心里没来由的就泛起一阵隐隐的心疼,夏若薰最终放下手叹了一口气,“你到底做什么坏事了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
许久之后,景煜终于shi放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压在雨愁身上;雨愁的手中满满的沾着男人身上流出的液体,一张脸羞愧通红。
妈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帮这个男人做这种事情了,如果被她哥哥知道的话肯定会削死她,恨恨的瞪了景煜一眼,雨愁把手伸出来扯出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擦掉手上黏哒哒的东西之后,她用力的推了推身上压着的男人。
“让开,我要起来…”
柳眉挑起怒瞪,一张脸jiao艳you人,景煜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下体某物又逐渐有了变硬的趋势;shi放之后的心情非常美丽,景煜不自觉的染起笑意。
“让我抱一会儿。”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美好,you惑的他简直不想放开;雨愁蹙着眉心不满的抗议,“我要去洗手,难闻死了。”
手上虽然已经用纸巾很仔细的擦过,可是却还能很清晰的闻到独属于男人的味道,只要闻到这个味道雨愁整个人就觉得不好了,所以只想尽快洗掉。
景煜的一张脸立刻黑了,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吗?恶狠狠的低下头惩罚性的咬上雨愁的jiao唇,唇上的疼痛让雨愁惊呼一声,景煜辗转间离开柔软甜美的唇瓣,低沉的声音染着情*yu之后的xing感。
“你帮我擦干净我就起来,嗯?”
一双锋利冷锐的眼睛荡着渐浓的柔情深情款款又笑意盈盈的看着身下的女人;雨愁倒吸一口气,她木有听错吧?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帮他擦那里?
当下就很不满的拒绝,“我不要,景煜你不要脸。”
景煜笑了笑,用那长着硬硬胡茬的下巴蹭了蹭雨愁软软嫩嫩的脸,“你不帮我擦也可以,刚好我有点累,我们继续保持这个动作好了?”
反正他真的非常贪恋这具身体不想起来。
雨愁无奈,她看着景煜却发现这男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似乎她不帮他擦干净的话,他真的会保持这个动作不从她身上起来。
瞬间满头黑线,额头的青筋剧跳,谁可以告诉她这男人为什么会这么无赖,他明明是个高冷的人,怎么在她面前就会换一个样子呢?
“好,我帮你擦。”
雨愁咬了咬牙齿气呼呼的吐出几个字,反正他那里她早就碰过了,现在也没必要矫情而和他僵持下去;否则的话打又打不过他,讲道理他又不听,她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赌气的扯过几张纸巾,雨愁动作很快的伸向景煜那里,然而当她真的快要碰到的时候,却像被什么莫名的力量定格一样,再也无法靠近半分。
雨愁咬着牙齿为难极了,心里很想就这么把手伸过去三两下的帮他擦干净把这件事情揭过去,可是身体却仿佛偏偏要和她的思维作对一般,定格在那里怎么都无法靠近。
景煜玩味的看着她,懒洋洋的面容挂着一丝似笑非笑,“怎么,不是要帮我擦吗?你这样要酝酿到什么时候?”
这个女人这是害羞了?景煜看的饶有意味,心情指数一路上升;景煜的话听在雨愁耳中变成了嘲弄的味道,她一狠心闭上眼睛抓了过去,妈蛋,这玩意儿都不知道揉弄了多久了,这个时候才害羞岂不嫌太迟?
等她想完以后,她的手已经实施了动作,索性睁开眼睛,尽管看不到那个东西,雨愁依旧在她睁开眼睛后有一瞬间的怔愣。
当她看到景煜眼中明显的揶揄之时,脸色更加羞愧,咬着牙尽量去忽视景煜,手下的动作加快,企图很快的解决掉手中的事情,这活干起来真特么的要命。
雨愁发誓,就算是杀人这档子要命的事干起来也绝对要比她现在做的事情容易。
就在她快要完成的时候,忽然羞愧无比的发现手中的东西逐渐有膨胀变大的趋势,温度渐升愈发的坚硬似铁,她脸色绯红咬着唇,手上忽然重重的拧了一把。
男人痛苦的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