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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风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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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会比你悲惨一百倍,我驯养了不少男倡,你有三个哥哥,很庞大的数目,加上你老子,他们会为我的事业助一把力。你会活着,好好的活着,清楚地看着这一切,我会让你的眼睛永远睁地大大的。”

    “杀了我。”唐苏惨叫,在地上乱滚,即使是美女,也丑态必陋了。

    辛风云缓缓蹲下,眼神怜悯而残忍,为她解上断骨,点穴止血,注视动弹不得的她:“我有没有伤害他们,每天一个手指送去给你?有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踩你于脚下,给你难堪?”虽然我经常对别人做这些,辛风云道:“唐苏,你是个不易满足的女人,别人一生所求,不过是这些,富贵,安宁,食色性也,我都给你,你还不满足。”

    “真正宽容的人,不会斤斤计较。”良久,她恢复说话的力气。

    “我的姓氏后面,没有圣人二字。”

    “我也不是以德抱怨的人。”

    都不是善人,才臭味相投,也因为不做人人可欺的选择,才走到今天这步。

    你以为他没有自知之明吗,他知道活了二十多年,自己总在不断、重复、循环往复地犯同一个错误,而且不愿承认,回避事实,一去不回头。

    良久,辛风云轻声:“跟我走吧。”即使你是奸细,会杀我,一边爱,一边防范,是怎样的痛苦?可是放弃,比那痛苦得多,尝过滋味,惟恐再失去。唐苏薄薄衣衫下未着一缕,他轻抚鞭痕,声音轻得像午夜情郎的召唤。

    唐苏流泪,默默无言。

    辛风云抱起她:“我爱你。”

    唐苏盈泪,半晌:“我也爱你,别无选择。”

    不爱,就死,可没有死亡的权利,那么,做什么,爱什么,都无所谓。



………【第 14 章】………

    辛风云一脚进门,一脚没抬之即,低声吩咐小绿:“查查于屺是谁。”

    一进门,阴狠消失,脸色转和,握住唐苏的手道:“今天怎么样?”

    卧床的唐苏痛叫一声,辛风云吓一跳,见她脸色刷白,想起她的手伤,关心关错地方,讪讪地拿开爪子。

    以唐苏对此人了解程度,认定他是故意,前车之鉴,千万忍耐,不能发飚,那个隐忍与痛苦并存的神情,令辛风云心疼。

    赎罪的机会来了,小绿端来参汤,辛风云拿起碗,搅搅,再搅搅,回忆给人喂东西什么手势,他舀一点,吹了吹,自认为非常之细心,送到唐苏嘴边,配上迷人笑容,自认为非常之真诚。

    唐苏木然地看着他,辛风云等了一会儿,她还是动都不动,耐心消失,眼睛瞪大:“吃啊。”

    她仍然未动,辛风云迷惑地,脑子打坏了?正欲传刑堂堂主问话,发现她全身颤抖。

    冬日小动物般打抖,微弱地呼吸。

    这种神情,辛风云再熟悉不过,刑堂里每天都有这样害怕而无计可施的可怜虫,无论从前多么英勇,看到刑具,性情淡定,或是钢硬不屈,眼中恐惧都会出卖他们。

    不想在唐苏眼底,也看见与恐惧纠缠的痕迹。

    “门主,路钧求见。”小绿本回避,此时在门外回报。

    辛风云反感地,路钧,又是这个人,每次在他心情不好时烦他,“啪”一声放下碗,扫兴而去。

    长廊内,路钧单膝跪地:“门主。”

    辛风云道:“说。”

    “境洛帮的信。”路钧双手呈上。

    “敢下战书?”辛风云看完信,冷笑:“正好,他不找我,我也找他。”

    辛风云找到殷无极时,他正在作画。

    “杨落夜的战书。”一张正红拜贴摔在桌上。

    殷无极最后一笔勾成,微微一惊,然后淡淡地:“早晚的事。”一看帖子,拧眉:“酒楼?有新意。盘盘碗碗砸起来,多么动听。”

    辛风云看他的画,立即喷饭,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我以为我够那个啥的,你比我还那个啥,她,她,你是不是仍然怀念过去岁月啊?”

    “不要侮辱我的前主人,”殷无极小家子气地卷起画:“她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辛风云啼笑皆非,审视殷无极,你小子当初一生血跑过来,死气白赖地求我收留你,扬言一定亲手干掉云水悠,现在说她没那么不堪也是你,女人心海底针,人妖心更甚。

    “你跑来,不是给我看这个吧。”殷无极微笑。

    辛风云笑:“求在世诸葛,出谋划策。”

    沉吟良久,殷无极道:“去,有去的好处,不去,有不去的好处。”

    “靠。”辛风云想,这不废话么,老子等你说这话?

    殷无极款款走近他,头依上他的肩:“我知道,你等这机会很久了,有他没你,有你没他,所以,你自己决定。”

    辛风云甩落他的大头:“滚远点!”

    殷无极如惊慌的小鸟,眨着眼睛,抽泣:“太打击人了。”

    “以前半阴半阳,是云水悠所误。”辛风云抖落一地鸡皮疙瘩,做良善嘴脸:“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我是说。”

    “酥糖就不错。”

    “除了我,谁也不准这么叫。”辛风云恶狠狠地:“包括你。”

    “谁稀罕。”

    辛风云大怒,冲他屁股踢一脚,让他滚得远远:“我乐意,我稀罕。”



………【第 15 章】………

    辛风云看着唐苏,她正换鞭伤的药。

    被骂几次笨手笨脚,唐苏信心不足,手一颤,半瓶药洒在床上,他不满地:“早知道不让你睡我的床,我的房间,从让人不随便进,全让你荼毒了。”

    唐苏换药,每每一句,我自己来。被拒几次,辛风云改为冷嘲热讽。

    唐苏记挂着收拾床,心一急,一处衣服与皮肉粘在一起,用力过猛,扯下时连皮带肉,痛得直抽冷气。

    血滴在雪纺床单上,怕他又生不满,赶紧去擦血迹,突然被大力一扯,整个人被辛风云箍住,他嘴里骂骂咧咧,然后弯下脖子,吸吮冒出的鲜血。

    唐苏在疼痛中怔住,心想,他不会咬下我一块肉吧?

    辛风云拿起药粉,轻触瓶底,粉色的药,轻柔地落在伤口上,他娴熟地缠绕纱布,一切完成,几乎半点不痛。

    遇到专家了,唐苏想起他身上深深浅浅,或大或小的疤痕,不解地:“出身入死,不是兵卒的事吗?”

    “不打硬仗,怎能服众。”辛风云按住她:“别动。”

    “你的床……”

    “脏就脏吧。”他咬她的耳垂。

    “今天不行。”她挣脱。

    “你不是半个月前才不行的么?”

    “所以不正常啊。”她瞪眼。

    她以为他会发火,没想到他呆了会儿,真的停止小动作,前所未有的老实,真是怪了,稍有提及不孕的问题,他就像被蝎子蛰了,乖巧异常,咦,这点可以利用。

    她笑吟吟地:“好久没见我父亲,明天,我想探望他,好不好?”

    辛风云头闷在背子里,“唔”了一声,唐苏手舞足蹈,扒拉他露在外面的后背,在他后脑勺上亲一口,笑声如铃。

    她捧起他的头,贴着他的耳朵:“为什么不说话?有心事?说出来,让姐姐帮你啊。”侧过脸,与他四目相对:“唔?怎么像看到了鬼?”

    “中邪了吧?”他翻身,担心地打量她,伸手摸额头,不放心,又搭他的脉。

    “讨厌。”她笑着打开他的手。

    “糟了,药有问题。”他皱眉,拿起闻了闻。

    唐苏倒在床上,脸红扑扑地,大声喘气:“辛风云,我身上好烫,我发烧了,怎么办,气也喘不过来。”

    辛风云担心地看她良久,时而确定,时而疑惑,最终得出结论:“你发春了。”

    “你才发春,你天天发春。”她跳起来,不知兴奋还是恼怒,脸红得像要暴掉,手指一伸:“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春药?”

    “我最鄙夷下春药的男人,通常他们都不自信。”

    “那你解释,我为什么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我不知道。”辛风云压住她,实话实说:“因为我也出现相同症状。”

    清晨,辛风云醒来,脑海中还残存着昨夜的记忆,太难得,太美好,极度的不真实。

    唐苏已起床,对镜梳妆,望着她的背影,他吟道:“当窗理云鬓,对镜贴黄花。”

    她背影不动,辛风云调侃:“嗳,变的也太快了吧,不像你,不过,我喜欢。”

    “变什么?”她淡淡地,并不回头。

    “要我说?”他阴笑:“你不会说,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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