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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重新将她抱上床,试图按她人中,辛风云道:“我来。”将人侧翻,手心抵背,缓缓送进真气,片刻,唐苏转醒。
“唐小姐,您究竟欲意为何?”辛风云注视她,哭笑不得。
唐苏还想坐起,辛风云只得按住,唐苏喘息剧烈,一张脸病态的嫣红。
“你先出去。”辛风云皱眉。
小绿退下,辛风云看着唐苏,良久,轻声:“想什么,告诉我,在这里,你有事只能告诉我。”
唐苏默然,脸上红色渐渐消失,被苍白取代,渐渐转青,辛风云这才自认踢得实在太狠了,半晌,唐苏摇头:“只想证明我还有价值。”
辛风云顿时了然。
唐苏坐起来,松开他裤子,这次,辛风云没有避,他伸手,抚摩唐苏流苏般秀发,触手柔滑,唐苏温驯地含住,绝无仅有地和顺,轻轻吸允,无师自通,舌尖围绕打转。
辛风云的手一直搭在她头上,过一会儿,提点道:“还可以用吹。”
唐苏流泪,眼泪干涸,新的泪水涌出,涓涓细流,少女面孔被泪水洗刷干净,露出成熟一面,今后,连颤抖都可以克服,从此没有唐苏,唐苏已被一脚踢死。
辛风云按住她的头,在她口中进出,完事后道:“咽下去。”
唐苏微笑,汗湿额头,忍住浑身鸡皮疙瘩,咽到一半,毫无预兆地吐出来。
辛风云冷冷旁观,她吐完,抬头,短暂的眼神交会,立刻低头,替他穿好衣衫。
辛风云走出房间,吩咐小绿:“告诉碧珧,晚上我不过去了。”
小绿道:“是。”
过一会儿,辛风云突然苦笑:“我怎么觉得在造孽呢?”
小绿沉默一会儿:“门主,您每次都这样说。”
“是吗?”辛风云愣了愣。
小绿微笑:“奴婢就在外边,门主请歇息吧。”
辛风云内心叹息,过去将她抱住,浓烈的男子气息钻入鼻腔,小绿在有力的怀抱中,微笑依旧:“请门主歇息。”
微微愣一会儿,辛风云松开怀抱,小绿退后,亭亭而立。
辛风云郁闷,默默回屋,女人要什么,有时真的很难猜。
………【第 8 章】………
辛风云一连几天,没有再回自己屋子,唐苏潜意识,也希望他不回来,可是生存这东西,逼得她不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开始有意识地锻炼,起先一点点活动血脉,然后渐渐动作幅度加大,累了喘息,继续,直到开始头晕,手脚渐渐恢复知觉。
那天晚上,用嘴侍奉完辛风云,她恳求见父兄一面。
辛风云看着她,不语,她知道自己越矩了。
早上起床,辛风云突然问她从前练何种内功。
她如实回答,辛风云沉思一会儿,出门,过了一个时辰,小绿送来一本书,她道:“门主说,可促进伤势复原。”
唐苏道谢,接过不禁惊诧,印合以往传闻,这东西足以掀起武林巨浪,从前只听父辈们说过,看来天残门果然内藏乾坤,如此珍贵的秘籍,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随便供人观看。
唐苏自负武艺出众,也曾幻想若干年后,苦练武功杀了辛风云,没想到人家自动送来秘籍,单是自信,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更无须提及真功夫。
唐苏第一回合,就败了。
一个月后,完全复原,内力亦有提升。
辛风云自她痊愈后,来的次数明显增加。
唐苏耻辱依旧,可有了安全感,背后依靠大墙,谁会觉得空荡荡?
辛风云喜欢摸着她的头发,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含住那颗草莓时会喃喃:“酥糖酥糖。”
进入时,有时怜悯,有时直接,毫无前戏。唐苏当然只得隐忍,一面装作欢愉,装得不像时,很容易识破,辛风云曾说,她没有天分,这是真的,身体不会配合大脑,僵硬迟钝,如果没有青春,简直木偶一尊。
唐苏想做荡妇,体内脑细胞也不配合。
做得不好,辛风云偶尔耳光以对,唐苏极力忍耐,才不至于还手,第二天,少有的温柔,好象欠她什么。
唐苏面上受用,内心鄙夷冷笑。
他有许多女人,不是每日专宠唐苏,唐苏经常梦中惊醒,换作在家,谁吵她,一只鞋早打过去。辛风云嚣张异常,每日回来不弄出动静不罢休,然后往床上一倒,身体散发出不同的香味,那是不同的女人留下的。
唐苏皱眉,距离产生美,虽然他们每日同枕而眠,话本不多,但万一生厌……
“我想换个地方。”
辛风云问:“为什么?”
“这是你的房间,你每天都回来,而我又在这里,我怕你纵欲过度。”她振振有辞,又加一句:“我是为你着想。”
“哦。”辛风云一副受教的样子:“多谢关心,你对自身魅力很自信啊,不过我不会考虑的。”
唐苏白了脸,无言以对。
过一会儿,辛风云要出门,她又想了个理由:“我每天呆在这,想换一个环境。”
“闷了?”
唐苏点头。
“那忍着吧。”说完,他就走了。
唐苏气个倒仰。
………【第 9 章】………
唐苏总结辛风云恶习,她最反感的,就是半夜**。
美梦进行一半,放弃吧,困到不行,继续吧,辛风云耳光跟过来,大言不惭地:“我最讨厌女人闭上眼睛,像奸尸,睁开,把眼睛睁开!”
以他的变态程度,唐苏真怀疑他干过奸尸这种事。
唐苏从前一张利口,功夫再一好,无人敢惹,如今落到这步田地,除了恨自己,就是辛风云了。
不止一次,她旁敲侧击地确定:“我家人是不是得到很好的安置?”
旁敲侧击非她所长,长此以往,自然很是痛苦。
而生活苦中无甜,一直是苦,唐苏除了练功,别无所恋。
辛风云有时看她脱衣,身上多一块青紫,便多皱一下眉,厌恶地想,虽然我喜欢刚中带柔,但不是你有资格自虐啊。
“能不能停止你那愚蠢的练习?”
“让主人见笑了。”唐苏暗讽。
辛风云怜惜地伸手抚摩,想到恨处,猛地按下,唐苏惨叫一声,嘴里说:“对不起,让你生气。”心里咒骂变态,别过脸,面色冰冷,眼泪渐渐干涸,恨意日益增加。
这个人,离他这么近,不直接使她臣服,而是让她自己逼迫自己,伏在他脚下,有理智,识好歹,权衡利弊的人,不会做两败俱伤的愚蠢选择,可是逼迫自己的过程,那么痛,一生作痛,是怎样的残忍。
这个人,终究会得到她最残忍的对待。
此恨绵绵无绝期。
辛风云那天奇怪她为什么不用药,唐苏笑说:“不会怀孕。”
起先不解,反应过来,沉默许久,最后说:“对不起。”
唐苏正按主人要求自上而下去衣,脱到一半,乍闻之下,晃晃耳朵:“什么?”
“有人说话么?”他不耐烦。
唐苏微笑,对不起,呵,东西是你打碎的,然后你说对不起,裂痕可以消弭吗,一记打一颗糖,哄孩子绰绰有余。
不是不遗憾,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是,谁的生命没有残缺,谁的生命是完美的?
唐苏一丝不挂,替主人去衣,辛风云推开她,唐苏不解,他说:“今晚不用了。”
转性了?还是倒了胃口?让老板倒胃口,咱的不是啊,哎呀真不敬业。
唐苏苦笑,还是温柔地为主人更衣,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使主人身体受到**的迫害,自顾自睡下。
半夜,唐苏被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摸醒,翻个身,辛风云大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她,顿时毛骨悚然,只听他喃喃:“对不起。”
“没关系。”唐苏受够他的无逻辑语言,最快速度打发他,只盼睡个塌实,再别有什么惊喜。
………【第 10 章】………
唐苏自归辛风云专有,衣食无忧,华服珠宝不断,因厌恶辛风云,连带他所赐也厌了,衣不喜华贵,只挑素净的,首饰每月有供给,不曾戴过,放在那儿,一次次沉积。
可是那天,见新送来的首饰盒里一枚戒指,天蓝宝石,晶透雅致,银托雕刻简洁,忍不住细细把玩,套于中指,愈发显得肤如白玉,不禁嫣然一笑。
辛风云进来,刚到门口,眼前晃过一抹笑,怔怔地站在那儿,总算知道何谓美人一笑倾城。
唐苏回头,笑容突然消失,起身,摘下戒指,淡淡地:“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