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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我还里通外国呢,木棉那是外人么?”
“木棉就算是内人,那也是我的内人……”高城脱口一愣神,才发现这话不宜,叶木棉在后面一脚就已经踹上来,他慌忙改口:“不是,我是想说,木棉不是外人,可要数自己人,那也还得算我的人。”木棉又踹,高城急了,回过头居然委屈的理直气壮:“你又踹我,又踹我,那还怎么说啊,这话没错,你就是我的人,你偷偷帮他打我就是不对。”
陆峰哈哈大笑,揶揄的瞧着叶木棉唰的一下红了脸:“你们说,早定下来多好,你们知道吧,在学校的时侯,还有人开了盘口,赌你们俩一对是一赔十五,亏得我一直看好你们,还押了十块钱呢,要早定下来,我那十块钱就涨到一百五十了,也是笔小财,现在完了,找谁去要都忘记了。”
高城脸皮厚:“不会吧,在学校时我可一见她就烦,相看两厌,这你也敢拿钱打水漂?还不如请我吃顿好的呢。”话才落音,背后又挨一脚,这回他乐呵呵受了。
“你就吹吧你,木棉,你别理他。”
叶木棉刚恢复的脸又红了一红,摸摸自己的老脸,暗叹自从跟高城在一起,自己脸红的机率大大增高,这一大把年纪了,别临了临了养成个脸红的毛病,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玩笑归玩笑,等中规中距坐下来谈正事,三个人都无比认真。陆峰让木棉参加演习,原本就希望能通过她的观察研究队伍的缺陷,木棉很老实的说:“还差点儿火候,新改装的队伍装备都还生疏,新血太多,互相的配合自然也存在问题。冲击速度和火力密集虽然比以前提高一大截,可技术兵和步兵还没什么默契。”
高城点头:“装备生疏和同种兵配合好解决,只要假以时日,慢慢能磨合,可是我最怕异兵种的配合,互相不能理解,协同就有问题,部队的科技含量一直在提高,多兵种协同会是大趋势,以后不仅仅是单纯的某个部队是承担什么方向,而是将许多职责拆开来放在一支队伍里,就象老A一样。”
“是啊,这会是主方向,往后,甚至陆航兵都配给到我们这样的单位里。”
三个人都带点憧憬的味道,又把演习的兵力分配、应对条件,命令传递各方面细细的过了一遍,连饭都没好好吃,啃了两馒头对付了一顿,等到总结得差不多,天已经全黑了。
叶木棉伸了个懒腰:“平时就顾着和队长捣蛋,现在知道领导不好当了。”
陆峰说:“听说你一个人干掉了我们七十多个?”
木棉倒笑:“别寒碜我,给一支好枪,给一个好环境,老A的都能干掉一百多个,现在最高纪录是队长的一百三十八个。”
高城便说:“回头跟我们的兵练练。”
“练什么?”
“刀枪剑戟,马上骑射,你学了什么给我亮什么。”
木棉晒道:“切,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点时间你倒想包圆啊?”
两个人转眼又乌鸡白眼的对上了,陆峰暗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木棉说:“高城查岗去,你跟着去瞧瞧咱们的家底。”
满月,月光洒落的慷慨大方,倒叫这金戈铁马的营地带着点温柔,有人在篝火处轻轻的弹吉它,隐约的传来淡淡的歌声,连带着年轻的心也宁静下来。
营地正是休息时分,几堆兵正保养枪械,技术兵们还是倒腾电脑,也有好动的扎堆比划的,关系好的闲聊的,最热闹是就着车灯下那摊打牌的,看的人绝对比打的多得多。一个没轮上打的正在嚼八卦,他是被叶木棉近距离格杀的,现在正把这个当作自己的谈资:“你们说,那个女兵,是什么来头?”
有兵就很鄙视的斜他一眼:“那是营长的同学,听说在老A呢,就你这消息闭塞劲,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们不知道啊,是我们高副营长的那个。”一个消息灵通的伸出小指来比划了下。
“不会吧,这么凶的婆娘高副营长也敢要?”先前被格杀的兵吃了一惊。
另一个显然是高城的簇拥者:“我们高副营长又不差,两个人还不定谁厉害呢?”
后车厢阴影里,两个人已经站了会儿了,现下表情尴尬,木棉极轻的问:“要不,咱们俩比比?”
高城轻笑道:“我不打女人,”又看了一眼木棉,“尤其不打不男不女的。”这话两人说了不是一回两回了,可这回说来自是峰回路转别有意味。
木棉撇撇嘴,嘴角上扬,并没生气。
高城低头看到木棉的脸,月光下一双眸子晶晶莹,虽然又嗔又恼,可笑靥如花,不禁心念一动,伸手捉住她的手,木棉挣了挣,也就随他拉着。
木棉的手,修长有力,可绝不润滑柔嫩,手掌和自己的一样,布满着枪茧,高城握着,却觉得称心合宜;高城的手,宽厚温暖,木棉握着敦实可靠,甜蜜温柔,两人比肩而立,似乎能袒然面对地老天荒。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任务
等回了基地木棉才发现,袁朗说回来做牛做马并非危言耸听,还没等她把销假的话说囫囵了,一中队黄队长就笑眯眯的来领人了——借的,一中队这段时间正在跟进一批圣战狂徒,黄队长对铁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号称有个女兵处理女俘虏来方便,可以省下不少民族宗教纠纷。
说起来借用是为了处理交流、搜身、羁押等杂事,可黄队长真没把木棉当外人,有一杆枪那就得当一杆枪用不是?自己队里多个别人养大的狙击手,还是自己特眼馋的那个,用着可趁手着呢!这一借就是两个多月,叶木棉也就跟着一中队做了两个多月的流动狙击手,她对环境的感觉敏锐,反应迅捷,风向和湿度的瞬间判断精准,在运动狙击这一项有着无法比拟的天赋,黄队长用着用着就起了坏心了,左看右看叶木棉在自己队这位置刚刚好,简直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浑然天成的恰到好处,等任务结束他愣没想起来要还人。
袁朗就不是干亏本买卖的人,任务一结束就跑一中队的宿舍把叶木棉解救出来,才跟队训练了三天,二中队又拿着借条(铁路的批条)来要人,袁朗不干了,这回直接堵了铁路办公室的门。
铁路埋头文件,装作没看到袁朗跟自己磨叽:“跟哪个队训练不是训练,你们队这两个月任务轻,而且都是演习任务,少一个没什么要紧,跟着一中队,长长经验也是好的,何况的确是需要女兵协助。”
袁朗的姿态再放低点:“不跟队训练也倒罢了,可老这么出任务,也不带个休整的,看看那小脸瘦的。”
铁路怒道:“瘦个屁,老黄就恨不能把她当祖宗贡起来了,出任务队里什么好吃的不先惦着她啊?”
袁朗心里嘀咕:这明摆着就是糖衣炮弹,您老把我从老虎团里骗过来不也是这招?再说了,虽然一中队照顾,可外出实战任务比演习任务劳神多了,木棉的脸小了圈也是实话,于是再接再厉的跟铁路磨嘴皮子:“可这也不是个事啊,说起来是我们队的人,可老在别的队帮手,我们队少人啊。”
铁路埋在文件里想心思,对袁朗就有点懈怠,仅仅嗯了声作回答。
袁朗就接着说:“要不,借就借了,今年也就这样了,可眼看就要进新人了,这新南瓜我们队主训?”谁都知道,谁训的谁优先挑,可以优先满足自己队的配制缺口。
铁路又是“嗯”了一声。
袁朗立即就明白铁路不在状态,抓紧时机要求瞬间加码:“三中队兵微将乏的不容易,也不多要,新南瓜我们先挑两个。”
铁路横了袁朗一眼,摸摸下巴不置可否。
袁朗继续:“听说,基地新来一套CCI置导设备?”
铁路终于发话了:“你把叶木棉领回去吧。”
“别介啊,我又没说要占用,就是说让咱们见识见识啊,这不过分吧。”袁朗见风就转舵。
铁路不去理他,又低头看文件,可也没让袁朗走,就在袁朗开始认为自己被遗忘的时候,铁路突然开口:“你这一辈子有什么心里最敬重的人么?”袁朗愣一愣,这是问自己吧,铁路表情肃穆,决不是好事,铁路却不等他回答,把正在看的文件转个方向。
袁朗一瞄,看到一张照片,看起来是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花白头发,儒雅的笑,一双眼睛即使透过相片仍然带着睿智与乐观。
铁路用手指着,语气里带着沉痛:“这个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他的代号叫铎鞘,是我们导弹研究中心的总工,也是几十年来我国导弹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