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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川手里捧着的,是曲奇甜饼。白天,大家都分过了只是没有自己那份的曲奇。鼻子凑过去,可以闻到甜甜的点心香味。
在还没说谢谢之前,就被喜多川捏开了嘴巴。”在下次刑务官过来之前吃了吧。”还拿起饼干,放在堂野口中让堂野吃。
快点啊男人催促道。堂野急急的咀嚼起来。一口、两口。在被口唇接触的时候有想过停止吧……狼狈的吃着甜食的心情也被对方的唇掳掠走了。
不觉,喜多川睡在堂野身上亲吻起堂野来。口腔被占据了。有着甜甜的曲奇香味和舌头在口腔中搜刮的快感。
真是奇妙的感觉。果然他还是给了自己曲奇。一想到自己是特别的,就非常高兴,放下心来。也因为这样堂野心中有一部分特别顽固的心情,也好象一时之间崩溃……第一次强烈的意识到与喜多川的接吻。
气息,曲奇的香味,还有全身发热的存在。股间一阵难受,因为自己的反映堂野十分羞耻而全身发烫。在推开对方的同时,手腕也细细的颤抖着。
但是喜多川并没有注意到堂野的反映,只是在亲吻之后就回到自己的那边睡觉去了。
堂野却不知该怎么处理硬起了的那里。下床去取卫生纸就太露骨了,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也只有梦遗。呆呆地,只有想其他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太冲动了。……那一夜,堂野做了一个梦,被喜多川玩弄之后射精了的真实的梦境。
即使堂野意识到自己对喜多川有性意识,也无法说出口。向男人求爱,在男人手中射精,这连想象,都不是普通的。
但是依然在晚上被吻,那个枷锁般的深吻。就算有感觉而股间硬起,喜多川也只是在接吻之后干脆的离开。自己有反映,那么喜多川的感觉又如何呢?堂野不禁这么想。
不会像生理现象那样出现下半身的反应吗?如果不会的话,那么只有自己有这般微妙的可憎感觉,变得郁闷起来。
喜多川已经习惯了牢房里的生活,在卫生间中,只要数秒的时间就可以射精。”所以不会积存太多”……听到这么一说法堂野也可笑地想开了。
即使心情微妙的变化,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变,平淡的过着每一天。在冬天过去了感觉到春的气息是在三月。堂野离出狱也只还剩三个月。然后就得到了蓄发签。如果离出狱还剩三个月的话,为了出去做准备而提出蓄发申请的话,批准了那就是蓄发签。平头,无论怎样都会给人一种,是”惩役”的感觉。堂野对可以蓄发这件事,感到由衷的感激。
堂野开始留发以来,喜多川微妙的表现出一丝不安。严肃的说来,是恢复了凶暴性。并不是说欠缺协调,只是从以前沉默的男人,变得更不爱说话了。
只要谁说”堂野桑还有八十日就出狱了啊。”他就会狠狠地盯向说此话的对方。(SAKA:目光变凶暴了而已啊~~~)如此这样的事反复几次,谁也再不敢在喜多川面前提起堂野要出狱的事情了。
一天夜里,堂野在喜多川的吻之中醒了过来。因为睡眼惺忪的一时还弄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对方柔软的舌舔着自己的口腔。普通是不会给予对方回应。但是这次,因为知道他是没有任何意图的,而且出狱的日期也将至,堂野的警界有一些松懈了。
唇舌缠绕的感觉真好。自己认为这是在梦境中的。于是更贪婪的索求对方。长吻过后,意想不到的突然被紧紧抱起,
被压制的苦闷让人一下清醒过来。
当醒悟到这是在实实在在的现实中时,有一点慌张。也不知道巡视官几时会来,一直只是俯在堂野身上的男人,今天却好象若有所思,侵入了堂野的被单之中。
因为股间被膝盖摩擦着,还有贪婪的索吻,堂野的股间一阵发紧。
“住……住手……”
抵抗着,却还只是被固执的亲吻着。亲吻的同时,对方不断给予刺激,堂野的下身一片炙热。
“睡、睡衣会弄脏,快住手。”
小声的呵斥道,对方不动了。但就在下一刻,温暖的手沿着腰际神了进来,轻柔的包覆上堂野阴茎的前端,指间还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因为忍受不住,堂野在喜多川的手中释放了出来。在余韵中又被吻覆盖了,唇舌缠绕,背部止不住的轻微颤抖。
就这样一会儿,喜多川突然唐突的返回到自己的被盖中。意识到巡视官可能要来了,果然不出一会儿,巡视官的脚步声就在班房前通过。
巡视官一不再出现,喜多川就起来去洗手。不想听见那水声的堂野,堵上自己的耳朵。
洗完手之后,喜多川轻声的返回自己的床铺,然后抓着按住自己耳朵的堂野的右手腕。刚洗过的手还有一丝冰凉,但是很快又就温暖了起来。
直到早晨两人的手还是牵在一起。半夜里堂野几次想抽回手来,但都被警觉的喜多川固执握回。
那一天是运动日。觉得还是不要一直和喜多川两人一起比较好的堂野,主动想去和芝说话。可是就在这之前被喜多川逮着,被紧抓着手腕带到围墙之下。
不自然紧贴的坐了下来。
“对接吻有感觉的,原来以为只有自己。”
那一夜,因为接吻而勃起的事情,堂野低下了头。
“没有办法啊”
“我不想离开你”
右手腕依然被对方紧紧抓握着。
“不想离开。”
被不断的这么倾诉,内心一阵牵动。
被母亲虐待,还成了杀人犯的替身。并得不到任何人情感的男人向自己依赖。堂野感觉有一定要做做什么事的责任。
“你也还有一年就可以出去了不是吗?这样我们在围墙外还可以再见面啊。”
“出去了的话,崇文可以和我一起吗?”
听到喜多川窥探着自己脸色小心翼翼说出。一起……堂野正在思考这个意思。
“虽然一起生活的话不太可能。但是偶尔聚一聚还是可以的啊……”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两个男的住在一起很怪呀。”
“HOMO情侣也有会住在一起的,柿崎是这么说的。”
HOMO……竟然被认定地这么说了。堂野一阵打击。
不说自己并没有”一起住”这个打算,连同意被吻,也纯粹只是息事宁人的妥协而已。
“我……那个,并不是HOMO所以……”
“因为和男人接吻勃起了,所以你就是HOMO,不对吗?。”
脸刷的一下红至耳边。
“那……那个、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吗?”
“在外面还有恋人等着我。当,当然是女的。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
看见人的表情这样突然骤变还是第一次。
“所以这样,不能和你同住但是……朋、朋友,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惊讶地还半张着嘴的同时,喜多川低下了头。两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变得小小的。
就当看不见他那个样子,堂野转移注意到网球比赛上去了。
因为被告知有恋人的冲击,喜多川老实了一阵。并不会紧紧的粘在堂野身旁,或半夜偷偷去吻他了。
一直都是一副想太多的样子,然后一有空,就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堂野而已。
堂野在男人的视线中也感受到了他不好的心情,但这样的内疚感也随着时光一点点流逝了。然后在离出狱还有两个月的一天傍晚,饭后,同房的其他三人开始谈论起右手边邻房新来的男人。堂野是看书,喜多川则是呆呆的盯着堂野看。
“我明年的八月十五就满刑期了。”(SAKA:8月15~~猴子捞月亮~~的猴子。。很像喜多川。。。)突然喜多川冒出话来。
“八月……”
“是八月的中旬。出狱之后,我就要去和堂野见面。”
呓语般说着。
“好啊。再见面的话,我们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聊。”
“你住在公寓里的吗?”
一边想着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一边还是给予了回答。
“啊,恩。我想很可能会是公寓。因为双亲也都去乡下了。我再搬过去又会给他们添麻烦。而且在都心比较好找工作
吧。”
“和恋人一起住吗?”
在听到这句话之前,早已把自己有恋人的谎言忘了个干净。
“那个,现在还不清楚啊……”
“如果崇文一个人的话,我想和你一起住。”
“这是不可能的,不是说了吗……”
“你要和恋人一起住我知道。那就在结婚之前就好。房子小的话能容的下我就行。等工作了,我会还崇文钱的。”
堂野一片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有考虑过很多。但是我果然还是想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