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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膝盖上老实不动的头,突然不安分起来。贴进了堂野的腹部,好象在嗅着什么一般,堂野冷静不下来了。
“不,不要这样啊”
“有你的味道”
“我不喜欢啊”
两手挡住他,喜多川舔了舔嘴唇懊恼的放弃了。但是并没有从堂野的膝上离开。
好象习惯了堂野膝盖的男人变得有些可笑,堂野笑着问道
“你的名是什么?”
过了一会,
喜多川回答道”圭”
“汉字写出来是怎样的?”
“就是两个土重叠起来的那个……,那你的名字呢?”
“崇文”
“什么样的字?”
“山下一个宗,文是文字的文。”
“吾”
“圭可真是一个可爱的名字啊”
喜多川闪闪发两的双眼快速看了堂野一眼。
“真像不认识的人的名字呢。”
“为什么?”
“因为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从来没有被人叫过自己的名字吗?一想到这,堂野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怜悯。
“……真浪费啊。”
喜多川微微一笑
“就好象是你给我起的名字一样。”
“下次开始,我就管你叫做圭吧。”
喜多川高兴的蹭着头
“我也管你叫做崇文可以吗?”
“可以哟”
喜多川便崇文,崇拜没有意义的反复呼唤起来。
微妙的让人感到可爱,堂野慢慢的摸着他圆圆的和尚头,喜多川仿佛又像猫一样眯起了细长的眼睛。这么单纯的男人,怎么会杀人?堂野还是想不通。
在共同生活长久之后,这个疑问就更加的膨胀了。喜多川一向冷淡,肯定不是容易激动的人。实在想象不到他有计划,没有任何情理可讲的杀人。
到了不知道不行的地步。最终还是战胜不了膨胀的好奇心,堂野小心的绕着圈子问
“你是怎么来的这里的?”
喜多川偏过头
“你不知道吗?”
“虽然有听过传言。”
那你不是知道吗?就这样结束了谈话,喜多川闭上眼睛。
“听说过……是听说过,但是,我实在想象不到,你能,杀了一个人……”
喜多川微微的睁开眼睛,直直的看向自己。难道,踏入了他不愿让人触碰的领域?堂野有些慌乱起来。
“不想讲的话就算了。我不是故意要问你的,对不起……”
堂野叹了一口气,原以为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下着雨的一天,妈妈来了。”
喜多川小声的说道
“来到了建筑工地的宿舍。已经有十年没见过她了。所以,在她说出”我是你妈妈”这句话之前,我并不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到底是谁。因为很久没有见面了,她说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我们就去了外面。她请我吃了很贵的汉堡定食,然后说”现在,生活很困难,借些钱给我吧”我就借了钱给她。”
喜多川稍微移动了一下。
“在那之后,来了几次借钱。冬天,下着雨的一天也来了”我已经没有钱了”我这么回复她,她却说道”跟我来”就牵起了我的手。我跟她来到了一个黑暗的仓库里,有一个男人睡倒在那。妈妈交给我一个用手绢包着的手匕,说”你不杀了他的话就会被杀。所以杀了这个男人吧”……于是我就听她所说的杀了那个男人。”
呐啊,喜多川看着堂野“人,在死的时候什么都不说的。也没有叫唤。要刺入多深才会死,要怎么样才会死的,我不明白……”
堂野用手按了按额头。
“你把这些事情都说给警察了吧?”
“说了哦,说”人是我杀的”
“不是,是受你母亲拜托才杀人这件事。”
“没有说哟。妈妈要我说人是我杀的。”
有这样的笨……这么想着,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不说出事实?虽然你说人是你杀的,可是那男人最初就已经死去了的
啊,你只不过是杀人的替罪羊罢了。”
是吗?面对喜多川这样的回答,堂野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你就没有想过要证明自己的无辜呢?如果证明那人不是你杀的,而你只是背负损坏尸体罪而已,不用在监狱里
受那么多苦啊。”
“那家伙是生还是死,怎样都好。本来就是没有见过一面的家伙啊。而且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堂野愕然了。不能理解喜多川的心。无论母亲怎么拜托,也不能杀人吧。还感觉即使这样也好,有考虑过吗?这个男人的”良心”,到底在哪里呢?……
“为什么要一副这样的表情?”
喜多川皱起眉头。
“不是崇文你说要知道的吗?说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人。”
“是这样没错……”
“因为是崇文,所以我才会说。连警察,律师,还有其他的惩役我都没有对他们说过。因为母亲交代不能说。”
到底要回答他什么好呢?堂野不明白。
“明明至今为止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但是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因为崇文说想要知道……一样的回答。喜多川撅起了嘴。
“因为我想比起妈妈,你比较好。只要跟着好的感觉走就对,不是这样的吗?”
“跟着,什么感觉走?”
喜多川好像很为难的一般抿了抿嘴
“就是,好的感觉啊。”
喜多川在堂野膝上倔起劲来,但也怎么都不离开。如果这时发生骚动又会引起刑务官的注意吧。堂野也放弃了要让
喜多川从自己膝上离开的想法。
“我觉得比起妈妈来,崇文比较好。无论是在一起,还是这种触碰,都好温暖。”
让儿子顶罪的母亲,喜多川直到现在还相信着她吗?那种人际关系的贫乏连堂野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从这里出去了,然后好好的工作,谁比较重要就会很快明白的了。一定,会发现比我更好的人的。”
“等到那个时候,我不是个老爷爷了?”
堂野不解的看着喜多川。
“我明年,就二十九岁了。像在这段时间我才认识到崇文这样的人,按这样计算的话,下次比较重要的人出现不又是二十九年之后吗?快六十了不是可以被叫爷爷了吗?这样的话,还不如抓紧现在的崇文好。”
明明说了这样不好,喜多川还是不肯从堂野的膝上离开,而更靠近堂野的腹部小声说道
“和我做爱吧。”
堂野吃了一惊。
“以前看见男人的那里,都不会有感觉。但是想和崇文做。我,可能变成HOMO了。这么突然的就变成HOMO了啊。”
“一,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没有错。我现在就想解开崇文的扣子,舔你的那儿呢。崇文的精液闻起来很好啊。”
“住手啊,喜多川。”
“不是说要管我叫圭吗?叫我做圭吧,你给我起的名字。”
堂野激动的全身颤抖。是愤怒吗?还是羞耻,说不请的感觉蔓延全身。
“不要生气啊”
“是谁……是谁让我生气的啊”
“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只不过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喜多川终于从自己的膝上离开了。喜多川一离开,膝上马上就一片寒冷。
“我有考虑过的。可是,无论怎么考虑,我果然还是想和你做爱。为什么会这样,我也很在意。”
堂野抬起头。
“我对崇文……因为我爱崇文。所以我才会想和你做爱。”
“这样的事情……只是给自己的性欲找个适当的理由吧。”
“夫妇,不是也因为相爱才会做爱的吗?和那个一样哟。因为我也爱重文所以想和你做爱。”
“不是的”堂野低下头。
“为什么你要说不是?我明明说的是我爱你。”
在耳边萦绕的话语,堂野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如果这在围墙以外的世界……堂野这样想。如果被同性的友人,告白了。如果自己没有这份心情,会干脆的回绝。这样的话经过物理的时间与距离,对方的心情也一定会平复下来了。
堂野清楚的告诉了喜多川”我只把你看做是好朋友,恋爱感情什么的一切没有。也不想做爱。”
喜多川回答”不想做爱的话,就随你喜欢吧。”
然后即使想保持距离,但是也因为在同牢房的邻床,用餐时的座位也是紧挨着的……想要保持距离还真是很难。
喜多川仿佛恋母情节一般的感情却在持续上升中。堂野在一天夜里,感觉到唇上的违和感而惊醒时,发现自己正在被吻。当明白对方就是喜多川时,堂野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用力推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咚”的一声很大声响。夜勤担当的刑务官很快赶来,慌忙的赶快装睡。大家都说”没有听到声音”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