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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想不明白,对于此事,我需要负什么责任。
从法律到道义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他一个几十岁的大人,自己犯了错不认账;被解雇就寻死觅活。
也不管老婆孩子,靠!
什么男人!!
而他的错,现在在学校里却要我这个完全无关的未成年人承担。
多么离奇的结论!
罚款合不合理,开除合不合法,不是还有劳动法吗?
这世上不是还有个叫法院的地方吗?。
平静又充满敌意的学校生活1
虽然按照我现有的经验,法院未必事事都能公平合理的管好。
可退一万步来说,被开除就得死吗?
路边还有好多摆地摊的呢,人家岂不早该死光光?
听说韩国公司垮台后老总上街擦皮鞋,我不知道廖建设有什么面子撂不下。
还是都和我有仇,想要给我背上加个包袱?
不过很可惜,
我的背,归自己管。
与我无关的,我从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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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接过我的小棉袄,和书包都放到柜子里,还有围巾,粉色的,上面有个扣,是条浅蓝色小蛇,很别致。
看着一桌子美食,我道:“舒服,你陪我一块儿吃吧。”
舒服看了我一下,在旁边安静的坐下。
目光很柔和,声音嘶哑,但很好听,让人觉得踏实:“已经吃过了。改天有幸再享受此殊荣吧。”
我有点失望。
看了我怏怏的表情,舒服还是多摆了一副餐具在跟前,不过多半都是在给我夹菜。
我抬头看着他,觉得有些好奇,
舒服是殷亦桀的管家,无错小说 m。(quledu)。Com他现在每天都陪我,那殷亦桀的事情,怎么办?
吃饱了闲事儿就是多,我管两个大男人的事儿做什么?
吃完饭。
我掏出笔记本,喝着奶茶,想了想问道:“舒服,制药厂的事儿,你知道吗?”
舒服正给我衣服去静电,顺便熨烫一下,弯着腰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回头,好奇的看着我,
摇头道:“我只管家里,企业的事儿,要问殷少爷。”
我点点头,喝着奶茶,品尝着珍珠粉特有的香味儿,一会儿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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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似乎又变了,以前经常在我背后大声议论,谁都能听见。
现在改成侧目,很有敢怒不敢言的意思,
一边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声音非常小……
平静又充满敌意的学校生活2
总之我听不清当能猜测得出。
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廖亮,不知道她,或者她爸到底怎么样。
偶尔远远的见到苗苗,她也尽量躲开我。
不知道我成了瘟疫,还是魔鬼。
不过躲着些也好,眼不见为净。
“妆可人,明天有空吗?我们一块儿去爬山,我小舅的车,特别邀请你和赵昀,怎么样?”下午放学,冉桦提着一兜吃的,坐在我前面的桌上。
我挑了挑眉,难为他一直护着我,任凭别人说什么,都那么不远不近的,不咸不淡的跟着。
“周末咱们班和七班踢球,妆可人,你来做拉拉队吧,人气一定好。”赵昀伸手夺过冉桦的东西,剥了个芦柑。
我摇摇头。
“妆可人,你成天就知道学习,多闷那。不如咱们一块儿去打游戏,或者”赵昀话没说完,就凑过来,看我本子。
我无意中点开一款新的游戏,满以为又是打来打去,和CS之类的差不多,不过点开以后才知道,这个差别还挺大的。可以结婚,可以领养子女,可以买房、买车。然后像007一样,执行任务,可以增加收入,有更多的钱,配更好的装备
“发给我,我回去试一下无错小说 (m)。(quledu)。()。”赵昀两眼发亮,把踢球忘一边了。
“什么好玩的,我也看看。”冉桦忙跳下来,转到我右边,小心的看着。
“不过是个游戏。”
赵昀赶紧辩驳道:“游戏和游戏是不一样的,一个好的游戏非常值钱,收入几亿呢。”
“对呀,你计算机学得这么好,又聪明,也许可以试试。”冉桦也不同意我的观点,手痒痒的看着,很像玩一把。
我摇头失笑,男孩总是这样,一滴水就能想象成八千万桶石油;一块陨石就能预见到三十吨浓缩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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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放学。
我整理好书包,慢慢出教室、下楼。
天色阴阴的,好像快要下雨了,也可能会下雪。
不祥预感1
我们这里,冬天不会天寒地冻,也不会积雪三尺;但偶尔下场雪,或者雨夹雪,调剂一下平淡的生活。
下雪的时候也可能不太冷,边下边化,等雪下完,路上就剩一趟积水。
直到第二天清早,才会特别冷。
被窝犹如冰窖一般,就算把真个身子蜷起来,也难以抵御刺骨的寒冷。
穿着棉袄出来,微微的寒风吹过,犹如刀子,拉的人脸生疼生疼。
都说北方冻骨、南方冻皮,不知道我们这算冻什么?
反正哪都不好受。尤其是穷苦人家。
有一年冬天,我和奶奶没钱了,也没有东西。那时候老天格外不开眼的下了场大雪,破天荒的冻了四天。
简陋的房子里,风呼呼的灌入,偶尔也有雪花飘进来,落在奶奶身上。
我本来想要去妈妈那里要钱的,起床的时候才发现,手脚都冻住了
后来回想起来,多半是在冰冷的被窝坐久了,四肢麻木;
否则冻住了,我怎么还能活着?
许久以来,只要入冬,我都会纠缠这个问题。
因为,奶奶是真的冻住了,从此没再醒来
我喜欢安静的雨声,但从此(无)(错)小说 m。QULEDU。Com害怕雨夹雪的声音,
更害怕,大雪无声的落下,冻住
“妆小姐,走吧。”司机宋大学上前接过我的书包,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这几天,也就是廖建设事件之后,殷亦桀每天只给我打几个电话,和以前一样。
但人,我一直没见到。
开始还想打听一两句,过后就没兴趣了。
听同学说,廖建设全身粉碎性骨折,还没醒来。
说简单点儿,就是一块排骨掉到地上,几乎成烂泥了。
也不知道幸还是不幸,他的头,受伤不太大。
至于能不能醒来,能不能活着,这个责任该由谁承担,现在还没人知道。
我想,怎么说廖建设是在制药厂跳楼,就算顾及社会影响,殷亦桀也有好多事儿需要处理。
不祥预感2
我想,怎么说廖建设是在制药厂跳楼,就算顾及社会影响,殷亦桀也有好多事儿需要处理。
没来接我,很在情理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算一家人吧,他总照顾我,我起码要做到不拖后腿才行。
“妆小姐,舒总已经过去了,咱们也直接过去吧?”宋大学车子已经朝另一个方向开去,一边儿扭头问我。
我木然的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
望着低矮的云层,一种压抑的乌青色,把大中午的天色也笼罩的有些暗;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或者说,预感。
“过去”,去那个看着实在不像我家的地方?
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