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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使你不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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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说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演技这么好!少说也得拿个奥斯卡铜奖什么的,要不怎么会隐藏了这么多年?倘若不是火眼金睛的岳父大人的几段录象,我和墨荷这会肯定会感激涕零。 

  李干说:“姐夫这么说,就是把我李干当外人了。我已经在第一楼订好了宴席,中午给姐姐姐夫压压惊——” 

  “——哎哎,不用不用,你墨荷姐连日来屡遭重创,不能自理,集团的大小事务全压在了李总你一个人身上,要请,我看还是我们请你吧,一会儿我下厨弄几个小菜,在家吃顿家常便饭,都不是外人,图个清净亲热。”我真佩服起自己来,谁敢说我呆,我跟他急!多机智啊,既委婉地谢绝了李干的鸿门宴,还给李干找了一个很好的台阶,言辞之中又流露着感谢。我就是让他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永远是一对天仙般绝配的疯子和呆子,不呆不傻,这婶婶和侄子怎么可能搞在一起? 

  李干说:“既然姐姐姐夫不肯赏脸,那我也就不勉强了。但是这宴席也不能浪费了不是?公安干警也辛苦了一上午,中午我就请局里的几位领导聊聊,请他们尽快澄清事实,把李缅怀他们一帮人放了。姐姐你意下如何?” 

第六卷  第四十七章 血人敲门 

  1。 

  午饭时间已过,也没有看到缅怀和国运的回返。 

  晚饭时间也过去了,还是没有看到缅怀和国运的身影。 

  难道真的像李干说的那样,风平浪静了?我想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恐怕只有鬼才会相信平安。我的心像一叶大海中的孤舟,失去了往日虽然担心,但却有所依靠、有所指望的安全感。 

  此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在这种黑暗中,我就像一只闯到摸黑走路的瞎子脚下的、小而又小的、瞎了眼的虫子,随时都有被踩死的可能。 

  黑暗的力量太大了!大得我无法想象。我想起雷爷说的围棋中黑白共活的现象。我不知道我们是黑子还是白子。雷爷说一旦出现了黑白共活的棋,一般情况下双方都会就此罢休,另行计谋,谁要是不肯罢休,那么,谁先动谁就会先死去。可是在这盘不知是谁和谁下的对弈中,我们好象一直是被动的,从来没有先动过一次啊!我想我们无论是黑是白,始终是存在于别人手指中间的,他们那么随意地捏起我们,然后若有所思地轻巧落下,就把我们的命运定格在某一个交叉点上,我们却是不能知的。这个棋手他是谁啊?贾仁义?陈中新?李干?赵自立?孙书记?还是岳父大人墨清正?好象都不是。我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命运,也同样在这黑夜中摇曳,有的已经坠落,有的摇摇欲坠。这种黑暗,是有形的黑势力,无形的欲望所不能比拟的,一切好象都必将尘归尘土归土,哪会是什么?可怕的人性?我不知道。 

  墨荷在这种时刻,总是显得那么彻底,她的这种彻底,在昆明那最后的20万转帐时,我已经领教,并且时常会对这种彻底产生畏惧。她看我又在发呆,就说: 

  “老公,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你觉得我们做什么好?” 

  “我觉得啊?”我打了个激灵,看看周围,猛然少了10多个人,还真有点丢东西的感觉。 

  “嗯。” 

  “我觉得我们做——爱,肯定不好!” 

  墨荷说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会儿,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真的真的,妞妞,我觉得我们做什么都比莋爱好,尽管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真正地做过一次。特别是安全的问题,是我们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我觉得无论是李干还是我们,今夜,都必然是最为关键的一夜。老人们爱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觉得很有道理。如果我们的身体健康地存在着,就会有希望存在,如果我们的生命消失了,一切正义、纯洁、真理都会离我们很远很远。你可别以为我怕死啊妞妞,你是知道的。我觉得我们这最后一夜还是再静观其变为好,等天亮了,中纪委的也该到了,我们就有了说理的地方了。” 

  “你觉得他们会等到天亮吗?” 

  2。 

  墨荷说得不错。我清醒地知道,敌人已经火烧眉毛了,他们是不会让我和墨荷这两颗不知死活的棋子,等到天亮后,变成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枪子的。我无法回答墨荷问的这个,我自己问了自己不下100遍的问题,但是面对将要来临的死亡,我这个呆子也更加无法做出什么,我唯一能做的,也许是用自己的身体,替墨荷挡那么一两颗子弹,或刀口。所以,我紧紧地抱紧了她,眼睛盯着陈中新一个多月前,安装的几个监视器的屏幕,说妞妞,给我唱个歌吧! 

  墨荷双手也紧紧地抱住我,小声哼唱起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这是我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听她的无伴奏演唱,没有击拍的节奏,只有两颗贴得如此之近的心在跳动。随着这凄凉的歌声,敌人陆续粉墨登场了。 

  几个鬼影先是在屏幕里闪现,接着,好象被什么东西重击一下,无声无息地又消失了。停了很长时间,客厅门外的监视器里,出现了一张布满刀疤的脸,接着发出了沉重倒地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又一个看似很软,但是很重的物体,迅速地扑倒向屋门,随之而来的是虚弱的拍门声。 

  墨荷停住了歌声,我松开抱着她的双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用拖把挑开门帘,一只血手从玻璃门中间慢慢地正往下滑动,留下一道血迹。从这一道血迹滑动的程度来看,这个人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但是他仍然尽力地抬起手来拍门,借着微弱的路灯,我急速地辨认着这个午夜敲门的血人,他的面罩已经掀到了头上,脸上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和沧桑的焦急,一只手握着一把好象装了消音器的短枪,一只血手仍然坚持不懈地拍门,岳父大人! 

  我扔下拖把打开门,一面竭尽全力地搀起他,一面大叫墨荷:“妞妞,快拿药箱来,爸爸受伤了!” 

  墨荷飞快地奔来,不小心撞翻了客厅的饮水机,一桶纯净水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这些似乎都不能阻碍她奔跑的速度,我们把老人家抬到沙发上放好,给他垫上靠背,墨荷要去开灯拿药箱,被墨清正拉住了胳膊: 

  “妞妞,什么都不要做,听我说,已经来不及了。” 

  他强撑了一下胳膊,放下枪,从满是血迹的猎装内口袋里拿出一个光盘递给我:“这是最后一张,去北京一起交给老首长,地址在光盘里。” 

  墨清正咳嗽了一下,嘴里开始往外不停地渗出血水。墨荷一边流着泪水,一边用纸巾给父亲搌着总也搌不完的血水。墨清正露出了一种慈祥平和的微笑,那只刚刚杀过人的手,此时充满了不尽的慈爱,爱抚墨荷的长发,说:“妞妞,爸爸对不起你,能原谅爸爸吗?” 

  墨荷没有说话,只是使劲地点着头。 

  墨清正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位当年在越南战场上驰骋沙场的特种部队的团长,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突然用力地推开墨荷,盯着我道:“快收拾东西,现在就走,还有,千万别报警,千万别找——” 

  3。 

  千万别找什么?人?还是什么东西?他没说完。他这回真的走了。当年,他为了女儿的幸福,不惜以人格良心为代价,走上了不归路;今天,他为了女儿的生命,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重新走上了不归之路。我不知道这种爱,是否可以用正义和道德来衡量,也不知道这种爱是否又与那可怕的人性,有什么样的必然联系,它也许真的是一种回归,或者真的象阴谋家杨相兵说的那样,是一种定数。 

  墨荷并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在父女生死离别的场景中,号啕大哭,大呼小叫着爸爸,喊个没完,然后再出现我强行将她拉开的镜头。她没有,她用纸巾擦干净了父亲嘴角的最后一注血水,默默地站起了身,拉着我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简单地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挎上小坤包,掂起笔记本递给我,挽着我的胳膊,毅然走出了这个曾经给了我们多少欢乐,多少泪水,多少荣耀,多少耻辱,多少温馨,多少震惊的栖息之地。 

  刚走出社区大门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深情地回望一眼我们这个曾经的家园,但是迎面嚓地一声停下的一辆出租车,彻底夺走了我的这个回眸,那车还没有停稳,就见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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