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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罚你喝十碗。”
模模糊糊地觉得这是一张法医鉴定书,越想看清,它越摇头晃脑拽得不能行。医生的书法一般都是自己才能看得懂的草书,或者是天堂的文字,类似中文,接近于明朝祝枝山的那种只有点和圈的草书,只有天使们能读得懂,祝才子可能也看得懂一二,雷呆子却全部看得懂说这是小妹的笑脸。
酒精是让周围所有的事物,都醉得秋千儿似的,只有自己什么都清楚的溶液。
我说缅怀我丫的心里清楚,你们一个个居心叵测,你们都不想让我娶小妹,你们是受雷爷指使的,所以你们是雷爷的狗,雷爷是日本人的徒弟,春海是日本人的种,所以你们眼瞅小妹遭受日本人的迫害,谁都不管不问无动于衷,临了,还雪上加霜伤口上撒盐。所以我断定你们是日本特务,怪不得你们把泡桐运往日本,把煤运往日本,买日本人用废筷子做的纸,买日本人破坏基因的保健品,上日本人控股连名字都歧视中国人的网,你们都是日本特务,我代表党和人民处决你们,把你们砍头示众,煮了当鸡头卖。
说着我窜到鸡头三儿的厨房,拎出一把菜刀就追国运和缅怀,叫道:
“三弟你少等片刻,待会儿哥给你弄俩日本猪头卖卖。”
3.
第二天,鸡头三儿找我要猪头,缅怀和国运找我要驴肝肺,我找他们要头痛药,大家哈哈一笑。
国运说若雨兄你学问大,酒量太小,送行酒就免了,送点汽油比较实惠,让缅怀开车送你吧。
快到大梁市的时候,我用缅怀的手机和墨荷联系,她说李干正陪她在人和汽车出租公司。我说:
“李干是谁?你没事到出租车公司干吗?”
墨荷没有回答,只说感觉好累,有点头痛。
把我心疼得直嫌缅怀的车岁数太大,跟个老太太似的,一加油门儿就喘粗气。然后就独辟蹊径地关心了她好一阵,把缅怀关心得直哭话费太贵。他说移动公司名目繁多,变着法吃话费,又说联通移动之间通话,被叫方收费,肯定是两家公司老总商量好的阴谋,表面上让人看了是在相互制裁相互竞争,实际上坑害的还是老百姓,用户口袋里的钱,在他们永无休止的争吵和明争暗斗中,不明不白地流进两家公司的钱袋。又说这骆驼走骆驼路猴儿走猴儿路,呆子泡妞走的是集成线路,却不知泡的是那家的小妹?我说还能有哪家的小妹。
缅怀说:“你丫不呆就傻,昨儿还以为你喝晕胡扯,竟然是当真,那个傻东西可是你婶婶。”
“她是你婶婶。”
我们两个嬉骂着很快就到了她婶婶的面前,宾河大道的人和出租车公司。
四个人一见面,全部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缅怀象常书乾一样嘴皮不动,舌头在嘴里搅和。我心说这坝头市的人,现在说话怎么都这个德行。是不是近几年往地瘠水瘦的田里,用的化肥多了,小麦的质量大不如前,吃了让舌头变短了?
他低声跟我说:“呆子,你干脆再给我一刀吧,扎死我都不相信她就是小妹。”
我照他的口吻如法炮制跟他搅和,说:“当然不是,她是你婶婶。”
缅怀说:“你真是个混蛋,再占我便宜跟你翻脸。”
我望着李干头晕。
这家伙就是人和集团的老总,手下硕士生博士生如草似沙,一抓一大把。我毕业时前往应聘,几度被这家伙的眼睛弓虽。女干,倍受侮辱的心灵,差点没从人和集团18层的办公大楼跳下来。
墨荷扑在我怀里的时候问我:“你怎么跟个流氓在一起?”
我也把嘴唇放在她的耳唇上说:
“应该说是流氓跟我在一起,妞妞,他可是你侄子。不过这个畜生已经被我驯服,他发誓就是日本人再杀回来,拿着枪指着头也不会当汉奸了。”
墨荷说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说:“你怎么也跟个流氓在一起?”
墨荷说呆子总胡说,你认识他?
我说:“他的小眼睛儿奸污过我的灵魂,我差点为失去贞操跳他的楼。”
墨荷说:“又瞎扯呆子,他过去是我的保膘,现在是我的CEO。”
我狂晕起来,幸亏有墨荷的身体支撑没有摔倒,亿万富翁李总乃疯小妹之一小厮,我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心说你八成是又犯病了。
李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肯定也是彻底懵懂,心里百分之二百在嘀咕:墨总怎么会认识这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而且如此亲热?静观一切有为,犹如虚空华。
这属于暗流,名流都是提高了分贝说话,传递一些利息较高的词语贷款,转借一些笑容货款,以及只许不兑的空头支票和诚兑握手,算是各自尽职尽责,出色完成了世俗交给的寒暄任务。
4.
本想留缅怀吃饭,缅怀说还要找个熟人,我怀疑缅怀又是给小姐们送钱,他一再强调我不要一棒子将人打死,并说自己早已撤消了大脑中的欲望科室,上至科长下到科员一刀切,统统下岗,他李缅怀人生的大门永远高挂警示牌:风尘女子与鸡不得入内。
我极其反对他这种旧上海滩式歧视性的语句。
他言道:“你还不了解我啊,呆子,在学校时,我就相当于扑克牌打升级的游戏里,大于A小于小鬼的东西,叫学生混子,能有这样的创意已经不错了。要是能进人和公司打工,我李缅怀喊小妹姑奶奶都行。”
我说:“还给我发誓自己意志坚强呢,小日本还远在东洋,你就叛变当汉奸了。”
缅怀说呆子,别老想着占我便宜,我很穷的,多想想让哥哥赚个钱,你才有便宜可占,拜托你给小妹求求情,通融一下给口饭吃。
我说:“叫姑爷,我就给你说。”
缅怀猛踩油门,破面包喷了我一脸黑烟。
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 瞒天过海
1.
呵护,是一个爱人永远的路。
玻璃牺牲了性命救下的那一盆墨荷,已经四指多高,我用喷壶喷了几下水,洗去它身上的凡尘,一阵湖风赶来,墨荷的枝叶可爱地向我招了招手。
别有用心及拾人唾余的嗜痂之癖者,面对我和墨荷的生活十有八九会气绝身亡,想欣赏我们争吵的盛大焰火,门儿都没有,在这方面的开支,我们吝啬得很。
你知道疯子的灵魂高居天堂,我的灵魂漂泊在大脑,书本和木头之间。
我们虽然终日厮守,但灵魂相撞的机会不多,即便是相遇也是恩爱倍加,对一刻千金的相聚珍惜非常,抽不出时间吵闹。
现在就是这样,墨荷拱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读《天堂向左,深圳往右》。
我认为肖然对韩灵的怀疑完全可以理解,第一韩灵比墨荷穷,韩灵到深圳是淘金的,墨荷到坝头是受罪的。第二韩灵比墨荷精明,韩灵是正常人,墨荷是疯子。第三韩灵开花了,墨荷未开。
这年头,凡是开了花的女孩子,总是会招蜂引蝶,我则不用担心,不由露出一种呆子得势的微笑,所有采蜜的蜂蝶,有如心怀鬼胎的震荡波病毒,都遭到了她铜墙铁壁似的防火墙强大的天然防御抗击。
因为我的墨荷是石女,等于是一只花瓶,看看可以用则碰壁玉碎。或者这样说,墨荷是受上天的庇护,比陈中新避难的监狱的铜墙铁壁还要安全不止上千倍。
在是否让墨荷开花的原则问题上,我做了深入细致的思想斗争。
卡尔。马克思好象对性,爱,家庭的问题有很深的研究,我向他讨教过,仍然不能决定。按照他一分为二看待事物的观点,开与不开各有利弊。
墨荷头伏在我的肘弯,轻声地哼着“红杏尚书”的《玉楼春》。
我特别爱听“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这句,脚尖为她的歌声击拍。
我的晃动引起墨荷的骚动不安,小妞妞的手隔着裤子揉我,不争气的代言人总是见不得人疼爱,少加关怀即来劲头。
为避免石女的鉴定重复鉴定,我移开墨荷火烫的红唇,提上了肖然因为2000元钱把韩灵气得就要脱掉的裤子,说:
“哎——对了,我有一个方案需要妞妞董事长您批阅一下。”
2.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积极的。
专家们认为,墨荷的病属于突发性青春障碍精神分裂,由于发病时与周围环境不断继续接触,以及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