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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使你不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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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不胜防的手下扭住墨荷要动手,贾仁义却感到了耳光的舒服,挥了挥手,示意兄弟们松开。别说是一个小姐,上至一些市政要员,下到天中的老板,谁不给贾某人几分薄面,习惯了贴金的麻子脸,今天莫名其妙地饱餐一顿仙人掌,不知是逆反心理,还是让墨荷冰清玉洁的气质震慑,好久没有说话。 

  天中那些小姐,哪个不知九饼贾老板的票子好挣?“九饼”的头衔,就是天中的小姐给他加封的,贾老板自是怕了小姐们造作的纠缠,并不计较这个雅号,任由小姐们在麻将桌上摸来摸去,小姐们抓到九饼就大喊“贾仁义”,把贾仁义摔得在桌子上跟跳梁小丑似的猴急。 

  小姐们戏称这是在惩恶扬善,嘴上说得跟正义使节一般,暗地里一个个争着脱裤子都来不及。 

    墨荷吃了熊心豹子胆,今天几乎把九饼打成了白皮,把贾仁义扇得倒行逆施地乐了起来,笑道:“舒坦。还会干什么?” 

  “唱歌。” 

  “就听你唱歌。哥儿几个,这位小姐唱得好,你们就鼓掌;唱得不好,你们还要鼓掌。听清楚了吗?” 

  这天晚上,墨荷几乎还不会唱通俗歌曲,除了美声,就是民族,要么就是古诗词。贾仁义听多了小姐们优柔做作,故做纯情的靡靡之音,再听她经过严格训练的学院风情,眼前一亮,自我感觉好象步入了大雅之堂,乜斜了几次直打瞌睡的手下,骂道: 

  “凡夫俗子,难上席面的狗肉。眼瞪大了,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他一连给墨荷加了几次台费,也不让下班,直到天亮墨荷拂袖而去,贾仁义还坐在沙发上傻愣,喃喃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1. 

  贾仁义有句名言。 

  介于他的用词过于粗俗,极为毁眼,又不太适合我一个呆子的语言习惯,所以我总结了一下,大致如下:他们用心血巧取权力,我用鲜血豪夺金钱;他们用权力交易金钱,我用金钱收购权力。 

  接下来他就问手下,谁是最后的赢家。 

  聪明的手下说是他。 

  我不是他的手下,又是个呆子;同时又觉得他的名言不过是“钱权交易”这个词的一种解释,太没有新意,所以对赢家的答案确实不敢苟同。 

  起码来说他收购的权力再大,都不过是人间的权力,对天使墨荷没有什么效力。 

  2.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征服是男人普遍存在的变态心理。 

  第二天,贾仁义一早就到天中侯着墨荷,吩咐手下到鼓楼夜市随便弄了几个小菜,潦潦草草地填饱了肚子。 

  客户部邢经理急得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团团直转。安排墨荷坐别的台,怕得罪贾老板这只肥羊,再说了也得罪不起;让墨荷坐贾仁义的台,她又不肯,说多了又恐失去这么难得的实用人才。 

  贾仁义说:“老弟不用为难,方便的话我自己去请。” 

  邢经理跟在贾仁义屁股后头,最少说了100声好和谢谢贾哥。 

  “小妹妹,我保证决不会跟昨天一样,今天你随时可以下班。” 

  “你说的哈,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吧大叔?” 

  “我很老吗?” 

  贾仁义被墨荷一句大叔叫得灰头土脸的,问他的手下,手下不敢乱回答,就干脆不回答,脸上不敢存在任何肯定和否定的表情,呆呆而立,有点象我。 

  贾仁义又转向墨荷,信誓旦旦地说:“我只是想听你唱歌,决无它意,大叔向你保证。” 

  墨荷说麻将里只有四张九饼,你脸上有那么多,谁知道哪张是真的? 

  “你看,都是真的。” 

  贾仁义说着,拔出嘴里叼着的牙签,噗地刺进腮膀,牙签就象时装表演的模特,神速地换上了红装,在脸上原地做着各种造型。 

  几个小弟连喊大哥,其中一个急忙跑出去,估计是去药仁堂了。 

  墨荷自幼在丝雨花香、书声琴乐中长大,T台秀也看过不少,还没见过如此标新立异的恶意创作。尽管对于贾老板来说,不过一雕虫小技的儿戏,足以震撼墨荷的心灵,丢了魂魄,跟着贾仁义一行进了包房。 

  3. 

  墨荷有一搭没一搭地坐在沙发上,也不唱歌。 

  贾仁义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墨荷。 

  贾仁义说这么一盆名贵的菊花,怎么会开在歌厅?她就眼泪吧嗒地沉默。 

  贾仁义就开始苦楚个九饼脸喝闷酒。 

  墨荷说:“贾先生——”贾仁义说:“啊?” 

  一句先生把贾仁义叫得绅士一样地笑,满脸的麻花百倍绽放。 

  墨荷觉得好玩儿起来,看样子至少得40岁的人了,跟个小孩似的,不理他就发呆理他就星光灿烂。 

  墨荷问他,贾先生我要是真不来,你会怎么样? 

  “我就跳楼,跟股市崩盘赔干钱的人一样,喏,从这儿。”贾仁义扭头指了一下背后的窗户,鼓楼广场一片花灯霓虹。 

  其中一个小弟凑热闹,说我跟着义哥跳,贾仁义说扯,跟屁虫,没创意。 

  手下一看贾仁义心情不错,一个接着一个自杀起来,大有看谁死得壮烈的意思,相互攀比着死的创意,漫无边际地乱说: 

  “我去跳杨家湖。” 

  “我去跳城墙。” 

  “我去跳铁塔。” 

  “我去跳黄河。” 

  “我去跳绳。”墨荷看他们无聊得没有休止,全无意境地插了一句。 

  话一出口,仿佛啤酒车间出了事故,管道急遽破裂,一帮人刚喝到嘴里的啤酒,泉涌喷射,一个个又马上成了抢险的酒盅伊人,几个小弟手忙脚乱地给贾仁义擦着头发脸上衣服上的啤酒。 

  贾仁义满脸的花朵,经过啤酒的浇灌,滋润得争奇斗艳起来,说没事没事,兄弟们难得这么高兴一回,听墨荷唱个歌吧。 

  墨荷说贾先生想听什么歌,贾仁义说有的话就唱个喝酒的歌。 

  4.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是马俊声教授教她的第一阙古词。过去一直找不到感觉,今天,在经历了双亲驾鹤,为金钱沦落为坐台小姐,学会了哭泣,学会了强颜欢笑的沧沧易水之后,终于和心情沉重的苏轼达成共鸣。心灵深层郁结已久的痛苦,再也无法抑制,随着凄美的旋律,泪浸的歌声蜿蜒而出。 

  墨荷渴求一种光辉圣洁的理想,但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在理想和现实之间,她别无选择,为完成学业,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灵魂,迈进歌厅这种为人不齿的荒野,这种貌似繁华的城市中藏污纳垢的绝谷。 

  贾仁义也是听得泪流满面。 

  他也在追求一种理想,荣华富贵,前呼后拥,用之不竭的钱财,住不完的豪宅,享不尽的窈窕淑女。在他的理想和现实之间,尽管他不惜用鲜血和人性作赌注,但是现实仍让他受尽困苦和折磨,给了他多次的牢狱生活。据说他的脸就是被人喷了镪水,弄成麻子的。 

  贾仁义反复让墨荷唱着这首歌。听到动情之处,非要认墨荷作干妹妹不可,还执意要送墨荷回家。 

  墨荷虽然涉世不深,担心还是有的,说你可别不怀好意,我可是懂得运用法律的。 

  贾仁义捶胸顿足痛哭流涕,说: 

  “妹妹,我承认我想,但我不会;我是好色,但我不会动你。你没有姿色,有的只是美丽,你的美丽是欣赏的,不是拿来用的。妹妹你这么说,就是污辱了我的美。我贾仁义一生做尽了坏事,你发发善心,让我做件好事吧,就算明天死了也不遗憾。” 

  直说得他自己都佩服起自己,都有点不相信是自己说的,不住地问自己我怎么有这么高的水平,竟然自己都不知道? 

  墨荷跟着他上了车,说:“贾先生,我怎么感觉自己,跟上了贼船似的。” 

  “我怎么觉得是贼上了我的船。” 

  “你这是什么意思?”墨荷冷了脸问。 

  贾仁义说妹妹偷了我的心,你不是贼是什么。 

  墨荷说贾先生要是再这么说,我就下车。 

  贾仁义不再发挥自己,按照她指挥的路线,很快就到了四方坑。一路沉默寡言的贾仁义突然问:“妹妹,认不认识这里一个叫墨清正的?” 

  墨荷说:“他是我爸爸?怎么?你认识我爸爸?” 

  贾仁义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描述的痛苦,低下了头,伏在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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