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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看不见正面,但光看背影,她知道是他。
画面太露骨,她别开脸不看,羞涩地问,“南弦,你也真是的,什么时候拍下来的视频?”
单南弦冷哼,脸上像是积着一层很厚的冰霜,反问,“你觉得呢?”
“你,你什么意思?”不知为何,他冰冷的眼神令童梦有种坠入无底冰窖的感觉,刺骨玄寒,直叫人浑身惊颤。
阳光从檐角斜射下来,打在他的身上,只能看出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唇瓣抿成一道直线,呈现上扬的弧度,却又不像是在笑,那种稳操胜券的优越感,偏偏又凌驾于一种森寒的阴鸷之上。
他却迟迟没有说话,而是去一旁的酒柜前,倒了两杯酒回来。
童梦莫名地感到害怕,双唇抖索,单南弦将一杯红酒递给她,她唇沿刚凑至杯口处,又想起肚子里的孩子,便将手缩了回去,“我,我不能喝酒。”
“喝吧。”单南弦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落座,搭起一条腿,姿态高贵地轻啜一口酒,“童梦,你怎么吓成这样?我还没开始说重点呢。”
童梦越来越觉得害怕,那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视频,拍得好看吗?”单南弦倾起身,蛊惑众生的脸凑向童梦,在她满目吃惊中,他逐渐拉开了凉薄的唇线,“我觉得还不错,毕竟你的身材不差,童家千金的身材,会差到哪里去呢。”
听他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脸色呈现出死去般的灰败,“南弦,你到底想说什么?”
蓦地,她想通些什么,惊问,“难道,那些视频……是你拍的?”
“没错。”
童梦难以置信地皱眉,单南弦承认那些视频是他拍的,而他拍下那些视频的目的……绝对不可能是夫妻间的小情趣!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血色一点点从那张脸上褪去,童梦问,“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单南弦唇瓣就着杯沿,色泽光润的红酒滑入他口中,娓娓说道,“当初你动用童肃呈的关系,使用卑鄙手段,迫使我们两家联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要拍下那些视频?童梦,你不傻,应该猜得到我这样做的目的。”
童梦腰身软下去,瘫倒在沙发内,她虽然冲动骄纵,但不傻,只是这个消息太惊人,她实在是无法消化,一时间想不通他拍下这些视频,似乎做什么。
单南弦抿起薄唇,拉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
童梦心里咯噔一下,眼里的希冀随着单南弦展开的笑颜被驱尽,“你……”
然而,单南弦没有给她喘息一口气的机会,森冷地说道,“童梦,你怎么就能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童梦吃了一惊。
孩子?为什么突然说道孩子的问题?
她说,“南弦,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应该最清楚,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是清清白白的。”
声音越说越大,童梦心里被满满的恐惧给填塞,她现在已经完全没底,单南弦的举手投足甚至每个神色都令她捉摸不透。
“对,我最清楚。”
她闻言,悬空的心刚要落下,然而他话锋一转,“可是……”
单南弦一顿,将指间玩转的酒杯放在桌上,朝DV机努了努嘴,说,“那盒DV带你也看了,你就那么确定,那个晚上你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一种灭顶的绝望几乎将童梦瞬间淹没,“你,你,你什么意思?不,不……”
“那晚之后,童梦,我就再未碰过你,你道是我能忍是么?我是嫌你脏,嫌你恶心。”
单南弦起身,又从公文包里取出另一张碟片,“这张碟片拍摄的角度跟机器里的不同,想知道上你的男人到底是谁吗?看看这张碟片就能知道了。”
说着,单南弦将碟片换过来,不一会儿,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她之前看见过得那副画面,童梦心痛的几欲拔腿要跑,强忍着坐定,电视机里的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单南弦回到沙发上坐定。
不一会儿,画面上的那个男人上半身在持续的动作之后一阵紧绷,之后抽开身,转过了脸。
童梦胸口闷住,空气稀薄得令她怎么都喘不上气来。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他,他是谁?!”
单南弦摊开双手,“我也不知道。”
童梦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扑向单南弦,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喊,“他是谁,他是谁?”
单南弦一甩手,就将她甩回沙发上,轻轻吐出一句话,“他是我花一千块钱请来的牛~郎。”
童梦神色崩溃,放开声大哭起来,直摇头,“不,不可能……就算是这样……万一,万一是我之前怀上你的孩子了呢?”
单南弦还是笑,“童梦,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答应跟你圆房之前的一个月,我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童梦神色崩溃,放开声大哭起来。
“你还想再问吗?是不是还想知道哪家店的牛~郎上了你?要不我去问问,让他给你念个旧情,给你一次免费……”
“闭嘴!”童梦吼道。
单南弦拿起一根烟,点上,只是抽了一口,就将它放在水晶烟灰缸的卡口上,偌大的卧室里不消一会儿就充斥着这种烟草的味道,童梦干呕着,双手按住胸口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那么不在乎孩子是否健康,肆无忌惮地当着她的面抽烟了……
“单南弦,你……不是人!”
“当初你横插在我跟桑桐之间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童梦哭得嗓子嘶哑,过了一会儿,哭声戛然而止,她忽然放开喉咙一阵狂笑,笑得可怖。
她说,“单南弦,你以为你就赢了吗?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桑桐重新在一起吗?告诉你,不可能!”
童梦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她抬手指着单南弦那张冷酷的脸,“我绝对不会放手让你们在一起的,就算毁掉我自己,我也不会让你们好端端过日子!就算是我死,也要拉上桑桐垫背!”
单南弦听到这里,已经确信桑桐的失踪,跟童梦有关,他倏然倾身,伸手揪住童梦的衣领,气急败坏地说,“趁我还没有做出更狠的事情以前,老实告诉我,你把桑桐怎么了?!”
童梦横下心说,“你说能把她怎么样?当然是要她死!只有她死了,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了,才会让你断了念想!”
单南弦急得直摇她双肩,“童梦!你疯了吗,你疯了吗?竟然要她死?!你疯了!”
“我是疯了!”
童梦激动地挥开了他的手,“单南弦,您们在意她是吗?用尽了手段都要跟她在一起是不是?那你就等着,等着你见到她尸首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跟她在一起了!”
“你这个疯女人!”
单南弦大怒,抬手就照着童梦那张娇俏的脸狠狠一抽,“啪”的一声,童梦那张脸上立刻显出了五条清晰的红指印。
童梦被这一巴掌扇得头晕眼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肚子一股剧痛袭来,面容几乎痛到扭曲,她捧着肚子瘫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单南弦又走过来,蹲在她身前,大掌扣住她后脑勺的发丝。
“告诉我,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童梦忍着腹部的剧痛,冷笑抬头,“很想知道是不是?呵,不、告、诉、你!”
单南弦气得咬牙,甩手起身,操起车钥匙就走,管家听见楼上的声响就急急赶来,看见这阵仗顿时吓傻了,隐约见到童梦坐着的地方有一股暗红色的液体流出来。
“哎呀,小姐,你流血了!”
童梦埋头一看,周身冰凉,“我,我的孩子……”
管家吓得不得了,招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