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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抬头,却见他神色平静,眼里瞧不出丝毫的涟漪,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今晚我忽然不想回童家院子了,住酒店或是公寓,如何?”
听似征询的一句话,却含了几分迫力。
童梦还沉浸在他刚才的温柔举动中回不过神,乍然听说他要住外面,自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想跟自己一起住外面寻求刺激,嫌在家里不方便。
她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好啊,正好我在附近有间公寓,今晚我们就住那里吧。”
说着,她搂住单南弦的颈脖,靠在他的肩上,她原本就喝了酒,加上这亲昵地动作更令她双颊酡红,稚嫩中平添了一份妩媚。
“嗯。”他微微压下脸,嘴唇几乎触到她的头发。
此刻的童梦丝毫不觉自己已经中了单南弦的圈套,正享受着这份亲昵,与他耳鬓厮磨着,红唇主动贴上他的。
单南弦的眸子里一片冷清,待她睁开眼,他拽住她的手腕说,“我们现在就走!”
他的力道有些大,扯痛了童梦的手腕,她娇嗔了一句,“哎唷,南弦,你猴急什么嘛。”
这句话听在单南弦的耳中,真是可笑极了,他唇角漾出冷笑,“我的确很急,早就等不及了。”
他的确是很急,早就急着想要收拾她了!
……
童梦被单南弦揽着腰往外面走,不知道是不是心中警报彻底撤除的缘故,直到此时,她才微觉有些醉意。
走出来时身子有些站不稳,全靠单南弦支撑着她的身子,她明显感觉到单南弦搂住她双肩的手臂收紧,她娇软一笑,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南弦,你慢点嘛。”
单南弦紧绷着脸,略薄的唇线抿得很紧,上了车后,他沉声问道,“童梦,你的公寓在哪里?”
“嗯?”童梦的脑袋已是有些犯晕,随口回答,“三木花园,6幢C座顶层,密码是XXXXXX。”
说完,她歪着脑袋挨近他的身边。
单南弦侧首,嫌恶地睨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推开,力道略有些重,童梦的脑袋就撞上了车窗,发出极清脆的“咚”声。
似乎因为疼痛感,她皱了皱眉,却没醒,又继续睡了。
前面的司机偷偷看了一眼后排座位,被单南弦狠狠一瞪,他打了个寒噤,赶紧调回了视线。
单南弦侧首见童梦睡得正酣,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
这个电话,他鲜少联络,上一次找水鬼去弄秦晋琛,就是对方的手下,接手了单氏以后,单南弦也逐渐开始发展自己的羽翼,必要的时候自然要触及到某些黑暗面。
此时,他的眼神很淡,冷冷地说,“你马上去金粉世家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过来,我在三木花园6幢C座的顶层!”
对方也是行家,从不过问雇主的私事,只要拿到合理的钱财,要他们做什么都愿意。
对方答应得很利落,挂断电话,单南弦斜睨了酣睡中的童梦一眼,满眼恨意。
……
车子很快到了三木花园。
童梦下车时被外面的冷风激了一下,顿时有些清醒了,她睁开眼,看见揽住自己往电梯里面走的单南弦脸上有一股寒意,心里就滋生出一种莫名地害怕。
“南弦,到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电梯里面的灯是亮着的,童梦一抬头看见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紧绷着下颌,唇线微抿,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一般,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叮——
电梯到了顶层,梯门打开,单南弦率先跨出脚步走出去,童梦觉得他有些异样,却已是到了顶层,只好跟着走出去,心里有浓浓的不安。
今晚的他太反常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种高级公寓,顶层只有一家,到了门口,单南弦输入密码,一阵嘀嘀嘀的声音,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童梦杵在单南弦身边不肯进去,然而手却被他拽住,她指关节僵硬,被他握在了掌心内,“南,南弦,我突然不想住外面了,我们回童家院子好不好?”
“来都来了,怎么能中途扫了我的兴?”他鄙薄地逸出,依旧握住她的手不松开,伸手到墙边开了壁灯,径直往里走去。
虽然两人现在不住在这里,但是童梦没结婚前一直住这儿,常年让人定时来打理,公寓内什么都齐全,随时可以入住。
单南弦看见角落里有个吧台,便走过去,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酒和两个杯子,一边往里倒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别紧张,放松点儿,先陪我喝喝酒。”
说话间,他已经倒好了一杯酒,递给童梦,眼眸里的幽暗,很深,很利。
童梦垂眸看了一眼杯中晶莹剔透的酒液,发现他取下了的是一瓶伏特加,不由得蹙了蹙眉。
怎么偏偏是一瓶烈性极强的伏特加……
正踌躇着,单南弦有些不悦的声音传来,“你不是一向酒量很好吗?今天怎么不敢喝了?”
她哪里敢说自己是因为心虚,害怕单南弦才不敢喝的呢?
“你别生气,我马上喝。”说着,童梦就仰脖喝了一口,却是刚刚咽下去,就忍不住开始咳嗽。
她喝下去的时候是仰着脖子的,所以看不到单南弦眼里的冷冽,更看不到他背在身后的那一只手掌,修长的手指蜷起,手背上每一条青筋都直绷起来。
童梦咳嗽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擦了擦嘴角,裙子是是滴出来的酒渍,她埋首去擦拭。
这时候,单南弦放在口袋内的手机发出三下震动,他视线落再落到童梦脸上的时候,嘴角拉开,舒展开一抹凉薄却也眩惑的笑容来。
175。 【V111】心理战也是一种战术
这时候,单南弦放在口袋内的手机发出三下震动,他视线落再落到童梦脸上的时候,嘴角拉开,舒展开一抹凉薄却也眩惑的笑容来。
他的手很冰凉,触碰到童梦时,看见她打了个激灵。
童梦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冷不丁听见单南弦说道,“小梦,想不想要孩子。”
童梦闻言是又惊又喜,“南弦,你想生孩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小梦”,也是他第一次说想生孩子,童梦脸上满是雀跃的表情。
他戳中她的软肋,童梦最自信的一点就是:以为给他生一个孩子,就是掌控了他的一切,既然她妄想靠一个孩子就能掌控住他,那么他就给她一个孩子。
只不过……
单南弦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凉,轻嗯了一声。
童梦太高兴了,情不自禁地又喝了一大口酒,伏特加可比不得她在会所里喝得鸡尾酒,浓度极高,烈性极强,两口下去,她已是醉意酣然了。
单南弦将两人的酒杯放回桌面,嘴角微翘,将视线重新落回童梦脸上。
她双颊酡红,整个人像是烧了起来,单南弦将她揽腰抱起来,童梦的身子立刻化作一滩水,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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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朦胧间,感觉自己的后背贴着床睡去……
她双眼睁开一条缝隙,恍惚间好像见到单南弦拿着什么东西架在那床尾,好像,是一架机器……
渐渐地,童梦的脑袋重得只想睡觉,她合上眼,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单南弦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享受吧。”
然后,一双冰冷的手便开始解开她的衣服,裤子,以及贴身衣物……
童梦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浩瀚的汪洋之中,她挥舞着双手,却怎么都游不到岸边,他的动作很粗鲁,她觉得有些痛,他在她身上粗嘎喘息的声音有些陌生。
她想开口叫他轻些,慢点儿,可怎样都睁不开眼睛在,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跌跌撞撞间她不知道挨了多久……
翌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