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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在最大程度上隐匿了他们一行人的踪迹,也为整个防御阵法加强了功效。
做完这些的几个妖才真正放下了心,有心思开始巡视他们的“新洞府”,最为宽敞和精致的三间屋子,他们是不用想了,但,幸而他们在监工时就料到了瞿白的威势,所以,为了不在此刻委屈自己,两人对整个房子的装潢也是下了十二万分心力的。
瞿白挑走的三间屋子,除了略微宽敞一点外,其余在他们看来,基本无异样,所以两人还是兴致颇高地为自己挑选了两间楼下的屋子。
在胡夜惊诧的挑眉注视中,胡止牧摸着鼻子闷声道:“楼上……就留给你们一家吧。”
胡夜赞赏地点头,甩着宽大的罩衫袖子摸上了楼去。
楼上瞿白正以步伐丈量着他准备做练功房的屋子到底多大,他的聚灵阵要怎么排布才最为合理,一个不留神,就撞进了正朝他走来的胡夜的怀里。
“在干吗?”胡夜低眉,棕褐色的瞳孔里窈波荡漾,只倒映了瞿白这个人的影子,也似乎永远也只会有这个影子在里面留下影迹。
瞿白盯着对方的人类瞳孔,微微失神,在他们临时租住的屋子里,将近半年的潜修,让胡夜的功力一点点的攀升回来,也终于在上个月,他的眼睛也终于能够完全地变成人类的眼睛,而不是一双兽瞳了。
也是自那时开始,瞿白才真切地体认到眼乃心灵之这句话的真谛,在胡夜还是兽瞳时,瞿白只能从里面看到基本的情绪和他的一些态度,毕竟,一双金灿灿而且大部分情况下没有眼白的眼睛,最多只能让瞿白爱屋及乌地不感到怪异,但却觉难让瞿白从里面感受每一丝细微的差距。
但,自从那双眼睛从一个早上,如常地睁开凝视他,突然就换成了一双深邃悠远的棕褐色瞳孔后,瞿白就认知到,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狐狸精”。
一双几乎会说话,并时刻以引诱他为乐的眼睛,一双只要对上他,就想把他溺毙在他深潭里的居心叵测的眼睛!
时至今日,瞿白早已知道对面的这个男人是完全不可信的,你甚至无法判断他的动作到底是他的本意,还是他故意为之的谎言,但叫瞿白郁闷的是,即使他早已了解对面男人强悍的底细和种种恶劣的行迹,但只要对方微微对着他露出一点别样的,或者软弱,或者落寞,或者灿烂的表情,他就不由自主地会被顺着对方的意思去做。
可惜,一物降一物,在两个小崽子总是“适时”地打扰下,胡夜倒是一直没能成功地吸取到他的“精气”。瞿白带着点恶劣的快意想着,也是一种深沉的报复心理——对方功力之深,让瞿白时常失了理智,明明是对方先起的头,往往到后来,都变成他是迫不及待的那个——虽然对方的各种举动都不得不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在做什么?”看瞿白走神,胡夜弯起嘴角,轻缓地笑了笑,再次出声问道,眼睛紧紧地锁住对方的瞳孔,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看看阵法怎么布置才合适。”瞿白赶紧将自己的眼从对方的视线下挪开,饶开对方的身体继续踱着步子。
胡夜好心情地慢慢迈着步子,跟在瞿白身后,模仿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步地踩在瞿白走过的地方,“我住哪?”
瞿白脚下顿了顿,没好气地嘟囔,“爱住哪住哪?”
胡夜状若了解地点头,“隔壁那张床挺大的。”
瞿白瞥他,不接话,接着围着屋子绕圈。
“这间屋子也挺大。”完全容得下两个人一起练功,或者在灵气充裕的地方再做点其他的事。
瞿白有些绷不住脸,好笑地停步,转头睨他,“对,采光也好。”
胡夜慢悠悠上前,双手闲适地兜在自己的衣襟里,半弯下腰,眼睛舒逸地眯成了逢,嘴唇浅浅地对着瞿白的唇瓣轻啄了一下,“很适合……一起住。”
瞿白被眼前风景引诱得只能感受到自己腹部几乎打结,除了轻声嘀咕着“矫情”,然后伸手环住胡夜的脖子,他基本也做不了其他的,他顺从自己的欲望,拉着他的脑袋往下,将自己的唇瓣迎了上去,几下轻轻地试探,而后转变为浓烈的唇舌交缠。
等到瞿白略微气竭地离开胡夜的唇瓣时,他才盘然了悟,自己又一次被勾引成功。
房间的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合上,外间的丁点声响都传不进来,地上也被铺上了不知名的动物的皮毛。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就在他布置自己的房间时,两个小家伙是被这个男人给支开的,说是他们那还光秃秃的后院里有“好东西”,瞿白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他只看到两个小家伙在胡夜的耳语后,带着亮闪闪的眼神,小火箭炮一样地冲到了后院去的。
而现在,不出意外,那样“好东西”会让两个小家伙在三五个小时内都无瑕顾及他这个父亲,而现在,在这个防御阵法已经启动的宅子里,瞿白知道,即使两个小家伙三五个小时不在自己眼前,他也不会走神担心,所以……
瞿白高高挑着眉头扫了一圈后,看向带着魅惑笑意望着他的胡夜,嘴角也慢慢地荡起一个挑衅的笑意,他慢悠悠地踱步到皮草地毯的正中央。
胡夜轻缓地跟过去,伸手揽住瞿白的腰,带着点兽的气势,恶狠狠地将瞿白揽到自己的怀中,低头朝他已经被自己吻得殷红的唇瓣印去。
瞿白的一声喟叹卡在嗓子眼里,全部被胡夜吞进了口中。
胡夜的唇瓣顺着他的双手滑到对方的颈部,像剥蜜柚似的,他的手指灵巧地剥去了瞿白的衣衫,指尖滑过他的胸膛,于胸前的两点上轻轻逗留了一会,就直下滑到了他的裆部。
瞿白揪住胡夜的衣襟,脑袋不自在地向后仰着,被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的唇舌和手指给弄得有几分意乱情迷,眼睛里的清明正一点点离他而去。这样的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两人近来几乎经常联系这个环节。
只凭两人几次未能成功的互相试验,胡夜的技术显然在天赋的保驾护航下攀升得异常之快,他轻覆在瞿白裆部的手掌,只轻轻的几个揉捻的动作,就已经然瞿白身下的那一处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慢慢站了起来,连带着,瞿白喷在胡夜脸颊上的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粗重的喘息中,瞿白的衣衫被剥得一干二净,胡夜身上宽大的罩衫也被瞿白粗鲁的动作给褪去,相互交缠着湿吻中,瞿白被轻轻压在了地毯上,身下不知名的动物皮毛略微发硬,蹭得他的后背疼痒混杂。
……
“舒服吗?”重新平复气息后,胡夜眯着眼睛,兴致颇高地看着瞿白问道。
瞿白慢吞吞地收回攀附在胡夜背上的双手,顺道摸了摸自己留在对方肩膀上的印记,“还行吧,如果你中间不卡着我,逼着我硬是要跟你一起高潮,应该会更舒服。嗯……这个印记不错,你给想个法子留着。”
“……”胡夜无言地听完了瞿白的前半段话,又顺势看了看瞿白在性爱时咬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个牙印,印记不算深,只在一些地方留了点血痕,其他都是牙印痕迹。自然消除的话,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就做到了,而留下的话……
胡夜想也没想,挥手在肩膀住加了几个法术,原本平淡的印记忽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深陷然后见血,变为了一道血肉都微微外翻的伤口,神奇的是,伤口是以瞿白的牙印形状扩散的,就像是真的被名为瞿白的野兽给咬伤的一样。
“你疯了!我随便说说的。”瞿白惊愕之后,猛地伸出手去按住伤口,一时忘记自己和胡夜还保留的亲密姿势,几下磨蹭,让他体内的巨兽再次复苏。
胡夜毫不客气地翻身将瞿白压倒在地上,再次动作起来:“这样才会有印记……”
一时间喘息混合淫靡的味道再次布满了整个房间。
成功将瞿白吃进口中的妖兽,显然不会紧紧满足于一次的口腹之欲,被妖兽以各种手段收拢到麾下的瞿白不知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才被放过,强烈的疲惫将他拉入了黑甜的梦乡。
直到他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耳边湿乎乎的唇舌蠕动时,他才再次回归到人间的世界,他正躺在被他布置得充满诡异风格的卧室里的大床上——才觉得自己用不上,结果布置好的第一天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瞿白睁开眼皮,果不其然看到自己耳畔正伏着胡夜的脑袋,他闹心地推开对方的脑袋,翻身坐起来的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腰像被碾断了一样。让他忍不住低声恶咒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