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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回张了张口刚要再辩驳,走廊里便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即门被大力地推开,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千回与苏文婉二人双双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子被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搀着走进来,而老鸨紧随其后,见千回二人茫然地盯着这几个不速之客,老鸨忙陪着笑容,对那个醉鬼说道;“这,宋贵人您看,老身绝对没有骗你,这主厢的确是让这位苏贵人包了,而且早就付了定金,所以……”见那醉鬼没有说话,老鸨尴尬地笑了下,陪起笑脸接着说道,“其实这间主厢的隔壁也是观看歌舞的上佳位置,老身现在就带您过去看看,怎么样?”醉鬼闻言瞪着老鸨,舌头有些硬,说话也含混不清,“少给本贵人来这套,别拿我不识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贵人…。。呃……就要这间主厢了,快把……这两人撵走!”
“这……”老鸨犹豫地看了一眼苏文婉;苏文婉站起身来;微微一笑;宋金桂恨恨地死瞪着她;身旁的清秀男子也偷偷地抬起头来瞄了苏文婉一眼,见了她的笑容脸微微一红。苏文婉却没有发觉,忽然噗哧地笑出声来,“宋贵人,别来无恙啊?”哦?两人认识?
“哼,真是没想到哇!咯!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的苏大学士你竟然也有此雅兴来这种风月之地?筠虞,宋金桂转身对清秀男子说道,“看到了吧,这才是苏大学士的真面目啊!她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说着她的视线遇上了千回,上下扫视了一遍,“哎哟喂!这又是哪家的贵人?你的狐朋狗友倒还不少啊!”千回的嘴唇动了动,却又改变了主意,只是看着她但笑不语。
苏文婉看向宋金桂的眼中掠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她看了一眼垂下头不说话的清秀男子,轻笑着说道,“我交什么朋友还用不着向你介绍吧?对了,今日宋贵人不也是背着宋尚书来此,不敢让他老人家知道?况且还把筠虞带到这种地方来……不怕带坏他么?”清秀男子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看了看苏文婉;又害羞地看向别处。
宋金桂张了张嘴,憋了半天才说道,“这是我和筠虞之间的事,你,你管不着……总之,今日这间主厢我们包了,你快另觅他处吧?”说着,她掏出了一大锭金子在老鸨面前晃了晃,老鸨见了,立刻笑逐颜开,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苏文婉看了老鸨一眼,老鸨忙敛了敛笑容,不舍地把金子推了回去,“这个,虽然宋贵人您付的价钱是苏贵人的十倍还多,可是
我们收了苏贵人的钱在先,所以真是抱歉。。。。。。”
“什么?”宋金桂大概没有料到这老鸨竟然不买她的帐,鄙夷地看了看他,不耐烦地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金锭,咣当扔在桌子上,“加上这个,总够了吧?”老鸨一见两眼放光,眼睛里顿时被映得金灿灿的,宋金桂得意极了,“让,让这两个人马上离开这间屋子!”用的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老鸨手里捧着这两锭金元宝,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笑着看着两位金主;这二人都是有些来头的;恐怕得罪了谁今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苏文婉却笑得有些狰狞,“怎么?宋贵人就不怕明日传遍整个京都,堂堂宋尚书的千金为了看青云四芳的表演竟然一掷千金,就为了夺个上位?”
听了这话,宋金桂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了,这次本来就是背着娘亲偷偷跑出来,要是让娘知道,而且还拉了表弟一起来这里,非打死她不可,想到这她有些哆嗦起来,身旁的筠虞也适时地拽了拽她的胳膊,“表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本来就是苏贵人先包下的,我们这样不好。”宋金桂看了看表弟,又狠狠地剜了苏文婉一眼,“好,今日看在筠虞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多做计较!不过,后会有期!”说着一甩袖子,歪歪斜斜地走了出去,筠虞也跟了上去,临走时还瞥了苏文婉一眼,
老鸨眼睁睁地看着两锭黄金从视线中消失,不甘地咽了咽口水,又挤出一丝笑容,“苏贵人,既然如此;那二位慢坐,老身就先退下了。”
苏文婉看着门口几人离去的方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却对上千回探询的目光,“我知道你现在定是想问我他们究竟是何人吧?”
“宋尚书的千金和侄子?”千回笃定地说道。
“咦,你从何得知的?”苏文婉难掩惊讶之色。
千回笑了笑,“刚才你自己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苏文婉搔了搔头,“我有说过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唉,你瞧我这记性,整天颠三倒四的,连什么时候得罪人了都不知道,这宋金桂,我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她,总是和我过不去,着实可恨!”
千回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这呆子,不是你的错,都是桃花惹的祸。
此时,楼下舞台上已经有了动静,道具布景之类的正陆陆续续地搬上台子,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堂里此刻也安静了许多,喝酒的,挟菜的,左拥右抱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看来演出就要开始了。千回与苏文婉都端坐在窗口向外看去。
首先上来了几个还算年轻貌美的小倌,清了清喉咙,便哼哼呀呀地唱了起来,声线倒是不错,只是技巧差了些,原本该换气的地方直接顺了过去,唱到后来则愈显得底气不足,听起来也窒闷不畅,听得千回难受极了,嘴里嘟囔着,“什么啊!还不如我唱的好呢!”环视一圈发现大家竟然都在全神贯注地听着,还一脸陶醉之情。苏文婉也转过头来,激动地说,“千回,你觉得怎么样?如黄鹂般婉转清脆,真是一种享受啊!”啊呀!是怪事,这里的人欣赏水平是实在是很难让人苟同啊!千回扯了扯嘴角,又怕打扰了她的兴致,却也不得不点头附和着。
再看向台上时;那几人已经唱罢了,这才只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接下来重头戏才即将登场,老鸨扭着腰肢走上台来,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春风得意,“真是让大家久等了,下面我们青云四芳的羽蓉公子就要上台为大家弹奏一曲《尘缘夙梦》!”
话音未落,大堂里便响起阵阵的尖叫,许多人都兴奋得站了起来;焦急地望着那位羽蓉公子的方向;脸上皆洋溢着一种狂热之情;什么啊?搞得跟歌迷见面会似的,千回撇了撇嘴;看来这羽蓉公子搁在现代估计也是一大牌明星;粉丝也不能少了;以前她就特讨厌这种盲目追星的行为;现在更是嗤之以鼻;再看看这苏文婉,更是一改往日成熟稳重的作风;此时激动紧张得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活脱脱一毛猴子;不至于吧?默雯不才是这里的头牌么?那羽蓉公子再美还能美到哪去?
羽蓉
话音未落,大堂里便响起阵阵的尖叫,许多人都兴奋得站了起来;焦急地望着那位羽蓉公子的方向;脸上皆洋溢着一种狂热之情;什么啊?搞得跟歌迷见面会似的,千回撇了撇嘴;看来这羽蓉公子搁在现代估计也是一大牌明星;粉丝也不能少了;以前她就特讨厌这种盲目追星的行为;现在更是嗤之以鼻;再看看这苏文婉,更是一改往日成熟稳重的作风;此时激动紧张得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活脱脱一毛猴子;不至于吧?默雯不才是这里的头牌么?那羽蓉公子再美还能美到哪去?
思索之间,一个身影却已轻盈地飘上舞台,可却像是一个坠入凡间的精灵一样,任你如何费力追寻,却始终如水中捞月,目光只能他那半遮面的朦胧的柔纱上打转,却怎么也无法把它烧出个洞来,让人端详仔细,最后只是徒留无边的遗憾而已,被大家炽热的目光紧紧追随的羽蓉公子丝毫没有任何感觉,莲步轻移,洁白的玉腿在淡蓝色的长纱裙下若隐若现,这一切都给人无尽的遐思,他袅袅地坐到琴边,又抬起头来冲大家淡淡一笑,眼角都带着一股别样的风韵,千回也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也有些想入非非起来……
恍然未觉之际,琴声已起,先是几声极低极细的音,仿佛从远处传来,让人觉得犹在梦中,渐渐地拨开云雾,琴音也越发清丽起来,如行云流水,乱花溅玉,萦绕在耳畔盘旋不去,直直地渗到心底,从内而外连灵魂都好似重新洗濯过了一样,透着无比的清爽,“妙哉!妙哉!”千回眼睛发亮,不住地赞叹道,这时,琴声渐弱,低沉伤感起来,如泣如诉,一会儿是胡惆换崾抢攵吒瑁呷死嵯拢耸彼械娜硕计疗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