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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的话音刚落,我们两个人都大笑不止了。这是有原因的,就是关于我和护舒宝的那个传闻:护舒宝这小子老是系不好鞋带,走路的时候总是会掉。大一下半学期时有一次我和他都穿了一身的牛仔服走在校园里,他的鞋带又掉了,于是我笑话了半天他到现在了还不会系鞋带的,护舒宝不服气就让我系给他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蹲下照着他的鞋子系了一次示范给他。结果不巧被远处经过的认识的女生看见了,我滴乖乖这下可好,我和护舒宝之间有“那种”关系的传闻开始蜂拥而起了。开始还好,也就仅仅是说临床某某班的一高一矮(我一米八,护舒宝一米六二)两个男生跨越了身高的界限和性别的隔膜深深地相爱了,证据就是那次我们穿着牛仔情侣装,我还深情地蹲下来给他系鞋带。再后来竟然传成那个213宿舍里高个的男生有严重的女性化倾向,不仅名字女性化,而且时常在他们宿舍的阳台上能看见他收藏的女生内衣!
我的天,中国人果然厉害!总之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是“巨大”的,以至于后来想追女生了人家还不相信,居然宿舍里猥琐男和毛还一唱一和地调侃我,上演了一出精彩对白。
毛语:“当你女朋友其实蛮好的,内衣正好省得不用买了。”
猥琐男答:“那万一尺码不对了,怎么办啊?”
毛再语:“没关系,他那么一大箱子,什么尺码没有的啊?别说ABCDE了,说不定连XYZ的都备齐了呢。”
其他人大声齐语:“做女人真好,有林子的内衣穿哦。”(忘记介绍了,他们都叫我林子。也好,省得每天听见我那宝贝大名头痛!)
唉……那件事搞得我后来一经过女士内衣店就心里不对劲儿,好像自己真就是那么回事了似的。护舒宝更绝,他硬是把他那身穿着还不错的牛仔扔进了箱子里没有再动过。
当时我郁闷了一些日子,NN个熊的!传传关系暧昧也就是了,竟然连女生内衣都扯出来了。其实也就是人闲着没事,说真的也许就没人相信。只是大学生活嘛,多点笑料也是一件蛮好的事情。所以后来也不郁闷了,有人笑着调侃“怎么样哥们儿,和你那小个儿对象怎么样了啊”时,我都会笑笑,说道:“蛮好蛮好,感情稳定。”再后来看《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时,看到里面讲山贼和去他那里玩的中学同学被传有问题时,我也会心地大笑不止。当时真想和他握握手,深情地问候一句:“同志,辛苦你了啊,终于找到组织了,555。”有机会遇见他的话,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
其实我们213里的传闻不止这一项,再说一项更绝的:大二的时候系里卫生检查,等老师来到我们宿舍里的时候,毛养的那只荷兰豚鼠正好从床底下溜了出来。那位女老师一看见它快速地闪过,竟然大叫了几声,然后颤抖着说道:“你们宿舍也太不像话了吧?这还像个大学生的宿舍吗?连老鼠都能在宿舍里养这么大了,你说说看你们宿舍有多脏!”
别人当时的反应我是忘记了,反正当时正抱着杯子喝水的我硬是“噗”的一下把水喷了一地。我们也都忍住了没好意思笑,一直等那老师出去了,整个宿舍像炸开了锅似的笑声不断。再后来系里开学生大会,那个检查卫生的女老师居然在大会上还振振有词地把我们宿舍养出了大老鼠的事情当作重点批评了一次。那双手可是把传说中的“老鼠”比划得很夸张,估计受了核辐射的老鼠也就这样子了。
检查卫生这件事对我们宿舍造成的影响也是空前的,至于绝后倒不敢说。反正后来有一次在网吧里上网,和别的专业的男生挑星际时成了朋友。那男生问:“你是哪个宿舍的啊?”
答曰:“某某楼213的啊。”
男生:“我的天,那不就是那个宿舍里养出了那么老大老鼠的宿舍吗?你们宿舍的老鼠简直要比星际里虫族的猛犸都要大了,强啊。真服了你们宿舍,偶像,偶像!”
答:“!?#¥%……-()”
从此213的人走出去,再也不敢随便对别人说是哪个宿舍的了。
第一章
倒计时开始了(2)
和员外笑说了半天往事,很自然话题都转到了现实上面来。现实就是:虽然我们要读五年(医学专业)现在才大四,听着好像是要比别的专业的男生可以多相处一年。可惜……可惜……可惜大五的时候我们依旧要分开的——大五要到医院见习了,七个男生绝对没有可能随机地分配到同一个医院。全班六十几个人,能有三两个分在一起也就不错了。这时我忽然从嘴巴里冒出来了一句:“大四了,还有大五吗?”
一说起这些来,我和员外自然是惆怅了起来。估计全天下住在同一个宿舍的大学男生们都会有我们这样的感觉:朝夕相处几年,同笑过也同哭过,喝过同一杯酒,抽过同一根烟,一路走来,到最后依旧是要分开的。记得石头因为学习问题退学回家准备重新考大学时,那次我们喝的送行酒仅仅是为了一个人都哭得一塌糊涂,更别说将来要面对的是全部分开了。每年六七月的时候,所有大学里都会弥漫着强烈的伤感气息,散伙饭也成了大学里的专有名词。估计许多大学周围小饭店的老板们年年都会看着那些伤感的场面一幕幕地重演。
还记得那天石头泪流满面:“你们谁都不要去送我,我会受不了。但是等明年我再考进这里的时候,你们他妈的全都要来接我,谁不来我跟谁急。”一个山东大汉硬是哭得趴在我怀里不愿抬头。所以他走的那天我们都没有去送,当他背着行李最后看了一眼宿舍,关上了门的一刹那,我的眼睛再次湿润了。
还在和员外追忆往事的时候,又有人回来了。从开门的感觉上,我和员外异口同声地说道:“老大回来了。”
老大就是老大,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稳重。就连开门都很轻,怕打扰到别人休息。所以我们其他七个人也都很信服地称他为老大。以至于到最后连他本名我们都不叫了,谁要是忽地叫出来了,大家还都会诧异一下,然后又大笑一番。
觉是没法睡下去了,赶忙起来帮老大搬外面的东西。他人很好,也很厚实。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大包小包地给我们这些做小的的带上N大堆吃的、喝的东西,不抽烟的他有一次竟然还给我们带了几条家乡产的好烟。那次我和贱人、护舒宝、员外和毛几个烟民确实感动了,平时他都很反对我们抽烟,知道也没办法了还是会想到我们几个人喜欢抽烟。所以那次毛的话最经典,也说出了我们的心声:“靠,跟陈浩南混个什么啊,要跟大哥就要跟老大这样的!”不仅是这样,老大还记得留下了几包寄回去给正在苦读的石头兄弟。有这样的同学和朋友,确实是一辈子的幸福,我一直都这样想。
这会儿老大巡视了宿舍一圈,一样和员外发出了像遭了贼的感慨。嘀咕完就开始从阳台上拿出笤帚拖把打扫了起来。员外和我一看当然坐不住了,赶忙卷起袖子加入了进来。
等到其他几个人都来齐了已经是几天后的事,反正大家想法一样:已经大四了,早来晚来几天还不都是一样的。每天听着闹钟起床,按时去上课早已经是大一的事了,过去时咯。再后来全油了,旷课迟到是经常的。有一次妇产科上课,我们几个人居然到齐了。连班长都觉得是奇迹了,有个蛮逗的同学居然跑过来一人和我们握了一下手,然后道:“好久不见,想死我了,几位现在哪里发财呢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汗啊。
一开学班里居然搞什么班干部改选,都大四了还来这套!不过改选嘛当然是会引起不小的震动的,毕竟选上了班长,那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入党了,毕业找工作时,就可以跟人家说:“你看,俺是党员呢!”多转啊。这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年代,为了能创造有利的入党条件,所有的人都疯了,有些平时几乎不说话的,这个时候也都凑了过来,无非是拉选票罢了。不过这倒肥了我和护舒宝,我俩合伙没少敲诈别人,基本上这几天是不花钱地把百事和可口的饮料尝了个遍。
其实我们几个人都是持冷眼观望的态度,反正咱没有那资格,也不屑和那些人去争个什么。老大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