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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感兴趣的拿出来瞧了瞧,很快,眼睛都笑的弯成月亮了。
“老板,这么漂亮的颜色,怎么放那么不起眼的位置呢?”
老板也是笑:“在这里做布料生意难啊!洛阳来做衣服的,多数都是些江湖人士,他们哪会选这么鲜丽的颜色。再说,这种布料,通常都是女人喜欢的,而这里的客人,很少数会是女客。”
吟了然,摸着那手感极好,虽暗却淡淡透着亮的布匹。想像着,要是这样的颜色穿在笙的身上,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老板,就要这匹了。”
那头的笙,刚好量完,就看到这边的吟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客官,你不需要做一件吗?”掌柜问着,绝不放过赚钱的机会。
吟刚想拒绝,笙出口了。
“掌柜的,给我弟也量一下吧。”说着,轮到他开始站在柜台前选料子了。
“客官,看中了哪匹布料?”
笙指了指最右角的那块玄色布匹,“就要那块了。”
掌柜的笑的开怀,“果然是兄弟,挑布料的眼光也是一样啊!那匹布匹,是楼兰那边运过来的,这边可没有这种料子呢!本店也是就进了这么一块,可惜,却是没人识货……”
付完钱,两人又相携而去。而那清风布行的老板,那是笑的牙齿快要掉了。像这对兄弟那么好说话,好坑的顾客,还真是很难遇到的呢。
“小吟~我们接下去去哪啊?”
“恩~你不是喜欢花草吗?我们去洛阳的丹庭院,听说那里种植各种各样的牡丹花,一年四季都有的。”
“这么厉害,现在去吗?”笙有些兴奋,别于往常。果然,花草对于他的吸引力,强过其他别的。
第二卷 江湖 兄弟
“卖糖葫芦啦!好吃的冰糖葫芦……”
街道上卖糖葫芦的叫卖声高高的扬了起来。吟对于冰糖葫芦可是从小就有偏爱的,所以,这会儿又怎么会错过呢!
“来两串冰糖葫芦。”吟爽快的从衣袖中掏出三文钱,递给卖冰糖葫芦的。很顺手的,把其中一串递给身旁的笙,然后两人继续往前走。
啃着冰糖葫芦,好久没听到笙的声音。他疑惑的转头,然后就看到了笙异样的神情。他愣住了,就那样望着笙。用轻柔如羽毛的声音问:“哥,你怎么了?”
冰糖葫芦就那样轻悄悄的从手中滑落到了地上。然后,吟就被埋在胸前的头给唬住了。从来没看过如此情绪的笙,吟手上还抗着那根吃到一半的冰糖葫芦。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姿势的两人也是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
“哥~”吟轻声唤了声,生怕吓到了他。“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笙没有理,继续埋着,搂着吟的胳膊也是又紧了许多。
对着突然孩子气的笙,吟没办法。心里郁闷着,想着不该买个冰糖葫芦刺激到他。
正不知如何的吟,很快他自己也呆了,对着不远处那张熟悉的脸,表情也开始挂不住了。
“哥~你先回一下客栈,等我回来。”
笙本来控制不住的情绪,也因为吟突然变得严肃的语调而抑制住。抬起头看了一眼吟,淡淡的点点头,默默的走了。
若煋走了上去。
吟打量着眼前依旧比自己高的男子,笑了:“不管怎样,你都比我高。煋~”
“你变了。”对于吟的态度,若煋是受伤的,他脸上表现出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吟失笑:“几年,的确可以改变一个人。煋你没有变吗?”
“是啊!谁又能保证永远都是一个样呢!少主~宫主让你回地宫。”
仿佛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般,吟狂笑出声:“回地宫?我没听错吧?”
若煋有些皱眉,如果是以前的吟的话,是绝对不会违背景流云任何一句话的,而现在,他居然可以这么说。
对于若煋不相信的表情,吟了然。“你是不是觉得我该什么都听他的,他叫我怎样,我就应该怎样?这就是以前的吟,你的吟吗?”
若煋低头,没有说话,薄薄的唇没有多少血色。
“回去告诉他,既然当年他把我扔出地宫。那么,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回去。而且,他不再是我的父亲。”
说完,吟转身就走,没给若煋留一点机会。他的心有些抽痛,明明好像已经愈合了好久的伤口,为什么,在一瞬间又突然开裂了呢!
夕阳下,吟的背影是如此的直,好像什么都不能压住他。他的背上,好似,没有东西能停留。多年前的那个傍晚,他最幸福的那个傍晚。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刻在了他的心上。而他,也永远记得,当时他对于他的誓言。如今,他难道真的忘记了。还是,他根本就不曾记得过。这世上,能让他挂念的,真的没有一个吗?或许,只有那个少年?
地宫分属
景流云站在窗口,红衣如火,照得一室明亮。此刻的他,周身都是冰冷的,“怎么,不肯回来?”
若煋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道:“是。”
景流云轻笑出声,“早就料到他不会这么乖乖的回来。”顿了顿,“他说了些什么?”
“少主说,这辈子都不会回地宫。”
“说的那么绝,就真的认定我那么放任吗?给我去查一查他身边的那个少年的来历……”眸子中闪着狠厉的光,景流云轻抚着窗栏杆,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想逃开我的手掌心吗?这辈子,既然是我儿子,就休想。”
若煋抬眼看了看此刻有如地狱修罗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下。天下间,怕是没人比他更加了解这个男人了。如果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话,那个人,绝对逃不了。心里暗暗的为吟担心,希望这个男人对于自己儿子,能手下留情。
“怎么,不忍心了。那个少年,不是你情敌。”勾起若煋的下巴,景流云讽刺着,嘴角的笑容残忍如常。
既然地宫的人都知道他了,那么连月堡的人怕也是不远了。刚才只顾着自己,把笙给忘了。吟自责着,脚下运起轻功,快速的向客栈奔去。
窗户发出很大的响动。本来在床边坐着的笙,被这一动静着实吓了一大跳。不过,在看到来人时,才恢复了。
“小吟,你做什么?好端端的有门不进,你跳窗干什么?”看着吟灰头土脸的样子,笙忍不住轻笑出声。
虽然习惯了笙的笑容,但像这样仔细看,还真是第一次。没来由的看的一呆,“哥~你真好看。”
笙一听,脸立马红了一半。上前拍了拍比他高半个头的吟,“说的什么话哪!臭小子,竟然调侃你哥。”
天下庄
申屠凡站在擂台前,看着忙碌在上面的众多弟子。他挑剔的眼光扫过一众人,手也是没有停过。
“唉~那边的那个,你,把中间的礼布装反了。”
“唉~你,就是你,手碰到那白布了,影子留在那上面……”
“停下,停下……”
随着天下庄一众人为试剑会匆促忙碌着,大多的武林人士也是都集聚在了这里。
“少主,少主。庄主不在,地宫宫主和连月堡堡主一起来了,这会儿正坐在客厅。”一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到这边,有些口齿不清的把一段话给说完了。看样子,他好像见到什么不该见到东西的样子。
申屠凡也是一惊,怎么早不来晚不来要挑这个时间段来,更可恶的是,居然像说好的,两个人一起来。随手扔下手中的事,他整理了下衣装,深吸口气,这才敢出去。
天下庄客厅内
景流云随意的坐着,那神态,好似来到自己家一样随意。身后的一众弟子,也是一个个低眉顺眼,没人敢多做一个动作。
而在他对面,坐着的,正是连月堡现任堡主天绝。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岁上下的模样。而他身后的那群人,却不像对面那样的了。一个个长的奇形怪状的,那样子,像天魔教出来的一样。
江湖上,对于各帮各派,对于景流云和天绝,却是其中评论的最多的。景流云喜带面具,所以没人清楚他的容貌,自然,引得所有人对他的猜想。神秘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天绝,十七岁就已他过于漂亮的样貌闻名于天下。如今已年近三十的他,却还是拥有少年人的模样。甚至于有人传说,他之所以能当上连月堡的堡主,也是因为他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现下,这两大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对于常常拿两人做对比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