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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哥,你可真是个出色的大王牌。”瑞克嘀咕着,绞尽脑汁要搜刮出一个更合适,但又与众不同的词语来形容他。
“嗯?”护上感到有些好奇。她很年轻而且相当迷人,在漂亮的制服短裙下有一双修长的细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此提不起丝毫兴趣。“没什么。我死不了吧?”
她松开他的手腕,看了看图表,“你是撞上了战斗机玻璃座舱时受的伤,大致就是这样、伤势比较严重,小飞侠,所以我想你还是做好思想准备,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中尉。最起码得等到我们从实验室获取你的最终体检结论那一天。”
“那个实验室是干什么用的?”
她做了个鬼脸,“通过它,医生就可以了解到你们这些飞行员脑袋到底是不是真用花岗岩雕成的。”
“你们怎么老是把矛头对准我们,就不说说劳军联合组织的笑话?”
她拍拍他的肩膀,“开心点,中尉。你很快就会离开这的,而且绝对比你意料的要早。”
她转身要走,而他却望着窗外麦克罗斯城美丽的天空——当然,那是EVE小组的杰作。“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她打开了房门对他说道,“再见了。”
他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屋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啊,瞧瞧这是谁来了。”
门还开着,丽莎正站在那里。她低着头,盯住自己的脚。接着,她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嘿,干吗要拉长个脸?打算给凯撒下葬吗?”
“你好,瑞克,”她走到他的床前,手里提着一束鲜花。
看着她的脸庞,瑞克突然有些把持不定,他心花怒放,但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是来向你道……是来向你说声对不起的。”她老老实实地承认道。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看在上帝的份上?”
她把鲜花插在一个花瓶里、把它们错落有致地摆成一个造型,这样也能避免和他凝视的目光相遇。“因为是我害得你躺在这的。你的VT战斗机被导弹击落,还有你受的伤,这些全都是我的责任,这一点我想你我都很清楚。”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他的上级海因斯中校之口。“丽莎,除了自己,我不会责怪任何人。那是我自己在战场上判断失误造成的,你明白吗?”
她把花瓶摆破在床头柜上,“很感谢你的宽宏大量。”
“那个曾经充满自信的中校到底是怎么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他哼了一声。
直到现在,我在他眼中还只是一个古旧、刻板、严肃的职业军人!她愤愤然揉烂了手巾的包装纸,把它丢到一边。“不是过样的,中尉,我并不这样认为!不过……我已经说了必须要说的话,现在我得赶回舰桥履行我的职责。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你,丽莎。以后你还会再来吗?”
她关上了房门。“我想不会,中尉。实在是太忙了。”
看到丽莎走进舰桥。克劳蒂娅赶忙停下手上的琐碎活儿,她刚才忙碌着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小事。这时,丽莎正搭拉着脑袋,弓着背站在她的控制台前。呆呆地出神。
“亨特中尉现在怎么样了,丽莎?”
丽莎回过头,脸上满是震惊和气馁的表情。
克劳蒂业不禁有些同情。“没事的,宝贝,你不能总是这样垂头丧气呀。”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克劳蒂娅双手交叉靠在自己的胸前,“现在,丘比特的箭已经刺痛了你的心!”
丽莎的嘴张得老大,“什么?”
“还是告诉我吧,丽莎。别害羞,我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想你也知道,罗伊和我也是那样开始的。”
“可你们俩是两情相悦的呀!”
克劳蒂娅把双手搭在后腰上,“当然啦,小傻瓜。这和你又有什么不同呢?”
丽莎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可我觉得瑞克他并没有这层意思。”
克劳蒂娅侧过身子,像斜塔一般俯视着她,“这很简单,丽莎。如果你爱上一个人,就大胆地去追!你喜欢瑞克·亨特,这不会是假的吧?”
她叹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我该怎么做,克劳蒂娅?”
“拿出女人的魅力来!别闷闷不乐的,还有——”她整了整丽莎制服肩膀上的一处皱褶。“就是时常保持微笑!”
舱门向两边滑开,格罗弗大步走进了舰桥。“一旦后勤部门把所有的补给物质运抵飞船,你们就立即向我报告。”
两名女军人立刻敬礼。
“您已经下过这道命令了,舰长。”克劳蒂娅回答。
他朝达两人打量了一番。SDF-1号能否继续生存下去,她们俩都是至关重要的人物。“还有什么我该知道的消息吗?”
“没有了,长官。”克劳蒂娅愉快地回答,“刚才我正向海因斯中校传授其它的军事技能。”
“嗯。”格罗弗捋了捋他浓密的大胡子,“哦。可我们毕竟在舰桥上工作,近距离格斗技巧派不了多大用场。不过你们继续吧。”
他转过身走了。克劳蒂娅朝日d莎挤了挤眼睛。
瑞克正开着收音机。他一边收听明美的音乐肖冗,一边试图拼合刚才记忆中那个支离破碎的梦。突然,病房的门打开了,出现一个身着制服的身影。
“嗨,小弟。现在你感觉如何?”
罗伊·福克裂嘴一笑,麦克斯和贝恩也从他身后钻了出来。
“大哥!”瑞克高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来你的麻烦事还始终断不了,不是吗?给。”他丢给瑞克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从盒子的大小形状看,那应该是件他从未舍得送人的礼物。
贝恩朝收音机凑了过来,仔细听辨里面传出的歌。“嘿,是明美的歌!太棒了!”他伸出手拨弄着音量开关。
“嗷!别乱动,迪克森。”瑞克粗暴地关掉了收音机。
贝恩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显得挺委屈,“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想静一静,可以吗?”
贝恩愣住了,傻乎乎地挠了挠自己萝卜缨子似的棕色头发,“当然当然,你说了算。队长!你是头嘛!”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可怜虫,”罗伊发话了,“还要在这玩多久才能归队?”
“‘玩’这个词用在这里可不太合适,罗伊。”
麦克斯不禁莞尔,“现在你最需要的是像明美这样的美人的探视,这才对你的病情大有裨益。”
瑞克生气地回过头瞪着他,吓得麦克斯赶忙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瑞克又躺倒在垫得老高的枕头上,把脑袋立在掌心里。“不过,明美恐怕不会喜欢看到我被打败的样子。”
贝恩的话却热情洋溢,“那么,也许你该告诉她,你和我样,是个公认的王牌飞行员,中尉。”他大声地笑了起来。
瑞克重新坐起来,握紧了拳头,”让我往你的鼻子上来一拳怎么样!”
罗伊连忙站起来按住了贝恩的肩膀。他对瑞克说,“放松些,我的小老虎。贝恩只是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
尽管贝恩的块头大得惊人,但罗伊还是没赞什么力气就把他拎了起来。“在你对他的病情雪上加霜之前,我们还是走吧,大王牌。”
他拖着贝恩走了,突然罗伊回过头来,“很高兴看到你没有大碍。孩子。”
麦克斯却在问瑞克:“明美来过这吗?我还以为这束花是——”
“没有。那是海因斯中校送的。”
罗伊在门前停了一下拧开门把手,贝恩还是喊了出来,“可是,到底哪不对劲了?”
罗伊扣住他的胳膊,“我叫你快点走!”
贝恩只来得及向瑞克敬个礼,说声“再见”,就被罗伊拽走,离开了他的视线。
“啊,她能到这来看你,还给你送花。真不错,不是吗?”麦克斯紧追不放。“呃,队长?”他这才发现瑞克心不在焉地两手交叉,脑袋也耷拉在胸前。
麦克斯有些茫然地向他敬礼。“那么,祝您早日康复,长官。下次再来看您。”
在医院外面的街道上,罗伊告诉贝恩和麦克斯:“照这样下击,他会在医院躺上好几个月。看来我得想想办法让小弟早点摆脱这种压抑的心态。”
贝恩看着他,眼神比以往更加迷惑,“可要怎么做才好呢,少校?”
罗伊轻松地笑了笑,“我想,恐怕只有一种特效药能让他振作起来。”
“纷繁”是他最喜欢的咖啡厅,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们的生意总是特别好,因此克劳蒂娅花了点功夫才找到罗伊。
正当她在他对面靠窗的双人桌落座时,她给了他一个明媚、迷人的笑容。“你好,亲爱的。十万火急地把我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她向前靠了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