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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沧海长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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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西梁大军压境,要求北堂啸亲自去西梁大营对主帅就“潜狐”事件做出解释,并献城十二座以示赔罪,中川国小兵微,总共也就十一座城池,哪来的十二座?北堂啸被逼得团团乱转,再次在朝堂之上信誓旦旦:大将军繁若能退兵,保我王国安全无虞,孤愿退位以让,北堂繁当即领了令箭,出城应战去了。
    他出城“送死”。王宫里已经开始商量,如果一定要割里池的自豪感可不可以讨价还价,以割几座为最低限度,献上多少珠宝金银以求免祸,一群内臣为这个数字吵了大半夜,天亮的时候听见外间喧嚷,还以为西梁大军终究打进王城,吓得魂飞魄丧四处找地方躲藏,结果在凳子底,桌子底,床底纷纷被士兵拉出,随即北堂繁被众人喜气洋洋的接了进来,称西梁已经退兵。
    北堂啸哪里肯相信,亲自上城楼去看,结果发现西梁军果然退出十里,撤开了对衡京的包围圈。
    据说是英明的德王爷,不顾个人生死安危,单身夜闯敌营,一番滔滔高论,“感化”敌军主将,自愿退兵。
    当然,这番话除了啥也不懂的百姓,是没有几个人相信的,但是无论如何,兵退了,是大家眼见的事实。
    眼前危机一解,北堂啸大松一口气,对北堂繁倍加赞誉,金银赏赐源源不断,早先的王位承继却一字不提。
    他不提,却自有人记得,第二日北堂繁便王袍加身,直上金銮殿,“接叔叔王位也。”
    北堂啸当时起床,赤脚奔出大殿,看见跟着北堂繁前来接任王位的大臣,足足占了朝廷重臣的十中之九,这一惊手脚冰凉,才明白大势已去。
    当日北堂繁就在中川临光殿接中川王位,奉北堂啸为太上王,迁宫嘉德殿,随即大赦全国,减免赋税,撤出因为西梁大军压境都临时征召的新军,修表上书西梁皇帝,愿永为治下臣属之国,忠心不替。
    西梁朝廷回复来复来得很快,正式承认北堂繁中川王位,并赞其“深承中川先王鸣之膜烈,龙资凤表,堪为人主。”;
    此旨传遍中川朝廷,众皆凛然,西梁虎视天下,雄心勃勃。有志在天下一统之心,谁都觉得中川这个小国,迟早都会被揣入西梁囊中,不想竟会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北堂鸣遗孤。在中川无根无基的北堂繁如此青眼相加。
    只有几个重臣心中有数,立于玉阶之下,斜着眼睛看宝座之上神色平静的年轻的王,想起数月前各自在家中接到的一封神秘文书,文书上以温柔而彪悍的语气,一一点明了他们从政以来的所有利害关系‘私下家财、阴私把柄,并非常客气的提醒他们,中川之主到底应该是谁,不妨把眼睛擦亮点看清楚,如果看不清楚,自然有人帮你擦,信末署名,西梁,赵。
    赵,哪个赵?重臣们掂着那信,看着自己家里一夜之间所有能坐的凳子都插满了刀,再对着衡京之外一直按兵不动好像在等待什么的西梁军营看了看,一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飘零他国的遗孤,找到了强硬绝伦的后台啊‘‘‘‘‘
     随着北堂繁王位坐稳,众臣俯首,西梁大军果然开始缓缓退军,好像来这一场,就是为了护持北堂繁从容登位一般。
    再两个月后,秦长歌接到了返京的单绍带来的北堂繁的亲笔书信。
    将信一字字读了,秦长歌淡淡一笑,递给楚非欢,怅然道:“一番操持,总算尘埃落定,祁繁啊祁繁,那般高处,可曾觉得不胜寒?”
    “容兄逝去,祁兄一生,永远有一处空寒了。”楚非欢轻轻摩挲着那信纸。“纵然身居高位,富有一国,然彩去终散,知己难逢。”
    秦长歌微微叹息,“是的,我终究觉得亏负了他‘‘‘‘”
    “非欢,”秦长歌抬眼,语气轻柔,“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我没有算过,所以你也别算那么清好吗?我们之间,本就不必计较那许多。”
     楚非欢微微动容,注目她半晌,突然道:“长歌‘‘‘‘”
    “嗯?”
    “如果你‘‘‘‘”
    “报太师!”
    太师府护卫的声音突如其来响在静寂的夜里,打断了楚非欢欲待出口的询问。
    两人齐齐转过目光。
    对上秦长歌有些不豫的目光,护卫有些惊慌,磕了一个头还没说话,他身后跌跌撞撞赶来的宫中太监已经扑跪上来,惶然磕头道:‘太太太‘‘‘师‘‘‘‘”
    “慢慢说,急什么?”秦长歌看着他神情,心中突然一慌,皱眉问。“怎么了?”
    “陛下被刺!”


第七十章    成长  卷二:六国卷
    下弦月如弯钩,勾在雕龙飞檐的皇城之巅,月下的皇宫,静谧肃穆的矗立,将宠大的黑影,沉猛的笼罩了整个安静的郢都。
    这寂静却突然被马蹄声踏碎,向来夜半深闭的深红宫门次第而开,数骑如踏去蹑月飞驰而来,转眼卷过层层高阔的宫门。
    飞马而来的,自然是秦长歌。
    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家常便鞋就上了马,极速的奔驰中,没来得及系腰带的长袍被九月初秋的寒凉夜风吹得啪啪直响,鼓荡如一面飞扬的旗,
    两刻钟的路,她只用了一刻钟便奔入龙章宫。
    龙章宫灯火稀疏,老于海扎着手在殿门口转圈子,秦长歌不及和他打招呼,步伐如风一路直进,珠帘在她身后翻卷荡漾出丁零当啷的交击声响和闪烁的珠光。
    珠帘细碎之声未歇,她人已经卷进后殿。
    “阿玦你没事吧……”
    声音戛然而止,秦长歌站定在后殿门口,瞪着那个斜倚龙榻正在好端端看奏章的俊朗男子,正满面笑意目光闪亮的抬起头来。
    “切!”
    秦长歌恶狠狠对装死皇帝大拇指朝下,然后转身,拔腿就走。
    身子突然被人拉住。
    秦长歌头也不回,“萧玦你无聊不无聊啊?”
    身后一声叹息,随即,温暖的怀抱猛然沉沉罩上。
    背后的男子,用一个环抱的姿势,抱紧了秦长歌,甚至无赖的用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两人都衣衫单薄,隔着本就软滑的布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衣下温热的肌肤,萧玦灼热的呼吸拂在秦长歌耳侧,吹得她心底突然起了阵回旋的风。 
    恍惚间想起那年凤仪宫断桥雪地上,身后这人大醉后也曾这般紧紧抱住她,一声声的问:“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等待了多久?五年,一千六百多个写满期盼的日日夜夜,二十个春夏秋冬季节轮回,那些日子,用记忆的小刀割下去,碎成千片,每一片都仍是一个完整,都能托起一颗永远饱满鲜润的深爱之心。
    秦长歌闭上眼,心底缠缠绵绵,心意纠结至难以理清的心事。
    萧玦抱着她,似是贪恋这般亲昵的距离和踏实的感受,他的颈项往前凑了凑,一动之间,秦长歌突然隐隐嗅见一点淡淡的药味。
    心中一惊,立即回首,秦长歌道:“你‘‘‘”
    一回首,正迎上萧玦的脸。
    唇瓣擦过他微热的脸颊。
    如电光掠过黑色丝绸般的苍穹,惊起颤栗,。
    男子的好闻的松木香立时氤氲而来,明明是清爽明朗的气息,不知怎的,却如佳酿般生出了熏然的魅惑,如那内殿沉沉帘幕里博山香炉里五华香,一丝一缕的绕了上来。
    萧玦的肌肤比平日微热,动作却比平日温柔,温柔里却有分不容拒绝的决然,他微一用力,已经将秦长歌拉倒在身后的榻上。
    锦褥松软,一倒入便如陷入一个五色迷离的梦,梦境里男子俯身而向,一声声唤着思念已久的名字。
    “长歌‘‘‘”
    前生戎马两心结,今生难见花前月,刻骨相思是一把逆风燃烧的火炬,一日日反噬着迎风而奔的他,疼痛而燥热,只期盼肌肤如雪的冰凉。
    他翻身,贴近那个梦境。
    爱如梦境,梦境里女子的眼神,却渐渐由先前的迷蒙转为清醒。那双深明清亮的眼眸的黑色雾气渐渐散去,情爱刹那如万千空花,换得灵台寂灭。
    秦长歌的手,缓缓伸出,抵在了他胸前,阻止更进一步的探索。
    萧玦僵了僵,苦笑了下。
    半晌道:“长歌‘‘‘给我抱着睡一下,有点累‘‘‘”
    秦长歌的手顿了顿,指尖缓缓一移,角着了萧玦前胸某处,那里包扎得微厚,秦长歌皱眉道:“你真的受伤了?是谁?”萧玦却没回答,只是一侧身睡在她身侧,揽紧了她。
    秦长歌也没继续问下去,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回应散在偌大的内殿空间里,听起来轻而远。
    五华香沉郁厚重的烟气在明黄飞龙幔帐间缭绕着腾舞的弧度,错金长窗上窗纸光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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