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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平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火药味,停了停才说,“恐怕你有急事得亲自过来和他说,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她只当是推托之词,赌气似的说,“好,你报地址,我马上去。”
万万没想到聂平爽快地报出了地址,“人民医院,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你。”
沉默了几秒,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简君易那魔头在医院?再开口询问,聂平已经挂了电话,今天倘若是简君易说这话,她肯定不信,可是聂平没理由骗她。不服气的劲又上来了,她捏着手机塞进皮包里,跟保姆说了一声便出了门,她倒要看看聂平有没有撒谎,假若是的话,别怪她当场翻脸走人。
或许是自己急着拆穿聂平的谎言,或许是自己真的想要去看简君易的笑话,一出大楼就火速拦了辆计程车,然后催促司机开车,也不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急什么。
心底有种不安的感觉,起初很小,随着计程车越来越接近目的地,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大,直到她付了钱下车时真的看到聂平在医院大门口的身影。
“温小姐,简总在里面。”聂平脸上焦急不已,一见她?隽耸登椤?br /》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问,“什么?”
“简总住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手术。”聂平又重复了一遍,转身就往医院内跑,“你要不要进来?”
那个魔头住院了关她什么事,她想要拍手叫好还来不及,心里冷冷地笑着,并不想要跟上去,可是鬼使神差下,她的脚步自动跟了上去,等她惊觉已经来不及了。
聂平一面走进去,一面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打电话的时候,简总正被送进来急救,刚推进手术室。”
她追上聂平的脚步,直觉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是……胃有毛病吗?”
聂平语气低低的,“简总的胃是老毛病,这些年的劳累和压力,每次吃得又少,在这之前已经进过几次医院了,这一次是最严重的一次。车子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说要去医院,我才发现他吐血了,用纸巾去按,止都止不住。”
若娴听得触目惊心,脑海里自动播放着当时的画面,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强悍到无敌的简君易竟然有一天会被推进手术室,而且还……而且还吐血到止都止不住。
想来那个画面应该是恐怖血腥到了极点。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已经开了,聂平一问护士才知道简君易已经被推进了病房。
“温小姐,麻烦你去照看一下简总,我去跟简总的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聂平说话时眼里带着请求,若娴心下一软,点了点头。
问清楚了病房号后,她很快就找到了病房,护士正从里面退出来,她赶紧问他的情况,护士好象是有事要忙只匆匆说了几句,“注意保持安静,有事按床头的铃我们马上赶过来。”
若娴皱起眉看着护士迅速走出去的身影,这是家大医院,这里又是VIP病房,按照简君易这样的身份,怎么没有专有护士留在这里照看。
病房里铺天盖地的白色,她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静躺在病床上的身影,有些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他从来不都是无所不能的吗?还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他这样狼狈。
简君易这个魔头实在是可恶,从认识到现在就一直在欺负她,手段恶劣到令她发指,昨天的那个赌注他竟然还妄想她做他一辈子的情妇,真是可笑。看着被白色被子映衬下病怏怏的俊脸,扯动着嘴皮,想要笑出声来,可是过了好久,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到最后,她还是心软了。
心软并不等于示弱,也不等同于她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相反她一辈子都会记恨,并且永远不会忘记,而且还要加倍讨回来。
在病房里不知待了多久,她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了,还是不见聂平的身影,她拨电话过去,总说对方在通话中。
起身正准备去外面找人细细的嘤咛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好象是从病床上发出的,她赶紧跑过去,见他双眼仍合,唇间不自觉在说着什么,“……薇……别离开……”
心里霍然一阵触动,她想起来了,好象以前也有这样一次他在睡梦中叫过这个名字——薇。能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潜意识叫出的名字,这是应该是他心爱的人吧。
(四更结束啦~~~09年的最后一天撒花吧~~~)
Part171:救命之恩
就算是这样又关她什么事,她摇摇头,不自觉用手按住心口,有点古怪,好象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心里既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有种狠狠撞击后的钝痛,这两种感觉像是两条蛇一样缠绕了过来,紧紧在扼住她的脖子,教她无法呼吸。 超速首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由后退一小步,垂在身侧的左手却被拉了一下,又只到他在呓语:“……你很骄傲,可是我喜欢挑战……我发誓我要得到你,就在不久的将来……我会亲手一点点剥去你骄傲的外衣……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在说什么,她正想抽出手,不想却听见了这样一些断断续续的话,不急不缓的语气噙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和无与伦比的霸气,心底陡然滑过一阵难以形容的震颤。
他是在跟那个叫薇的女孩说的吗?原来……也有他简君易得不到的东西。
这下,她真的笑出声来了,可是为什么唇间苦苦的,像是被人下了药,苦涩的感觉一路滑进心口,如同毒药带来的剧痛随即迅速蔓延开来。
他现在抓着她的手,却在跟另外一个女孩说话,她拒绝当替身,正举手想要狠狠甩开他的手,聂平轻手轻脚进来了。
他看了眼简君易,又看看她被抓住的手,“医生说麻药的药性该到了,简总也要醒了,不过可能术后会疼得厉害,你先不要动。”
怎么可能?她瞪着眼睛,难道要她就这样被简君易这魔头强拽着手呆站在这里吗?
“拜托了,请看在简总生病的份上。”聂平有点窘迫地说。
话到这个份上,她再狠心倒有点说不过去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有点愤愤不平,“他醒来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不要让我光站着,给我搬张椅子。”
聂平连忙“哦”了一声,低头转身去搬了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才坐下不到几秒,她就感觉手上的力气加紧,再观察简君易的脸,果然是眉头紧紧地拧着,好象术后的伤口真的很疼。
他皱起来的俊脸又动了动,薄薄的双唇毫无血色,抿得更紧,她顺手抽了面纸替他擦着额上的汗珠,一抬头却见聂平正满是欣慰地看着她,“温小姐,您的心肠果然很好。”
这话说的,难道她以前是个坏心肠的人?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样要住院多久?”
“医生说大概要一段时间。”聂平说得模糊,手机又响了,他忙不迭出去接听,回来后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温小姐,我老婆的电话……”
“你再晚回去她要跟你离婚是吧,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我留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霍然说出这样一番“助人为乐”的话来。
聂平如释重负,“我明天一早再过来,有什么事你按你右手边的铃叫护士就行了。”
聂平走后,病床上的简君易不断地冒汗,她只得不停替他擦,可就是疼成了这样,他的手始终牢牢抓着她的左手,一点也不放松。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趴在床沿睡着了,病房里处在一片幽静中,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滴答答作响。
又过了好久,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简君易慢慢睁开眼睛,他记得昨天自己在车里大吐血的情景,所以醒来看到满世界的白色倒没有太多惊讶。
最终,他还是露出惊诧的神色,只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左手无法动弹后,才看到了趴在左侧床沿睡着的身影。
温若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窗外的光线是如此之足,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半张侧脸,是那样倔强又鲜明的轮廓,如同八年前的记忆一样。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好象他有了动静,张开眼呆滞了几秒才望进一潭黑沉的双眸里,只听见自己在说,“你醒了,我叫医生来。”
左手臂被他抓着,又在睡着的时候被压了一晚上,一起身就感觉到半身像是麻醉一样,她踉跄着一屁股坐下来。
他低笑一声,在一旁提醒,“你可以按铃,没必要跑出去。”
这人还在这里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