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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没有吱声,对于自己即将的去向,内心有些茫然,到底是重新找工作,还是为了避免简君易的再次纠缠,而离开这座城市。
离开这座城市吗?她实在舍不得,这里有夕南,这里有她生活了五年多的环境,更重要的是宇谦,当年她决意到这座城市的大学正是为了圆和宇谦的一个约定。
报复简君易的快感很快便被接下来的茫然所取代,该去哪里呢?
仰头看着天花板,长叹了口气,办公室里有暖气,正徐徐传送着温暖的风,她却发觉手脚冰冷,心里绽开一股股酸涩,大千世界竟然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所,真的很悲哀不是吗?
真希望在公司的时间能无限期延长,她已经磨磨蹭蹭接近两个小时的加班时间了,其实这两正她一直在抓紧赶进度,中午休息时间也不放过,到今天中午为止,她已经赶上了同组人的进程。
现在办公室里最后几个加班的同事也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她无法再待下去,只得匆匆抓了皮包和同事一起离开。
回去途中填饱了肚子,路过一家小超市进去买了几块肥皂塞在皮包里,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了口气,开始往公寓赶。
拎着沉甸甸的皮包进客厅,书房门缝里隐隐传来灯光,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把皮包小心放在沙发上,她去浴室里冲了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毕竟她要面对的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魔头,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在厨房里新添置的不仅有性能齐全的咖啡机,还有一套骨瓷咖啡杯,质地轻盈,色泽柔和,密度高,保温性好,可以使咖啡在杯中更慢的降低温度,是最能表现出咖啡风味的绝妙选择。
她端着骨瓷咖啡杯细细欣赏了一番,才在两个杯子中注入现磨的咖啡,袅袅上升的香气实在是诱人,她不禁深深吸了几口,才一手端了一只杯子进了书房。
书房门没有关严,只一推就开了,看到她端着咖啡杯进来,简君易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会煮咖啡?”
“买了不用多可惜,再说是全自动的,我只是把咖啡豆放进去而已,这么简单难道我都不会吗?”她微微嘟起唇,似乎不满意他看扁自己,强烈地抗议着。
他抬眸盯着她脸上难得的俏皮神色,微微卷的发尾轻柔地披散在她的肩上,在光线下她的皮肤没有一丝妆容,仍旧粉嫩白皙得像婴儿一样,随着她微微倾身放咖啡杯的动作,盈密卷翘的睫毛微微落下,在眼下泻下一片阴影。
她的身上仿佛带着某种香气,似乎融在她触碰着咖啡杯的指间,令他呼吸灼热起来。这样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奇怪,好象她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动作,他就情不自禁受到牵引,开始心猿意马。
该死!他愤愤低咒着,情绪陡然沉了下去,猛吸着烟,然后埋头进大堆文件里。
若娴放咖啡放到他手边的办公桌上才发现他指间夹着香烟,把咖啡杯放好后,他狠狠吸了几口烟,顿时大片大片烟雾笼罩过来,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后退着逃到自己位置上去。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合作案泄露的事,他在怀疑那些高级主管的同理,一定也在怀疑她,只是她现在只能以静制动。只要他不动,就说明他没有抓到证据,她又何必自露马脚。
简君易今天显得格外烦躁,从她坐在位置开始,就看他一根接着一根在抽烟,目光隐沉在烟雾中教人捉摸不透。
与他相比,她显得悠闲自在,慢慢享受着咖啡的香醇,一口一口品着,喝完后精神振奋效率大大提高,顺利做完一张图。
正准备做第二张时,他将烟蒂捻灭,霍然转身跑向书房门口,“我去洗澡。”
“喔!”她盯着电脑屏幕随口答应了一声,却在他离开后不到一分钟,悄无声息地拉开门,跑向卧室,门是敞开的,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她放下心来,轻手轻脚跑到沙发上拿来皮包,以极快的速度拆去包装,再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她紧张地直吞唾末。
回到书房,关上门,她从他晾在书架上的大衣口袋里找到了一串钥匙,分辨了一下白天在他办公室看到插在抽屉上的那把,然后再找到他办公室门的钥匙,凭她的观察应该是十字孔的那种钥匙,可是她找来找去一共有三把,不管了,她一把这四把全都按在了肥皂上。
做完这一切,她手心里全是汗,又拿出面纸把钥匙上粘着的肥皂末擦去,再把钥匙放回去,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然后耳尖地听到门把手被轻微转动的声音。
她吓得手上一抖,急中生智把几块肥皂放到地上,用脚一踢,只见肥皂轻易被踢进了几步远的书架下面,几乎在同时,身后的门开了。
她的心仿佛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抓着他的大衣回身看着他走了进来,拼命压住喉咙口的惊恐,以轻轻的嗓音开了口,“我的图才做了一半感觉有点冷,想借你的大衣穿着继续把图做完,你不会介意吧?”
(今天的四更完啦,多撒花过来,琼依这个月想冲鲜花榜~~)
Part142:略胜一筹
她的心仿佛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抓着他的大衣回身看着他走了进来,拼命压住喉咙口的惊恐,以轻轻的嗓音开了口,“我的图才做了一半感觉有点冷,想借你的大衣穿着继续把图做完,你不会介意吧?”
她的大衣在进屋里脱下挂在外面,说这个理由应该是最合理的。他好半晌没有声音,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一步步踱了过来。
他眼中的温度灼热无比,她骤然硬驱口干舌燥,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把他大衣又挂回去,“不借就算……”
“了”字还没出口,声音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所全部掩没,他倏然抬手过来,撩拨开她肩头的微卷发尾,指尖滑过她颈脖处的肌肤,带着几分沐浴后的水珠,略显低凉。
她下意识“咝”了一声,往后缩了下肩膀,“怎么了?”
他却不容许她后退,一手扣在她颈后转眼攫住她的唇,磁性的嗓音紧绷而充满了霸道的强势,“我要你,就是现在!”
她不禁呼吸一窒,不明白他不过是洗了个澡,怎么情绪突然变了,真是反复无常,她暗自念叨着不由自主想要闪躲。
他早料到她的意图,托在她颈后的向上攀附转眼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兀自加深了这个吻,炙热而蛮野,他仿佛要吞噬掉她所有的一切。
大脑空白一片,唇间的呼吸似乎全部被他夺去,整个人仿佛脱水的鱼,张着唇贪婪地想要摄取空气。不由地瘫软着靠在他与书架之间,手臂顺势抓紧他身上的浴袍。
他扣在她腰后的手臂一紧,将她整个人顺势推压在书架上,灼人的唇带着纯男性的气息肆无忌惮从颈后细腻的肌肤蜿蜒而下,引来她体内阵阵的酥麻感和唇间清浅的轻/喘。
他的速度太快,快得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褪去了身下的衣物,迅速找到了她的柔软。
在他热烈地侵入时,她氤氲迷离的目光盯着斜上方的水晶吊灯,犹自感觉到了疯狂的放纵和日益清晰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对他的挑/逗有所反应,她应该是厌恶的不吗?可是现在这样沉迷于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她变了,变得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那么只能归功于他技巧的高明,她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身体紧绷着肆意挺进,感受到她纤弱的手指似乎为了抓附住什么,而攀在他汗湿的背脊,小手冰凉的温度抚在他背上异常舒服,凝望着身下喘/息的娇躯,从她端咖啡进来那一刻起他就发觉自己不对劲。
面前的文件他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盘旋着占/有她的美好滋味,像是在头脑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他烦躁地推开椅子,想要借着冷水冲去体内不可抑制的冲动,在花洒下只站了一会儿,又回忆起那次在浴室占/有她的情景,体内的欲/火仿佛连冲下来的冷浴都压制不住。
一个这辈子他最恨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干扰他,强烈到把他弄得跟十七八岁突然冲动的毛头小子一样,他咬牙切齿,却又挣脱了自我束缚力,肆无忌惮冲了进来。
他要证明自己从没有被这个女人影响过,要有的话也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他已经等不了了,计划要尽快实施,只要一旦抓住她的心,她就会像一条肮脏的抹布一样被他毫不犹豫地扔掉。
这样想着,他加快